帝豪1908,是顧南佳在電話里指定提出要見面的地點。
白宴辰答應了。
“闊別近兩年,這里還是原來的樣子。宴辰,我就知道你是一個念舊的人。”
顧南佳邁著優雅的步姿,在1908各個房間游覽一圈。
曾經,不止一次與白宴辰還有他的朋友們在這里聚會。
那樣單純快樂又好的日子好像已經過去了很久,又仿佛就發生在昨天某時。
白宴辰沒太多耐心與顧南佳在這里憶往昔。
“說吧,什麼條件才答應放人?”
姜印以藏違品的罪名被方抓捕這件事,讓白宴辰始料未及。
從的講述中,他大概了解了事的經過。
兩人結伴逛商場時,遭到一群便突擊檢查。
檢查的理由是,有涉案人員混進商場,準備進行非法易。
沒想到這種事會發生在邊。
更沒想到被當場抓捕的,還是最好的朋友姜印。
眼看姜印被人帶走,意識到這件事背后一定有人在做局。
便在第一時間打電話通知白宴辰。
結合顧南佳用陌生號碼發給他的那條短信,白宴辰立刻猜到做局的人就是顧南佳。
經過一連數日休養,顧南佳的氣看上去還不錯。
臉上被毆打過的於青已經消了。
被拔了指甲的手上戴著一副純黑的蕾手套,因此看不到指尖的傷勢有多慘烈。
在1908包房環顧一周,顧南佳才意猶未盡的在白宴辰面前坐下來。
“我送你的那只鬼工球,真的被扔進了垃圾堆?”
白宴辰不想把時間浪費在沒有意義的事上。
“有些東西就和人一樣,存在即礙眼。”
顧南佳不怒反笑。
“這麼不留面的我?就不怕我在沖之下做出不理智的事?”
白宴辰反問:“你現在理智麼?”
顧南佳很是認真地想了想。
“至還能心平氣和的坐在這里與你聊天,畢竟我不理智時的樣子你已經看到了。”
“不好意思啊宴辰,用你送我的車子去裝臟東西,在當時也是迫不得已。”
想到莊旭被謀害的過程,白宴辰對顧南佳產生了生理厭惡。
“別將時間浪費在沒有意義的話題上,說出你的目的,什麼條件才能放人?”
顧南佳咯咯笑了兩聲。
“放人?你知道犯的是什麼罪嗎?”
“我國對違品易的量刑最起碼也是十年起步。嚴重一點,說不定還會吃花生米喲。”
看著顧南佳笑得就像一個變態,白宴辰恨不能將這個賤人一掌飛。
他當初到底是被什麼鬼東西蒙蔽了雙眼,居然會對這麼一個下三濫的玩意產生過興趣?
“有腦子的人都明白,姜印不會去那種東西。”
被陷害是一定的。
只是不知道,憑姜印的本事,為什麼陷害的人會輕易得手?
事發生后,白宴辰試著讓律師去關押姜印的地方打探消息。
被告知姜印被牽扯到一起重大案件中,按照流程,暫時不接律師介。
他知道這一切都是顧家躲在背后搞鬼。
為了避免姜印在里面遭無妄之災,白宴辰決定從源上解決問題。
這才有了與顧南佳在1908見面的一幕。
“會不會那種東西,憑你空口白牙說了不算。”
“被抓捕時,罪證確鑿。這個玩意兒只要沾了,想可沒那麼容易。”
顧南佳一臉的幸災樂禍。
“現在一定后悔當初沒在你的生日派對上搞死我。”
“話又說回來,就算想搞,也得有那個本事。”
“我顧南佳的命,不是誰想拿就能拿得去的。”
“讓我沒想到的是,為了姜印那個瘋子,你竟然不介意犯下殺人重罪。”
“宴辰,如果那天沒人出手阻攔,你真的會用那把刀將我砍死嗎?”
白宴辰一秒鐘都沒猶豫。
“敗類本來就不配活著。”
顧南佳神猙獰。
“既然你不顧從前的份,就別怪我將事做絕。”
“想撈人是吧,我給你提供一條捷徑。”
“只要對外宣布與顧家聯姻,說不定還有重獲自由的機會。”
白宴辰被氣笑了。
“到了這個地步,你還幻想著兩家聯姻?”
顧南佳挑眉,“為什麼不呢?”
“你可是穆大師親自為我挑選的良婿,何況我們曾經也有過很多好的回憶。”
“宴辰,我是個很大度的人,不會介意你的過去。”
“只要你與姜印一刀兩斷,再風風把我們的婚事辦了。”
“惹上非這件事,我會完的幫你擺平。”
“如果你不答應我提出來的條件,就別怪我做事不留面。”
顧南佳以手遮,故作神的將聲音低。
“記得上次在西餐廳見面,跟在我邊的那四個保鏢吧?”
“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參加特殊集訓,他們一本事,從來都是隊伍中的佼佼者。”
“可是就在你生日那天,這四個對我忠心耿耿的保鏢,被姜印給搞殘了。”
想到顧文等人現在的下場,顧南佳眼底出一小小的失。
“必須承認,姜印在武力方面很有些本事。”
“可是你猜,這本事到了特殊的地方,還會不會有被發揮出來的機會?”
“我那四個保鏢可以被當沙發一樣肆意發泄,到了里面,可沒人會慣著。”
白宴辰并沒有因為顧南佳這番威脅的話大發雷霆。
從桌邊取過一份事先準備好的文件,不客氣地丟到顧南佳面前
“威脅我之前,先看看這個。”
“什麼呀?”
顧南佳接過文件翻看幾頁。
看清容后,表微微變了一下。
“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竟然有備而來。”
文件中記載著顧東霖去年夏天酒后與朋友玩飆車時,釀制了一場連環車禍。
這場車禍導致三死七傷,在當時造了非常大的輿論影響。
不過很快,事就平息了。
為了保住顧東霖,顧氏的律師團在暗中運作,找人替他頂了罪。
顧家以為掃尾做得很到位,白宴辰卻提供了在車禍現場抓拍到的顧東霖的犯罪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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