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走出去,旁邊的鄧瑩瑩捂著臉:“顧機長總算是走了。”
溫枝好笑地看過去:“你這麼討厭他?”
“哪有,”鄧瑩瑩用手掌給自己的臉扇了扇風:“是他太帥了,他坐在我旁邊,我好張啊,都不敢正眼看他。”
“我以為就我一個人這樣沒出息呢,”隔壁另外一個空乘也話說道。
溫枝突然覺得,自己好像也不是那麼沒出息。
畢竟他是坐在這兒,其他人都害到不好意思看他。
“我上次在飛機上遇到一個男明星,我都沒這種覺,”鄧瑩瑩害的說道。
江嵐見狀,生怕溫枝吃醋,趕說道:“那當然,畢竟是顧機長是我們聯航的公共財產,大帥哥誰不看啊。”
鄧瑩瑩點頭:“就是,就是,也不知道顧機長以后會找什麼樣的朋友,好羨慕他朋友,每天早上睜開眼的一瞬間,就能看見這麼一張偉大的臉。”
“夢里都是幸福的,”另外空姐附和。
們這一唱一和,弄得溫枝不笑了起來。
因為為朋友的,還真在早上睜開的第一瞬間,看見過顧問周的臉。
顧問周走到門口,就見深夜的街道上依舊熱鬧,這條街是廈江的酒吧一條街,他平時會去的空想者酒吧,離這兒不算遠。
不時有人在空曠的大街上,吼了一嗓子,沒想到還有人回應。
顧問周輕笑了聲,朝著對面不遠的便利店走去。
他煙癮不大,平時基本不怎麼,所以上也不會帶煙,車上倒是會放上一包,但十天半個月都不完一包煙。
到了便利店里面,他隨手指了指店員后面貨架上的煙,又要了一個打火機。
結完賬之后,他直接走到店門口。
撕開煙盒包裝,從里面了一之后,顧問周張口咬住煙,雙手輕攏著邊,這才拇指按下打火機,火苗騰地升起,搖晃之間點燃了煙。
他深吸了一口,這才手指夾住煙。
只是半煙吸下去,他上的那子的燥熱,不僅沒平息,反而有種越燒越烈的覺,上的反應也還未徹底消退。
就在那十秒里,顧問周并非像溫枝想的那樣平靜。
相反,在含住耳垂的那瞬間,顧問周就起了反應。
連他自己都沒想到,反應會來這麼突然,這麼猛烈。
如同堆放著的干柴,平時毫無問題,但只要濺上一丁點火星子,就能燒的毀天滅地,顧問周就是被點燃的那堆干柴。
他之所以會出來煙,就是想平復一下。
只是這心非但沒平復下去,反而有種越燒越烈的覺。
顧問周干脆拿出手機,準備去找一下今晚的幸運觀眾。
機場,夏亦行剛拖著飛行箱往電梯口走呢,手機就響了,他拿起來一看,立馬接通:“喲,怎麼給我打電話了,是不是覺得跟賀璨一起沒意思?又想起我這個原配搭子了。”
顧問周沒理會他的貧,淡聲問道:“下機了嗎?”
“都快準備去停車場了,本來早就該下飛機的,結果臨時延誤了一小時,一天下來累的是腰酸背痛,”夏亦行邊走邊抱怨。
顧問周:“待會要吃宵夜嗎?”
夏亦行笑了下,正想說這狗東西,今天怎麼這麼心。
“順便帶你見見我朋友,”電話這段,顧問周淡定之中又著一欠的聲音慢悠悠想起來。
夏亦行一口氣差點沒上來,回過神,咬牙切齒罵道:“你還是算是個人嗎?”
他這一天執勤了十二個小時,結果剛下飛機,本來以為顧問周打電話過來,是安他,心里還開心,兄弟這麼多年,確實沒白做。
結果呢?
結果是這個狗東西,居然是來炫耀他有朋友。
“不去,不吃!”
夏亦行氣到想要直接掛斷電話,但一想又覺得虧的慌,他這大晚上心俱疲之際,居然還要生吃一被塞過來的狗糧。
“你拽什麼?你都喜歡人家溫枝多久了,才把人搞定,真該讓別人知道你顧問周也不過如此,追個妹子也得千辛萬苦才行。”
夏亦行一秒五噴,恨不得把心底的怨氣都發泄出來。
顧問周耳邊聽著他噼里啪啦的一通罵,非但沒生氣,相反還有一種真實。
打心底確定,那姑娘現在是他的人了。
“地址發來,我今晚吃死你,”夏亦行越來越氣,覺得他要是現在就這麼回家,這一晚上都得氣得睡不著,還不如現在過來吃一頓,讓這個狗東西虧。
顧問周嗯了聲,卻又叮囑說:“待會別說,我們暫時還沒打算在公司里公開。”
他話音剛落,對面夏亦行發一陣大笑,充滿幸災樂禍。
等夏亦行笑夠了,才慢悠悠說:“是你們沒打算公開嗎?我看是溫枝沒打算公開吧。你說你慘不慘,好不容易談個,人家還不愿意跟你公開。”
以夏亦行對溫枝的了解,知道這姑娘可能是想低調。
他這麼說,就是故意損一下顧問周。
顧問周聽著這話,將手里的煙吸了最后一口,按滅在便利店旁邊的垃圾桶上,不不慢說道:“看來你是不太懂,談的刺激。”
夏亦行冷笑。
就聽對面再次慢悠悠開口:“你也可以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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