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枝沉默。
江嵐倒是可以跟一塊和稀泥,但是和完之后,什麼問題都沒解決,該是什麼樣還是什麼樣子。
江嵐直白問道:“你大學是跟左云齊一起上的吧。”
“關左云齊什麼事,”溫枝悶悶說了聲,又喝了口酒。
“你國跟左云齊一起去的,改裝也是跟他一起的,你們現在也沒之前見面的頻繁了吧,關系也比之前冷淡很多了吧,你難嗎?”
溫枝下意識否認:“那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了,事是一樣的事,也就是人不一樣罷了,你怎麼不對左云齊這麼依依不舍,”江嵐問道。
溫枝面無表地說:“可是左云齊不會看見我,跟沒看見一樣。”
接著,溫枝就將那天在餐廳遇到顧問周的事,說了一遍。
說到他沒有給任何一個眼神,給自己時,哪怕看似什麼都不在乎的溫枝,心底的酸都止不住的翻涌。
江嵐聽完,沉默了許久,突然輕聲說:“那你呢,為什麼沒主他?”
溫枝被問的愣住。
因為早已經習慣了他主走向。
“枝枝,你可能從來沒有談過,所以不知道男之間呢,雖然確實有拉扯,但是如果永遠只有一個人主的話,那麼可能對方也會很累很倦。當然了,前提你得想清楚。”
溫枝垂眸,淡聲問:“想清楚什麼?”
“想清楚這個人對于你來說是什麼,如果你真的只是所謂的雛鳥心態,有些不太適應他突然遠離你,那就這麼繼續冷下去,因為人家遲早也要找朋友,不可能永遠跟你這麼親近。但如果他對你來說,是跟別人不一樣的,那你就想清楚,他為什麼是不一樣的。”
江嵐難得沒有開玩笑,而是認認真真給分析。
溫枝手指著面前的玻璃杯,指尖在杯口一點點打著圈,直到猛地握住杯子,抬手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
江嵐連阻止都沒來得及。
“好,我明天就去問清楚。”
溫枝眼底閃著晶亮芒。
只可惜,溫枝失算了,雖然確實想跟顧問周問清楚,但他還沒回國。
這周他飛往德國的航班,還沒有回國,得后天才能回來。
溫枝想清楚之后,干脆也不著急了,也沒打算直接在微信上說。
有些事,還是當面說清楚最好。
顧問周回國那天,溫枝正好也有一趟航班,雖然不是很湊巧,但是溫枝也沒著急,因為飛完今天,明天正好也休息。
到了機場之后,溫枝拎著飛行箱準備直接上樓。
誰知剛走到電梯那邊,就遇到一對在吵架。
溫枝一開始也沒想多管,吵架這種事,一般人要是管了,說不定人家還會立馬停止,一致對外。
“你他媽到底什麼病啊,我都說了我手機什麼都沒有,你非要現在跟我鬧是吧,”男方似乎很不耐煩,滿臟話。
溫枝手按了電梯按鈕,準備上樓。
正好電梯從三樓下來,溫枝安靜等著。
但旁邊那對,卻已經吵的越來越厲害。
電梯下來時,里面也有好幾個乘客,溫枝等里面人走出來,才準備進電梯。
還沒等進去,旁邊男的卻搶先進了電梯。
那個朋友也是一把沖了過來,手抓住他的服,“你別走,今天你要是不說清楚,我是不會讓你走的。”
“你他媽有病啊,我還得去趕飛機呢,你要是再不松手,我就不客氣了。”
男人似乎真的不耐煩了,說著,一把就推開了方。
溫枝見狀,趕手扶了孩一把。
但孩也跟瘋了似得,著電梯門,就是不讓男方離開。
溫枝不得不提醒道:“你們在電梯里這樣,很危險。”
孩還在哭,但男方卻指著說:“你松不松手?”
“你是不是人啊,花我的錢,去跟別的的開房,你這次說出差,是不是也要去約炮,”孩顯然也難瘋了,開始不管不顧地罵道。
“松手,”男人開始手掰孩的手指,但孩死死著電梯門,就是不松手。
終于男方抬腳,直接踹在孩上。
溫枝原本正低頭,想要打電話給機場派出所,讓他們過來理一下這個況。
但當看到男方抬腳時,斥道:“住手,我已經報警了。”
對方卻一腳早已經踹了下去,而且在踹完之后,還看著溫枝挑釁道:“你要是再敢多管閑事,老子連你一起打。”
孩被踹了這一腳都還沒打算放手,連溫枝都有些想勸,何必跟一個渣男這麼耗。
但是男人似乎見還死死不松手,直接說:“行,那你就抱著這個電梯吧,我走。”
他直接離開電梯,可他一走,孩又追了上去。
男人似乎厭煩之際,終于忍無可忍,直接搶過孩手里的箱子,就朝上砸了過去。
溫枝哪怕之前再不想管,這一刻,還是沖過去,一把把人拽了過來。
但對方行李箱已經扔了過來,溫枝躲避不及,左邊肩膀被狠狠砸到,整個人因為巨大慣,被沖撞的摔在地上。
“你沒事吧?”這會兒孩似乎恢復了點理智,沒再追著渣男,而是扶住溫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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