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點螢絞盡腦也想不通,最好跟顧青霧分這追男人的苦惱:「腎功能不好也說不過去啊,上回在樓梯間他都對我……了,隔著西裝一直熱跟我打招呼呢。」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顧青霧纖細的窩在椅子上,換了個舒服慵懶的坐姿,慢吞吞的回:「你錄制完綜藝節目,去約他出來吃飯,親自去問問好了。」
「寶貝,我都把家搬到了他隔壁住了。」
江點螢最近發現程殊改住公寓,麻溜地把隔壁租下來,還特意裝修了一番。要不是忙著錄制節目,都想天天回家跟真命天子當鄰居。
顧青霧:「……」
江點螢沒會兒又問:「寶貝,我該怎麼文雅的跟程殊說,想跟他進行一場的流呢?」
顧青霧指尖微頓,正要回,卻被旁邊的易小蓉打斷思緒。
易小蓉不知何時走過來的,將保溫杯往臺上一放,發出的響聲總算引起顧青霧的注意力,平日里那裝模作樣的溫勁不見了,開門見山道:“顧青霧,捫心自問我待你向來和睦,都是混這個圈的,最好是心里有點數,別見了誰的男人有錢就想搶。”
顧青霧這段時間沒把這位放眼里,因為太了解顧文翰的脾了,他是不會娶外面任何一位人回顧家的,骨子里和家里的一樣是瞧不上在娛樂圈里的人。
見易小蓉急不可耐地想嫁豪門,心思都藏不住,顧青霧勾了勾紅:“哦,你指顧文翰啊?”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個月私下跟顧文翰沒聯系,跟他去餐廳共度過晚餐,打了幾通電話。”
顧青霧毫沒被正室找上門來算賬后,心虛作祟的樣子,反而點頭:“我跟顧文翰吃幾次晚餐就吃幾次,你有意見找他說。”
易小蓉要不是心思慎,都會被這種不要臉的話氣到失態,深呼吸了半響,語氣低低諷刺:“你不過是憑借著這張臉把男人勾到手,在這娛里誰都有年老衰的一天,顧青霧,你能持行兇幾年?”
顧青霧笑:“我告訴你個。”
易小蓉冷漠地聽往下說:“顧文翰有過一段……我這張臉的茶不思飯不想,被顧家家法伺候打斷骨頭都要,我沒記錯的話,好像有一次他為了這張臉,在暴雨里跪了半宿,還引起了重度肺炎。最后他說,這輩子……”
“夠了!”
易小蓉冷聲打斷,手心掐:“網上那些傳聞都是真的,你顧青霧就是專門混跡富豪圈,被資本專門培養出來賣的,現在想洗白上岸,找個有錢男人接手麼。”
“你以為顧文翰是喝茶吃素的,會真心在乎你?”
顧青霧平時清清冷冷的,仿佛跟這個世界都有距離,在劇組不喜跟人際,反而玩著三歲小孩都懶得玩的貪吃蛇,但是要惹的話,是最懂得怎麼把人氣死。
聞言,白皙的手拿手機翻出顧文翰的手機號碼,對來示威的易小蓉說:“我一個電話就能把顧文翰三更半夜到劇組來,信嗎?”
要平時顧青霧不敢這麼篤定,最近顧文翰哄著回家族聯姻,就顯得對特別百依百順。
這通電話打出去幾乎是秒接,顧青霧出聲前,淡淡地看一眼易小蓉:“我在劇組,想吃清蒸螃蟹了。”
顧文翰電話里沉默幾許,聲線一如既往是那麼悉的溫:“深夜吃太寒的食對你不好,以后生孩子……”
“你是不是年紀大了這麼啰嗦,一個小時,我必須要吃到,你親自送的。”
顧青霧沒那耐心跟顧文翰說話,而這副模樣,落在易小蓉眼里活生生就跟小妖似的,特別是在慘白的燈下,烏發紅襯得臉蛋更加明艷,每一寸廓都致的要命。
掛了電話后。
顧青霧轉頭看過來,笑得很淺:“易影后,清蒸螃蟹就當我請你的,謝謝你這個月花了那麼多錢一直買我的熱搜,聽說續費包月了,這部電影片酬且不是白費力氣拍了?”
易小蓉臉微僵,頓覺是失策了,不該這樣冒失來警告顧青霧。
一個小時。
顧文翰西裝革履地真提著螃蟹來送溫暖了,只是在化妝間等待他的,不是顧青霧本人。
“呢?”
易小蓉臉上重新化過妝,不至于憔悴沒,強撐著面,溫的聲音暗有所指:“小顧先回酒店休息了……文翰,你對,真好。”
顧文翰把螃蟹放在化妝臺,邁步走過來把人給抱懷:“吃醋了?”
易小蓉裝的就是溫大度,絕口不承認:“我是擔心你被小顧無辜的皮囊給騙了,在圈的名聲不太好,網上至今都沒出哪個勞斯萊斯的車主是誰呢,說明背后有高人。”
顧文翰臉不太好,慢慢松開人的腰,這讓易小蓉心底咯噔了下,呼吸都快停止。
下一秒。
見顧文翰逐漸低頭靠近,凝視打探的目說:“小蓉……你要能幫我查出背后的金主是誰,我帶你回酈城。”
化妝間的燈不知怎麼閃爍了下,讓易小蓉的視線都有點花了,看著顧文翰極為養眼的臉龐半天才回過神,像缺氧般急促地呼吸,手心按住口,能清晰地覺到自己心的聲音。
——
一周后。
顧青霧結束完夜拍的所有戲份,到點就回到酒店休息,在套房做完瑜伽,又點了份外賣吃,回頭看見手機里進來一條賀睢沉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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