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不是也覺得很有趣呢?”
雲溪手拭去眼角的熱淚,那神又哭又笑,頗有幾分的仇得報的釋然。
秦中氣的呼吸急促,怒瞪著雲溪,抬就要朝著雲溪衝過去。
“賤人,賤人,看我不撕了你。”
雲溪一驚,立馬撐著腰朝著胖子邊躲了躲。
似乎隻要在胖子邊,秦中就不敢上前打一般。
事實也確實是如此。
秦中看到胖子壯碩的擋在雲溪的前麵,上前的作一頓,緩緩的又退了回去。
他可不敢再得罪這個死胖子,剛才的痛苦還曆曆在目,他再也不想嚐試一遍。
況且,以胖子心狠手辣的程度,要是他還敢惹他,還不知道這個胖子要怎麽折磨他呢。
看到秦中的作,雲溪樂了,笑的也愈發張揚無忌。
“怎麽?不是想要撕了我嗎?怎麽不來了?來啊?”
雲溪朝著秦中招了招手,像是,更像是慫恿。
見秦中懾於胖子的氣勢不敢作,雲溪知道是對秦中的刺激不夠大。
腦子轉了轉又接著道:
“秦中,你是不是覺得你不舉的病真的能治好啊?”
“我告訴你,不可能,這一輩子都治不好了。”
“你是不是覺得這些保鏢都是你的人?”
“我告訴你,這些人早就被我買通了,他們都隻聽我的話,你讓他們監視我,他們本就是左耳進,右耳出,在他們眼裏,你什麽都不是!”
“你是不是現在還不知道為什麽你保險櫃裏的財產都不見了?”
“我告訴你,那些財產早就被我的轉移了,你現在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窮蛋。”
“你是不是現在還疑為什麽你們父子竟然簽下了那麽一份借款合同啊?”
“我告訴你,那都是我做的,是我將你們簽字的那一頁給了出來,弄了這麽一份借款合同。”
說到此,雲溪突然憾的搖了搖頭。
“你們是不是現在還不知道我為什麽這麽做啊?”
“那我就告訴你們......我隻有一個目的,就是讓你們不得好死!”
要不是秦壽,要不是秦中,雲溪不會變現在這一副鬼樣子。
不會懷上生父不詳的野種。
不會被秦中欺辱那麽多年,卻隻能忍氣吞聲,曲意逢迎,百般討好。
雲溪恨,恨這一對父子毀了的人生。
恨他們剝奪了作為一個普通人的幸福。
讓沒辦法像一個正常的人那般找一個好老公,再生一個孩子,過上平淡卻幸福的日子。
他們毀了的人生,當然也要讓他們為自己所做的事兒付出代價。
雲溪一口氣將一直憋在心裏的話一腦的吐了出來,頓時覺輕鬆了不。
再看秦中和秦壽黑沉的臉,雲溪臉上的笑意愈發明。
“現在你們都知道了,可是又能怎麽樣呢?你們又能奈我何?”
那囂張的語氣,毫沒有將眼前的秦壽和秦中放在眼裏。
“你......你......”
秦中抖著手指著雲溪,可雲溪一直在胖子的後,他卻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隻能咬牙切齒的瞪著雲溪。
胖子在一旁看了良久的好戲,見戲也唱完了,熱鬧也看夠了。
胖子打了一個哈欠,手想要捋一捋下上的黃,卻了一個空。
胖子心頭一陣疼,臉也難看了起來。
“好了,你們之間的恩恩怨怨我也聽的煩了,這房子現在是我們的了,秦先生名下的財產也是我們的了。”
“各位,都請出去吧!”
話落,後的大漢立刻開始趕人。
攝於胖子的氣勢,秦中不敢再反抗。
可現在他一惡臭,滿狼狽,這樣出去豈不是向所有人宣告他的狼狽。
壯著膽子,秦中想跟胖子打個商量。
“胖爺,您看我這樣出去也不合適,能不能給我一點兒時間洗個澡,換服?”
胖子像看白癡一樣看著秦中。
“要不我再給你點兩個菜,倒兩杯酒讓你吃飽喝足了再走?”
秦中連連擺手。
“那倒是不用那麽客氣......”
可話音剛落,秦中就意識到了胖子明顯說的是反話,臉青白加,很是尷尬。
見秦中明白了他的意思,胖子冷笑著趕人。
“都給我滾,別讓老子再說第二遍。”
說著,朝著大漢和闖子等人道:
“愣著幹嘛,該清場的清場,該搬走的搬走,老子還等著回去喝酒呢。”
胖子這話一出,後的幫手立馬開,那迅速而麻利的作,一看就是沒幹這種事兒。
闖子走到秦中和秦壽麵前,著腰大喝道:
“愣著幹嘛,沒聽到我們老大讓你們滾嗎?再不走,是不是還等著我帶你們去廁所逛逛?”
邊說,闖子還邊著自己的大肚子,像是在醞釀著什麽。
聞言,秦中想到剛才的種種畫麵,胃裏又是一陣翻騰。
“走,我們立馬就走!”
也不管會不會被人知道他到的屈辱,丟不丟人了,秦中隻知道他再也不想經曆剛才的一切。
雲溪將秦壽和秦中被人趕走往外走,心思微轉,扶著腰走到胖子麵前。
“胖爺,你看我這懷著孕,月份也大了。”
“這麽晚了出去怕是不太安全,既然秦中和秦壽都走了,要不我就留在這兒住著吧。”
胖子一雙瞇瞇眼朝著雲溪掃了一眼,視線落在雲溪的肚子上,挑眉道:
“你這肚子裏的孩子是我的?”
雲溪一驚,沒明白胖子的意思,但還是很快回道:
“不是!”
不僅不是胖子的,連自己都不知道是誰的。
胖子沒好氣的白了雲溪一眼。
“又不是我的種,我憑什麽要讓你留在這裏,萬一你賴上我,讓我當接盤俠怎麽辦?”
“我可還是清清白白的小鮮,可不想被你這老人毀了名聲!”
他還娶媳婦兒呢,留著這人在這裏,傳出去,他就不幹淨了。
雲溪的角狠狠的了,臉更是青白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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