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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榻上》 第75章 你的夫君對你厭惡得很

香雪閣位於水榭以南,型輕巧,東臨池水。

碧微留在屋外,卿令儀牽著安樂往裏走,雀鳥雕的窗子下有一張翅木羅漢床。

“好了,去午睡吧。”

“娘親,其實我不困。”安樂揚起了腦袋。

卿令儀垂首:“嗯?怎麽回事?”

“剛才那個人,娘親你不想和他說話,對不對?”

“你看出來啦?”

“嗯嗯!所以我才說我困了,救你出來。”安樂一副求誇獎的小表

卿令儀莞爾,“我們小安樂真是好聰明呀。”

安樂驕傲地,“要做娘親的兒,肯定不能差呀!”

“既然我們逃出來了,”卿令儀興致盎然地提議,“那要不一起去二層看荷花吧?那兒景一定很好。”

“好呀!”

景不容錯過,卿令儀還把門外的碧微一起喊了進來。

三人上了二層,推開臨水的窗子。

的荷風霎時撲麵而來,帶著沁人的清香。

“好舒服——”安樂拉著窗臺,愜意地瞇起了眼睛。

“好——”碧微遠眺,也發出讚歎。

卿令儀比較不同:“惟有綠荷紅菡萏,卷舒開合任天真。”

安樂和碧微都回頭看過來。

“怎麽啦?”卿令儀一時不解。

“念過書真好呀。”碧微慨。

“我以後也要念書,像娘親一樣!”安樂了小拳頭。

卿令儀笑出聲來。

三人賞了好一會兒的芙蕖。

碧微忽地轉過頭,輕輕問道:“夫人,你說徐大人有沒有打聽到大將軍的下落?”

卿令儀凝眸。

數年以前的春夜,徐硯山得到左宣的特許,離奴籍,帶著的妹妹離開縣公府,一路北上闖

卿令儀悄悄尾隨,想要和他一起走。

徐硯山很快發現,並且勸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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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令儀用力拽著他的袖子,近乎哀求:“讓我和你們一起走吧,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我一定要去找我的娘親!一定還活著,我不能留一個人在那麽遠的地方!”

徐硯山拗不過,答應了。

可是臨出城門前,左宣還有江宜洲,率著小廝侍從將卿令儀逮了個正著。

顯然,這是江宜洲告的

卿令儀恨得牙

分別之際,徐硯山經過邊,看著酸楚又怨憤的模樣,忽然道:“我替你去找吧。若是得到確切消息,我一定回來找你。”

這是徐硯山的承諾。

隻是他究竟有沒有得到確切消息,這很難說。

那次出逃之後,左宣加了對卿令儀的看管,再也沒有離開的機會。

隻能寄希於他人。

江宜洲,沒用,一如既往的事不足敗事有餘。

徐硯山如何呢?

卿令儀歎了口氣,“我也說不準。”

“咦?”安樂轉腦袋。

“怎麽了?”卿令儀問。

“我聽到有人哭。”

卿令儀原本想說沒有呀,可一陣荷風送至,其中竟真夾著斷斷續續的嗚咽,聽著是個孩子。

往北邊走了幾步。

推開窗,底下翠竹之間放了幾塊湖石,梳著雙髻的孩子愁雲慘淡地坐著,一個人抹眼淚。

“這是朝吧?”碧微認了出來。

“正是,”卿令儀道,“你和小安樂在這兒,我下去看看。”

“好。”

卿令儀下到一層,推門出去。

幾道竹枝閑閑垂著,一手撥開,枝葉間發出細碎的脆響。

徐朝聽到了,迅速回頭。

卿令儀便正好對上通紅的雙眼,蓄滿了晶瑩的淚珠,眸微微

“我……我是不是吵到你了?”徐朝哽咽著問。

“不是,”卿令儀走上前去,“我隻是在想,你什麽時候會記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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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徐朝旁坐下。

徐朝小心端詳著,忽然,瞳孔驟然驚喜放大,“是……卿姐姐!”

卿令儀欣然頷首,“你記得了。”

徐朝的愁悶一掃而空,喜悅地去眼淚,笑逐開道:“我當然記得呀!卿姐姐你做的東西最好吃了!”

卿令儀默默地想,果然,大家對的廚藝印象最深刻。

“我好傻呀,剛才在水榭裏都沒認出你來!我盯著姐姐你的簪子看了,好好看!”

“我一開始也沒認出你,長大了些,更是個人坯子了。”卿令儀說著,的臉頰。

手心都是漉漉的淚珠,又問:“你怎麽一個人躲在這兒哭?”

徐朝的眼角耷拉下去。

“連卿姐姐也不能說麽?”

“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徐朝低低道,“就是剛才在水榭裏,江哥哥我坐到他邊,和他說一說話。”

卿令儀雙眉蹙,江宜洲他是瘋了嗎?

“我過去了,江哥哥問我這些年過得好不好,哥哥怎麽樣,我回答完,他便讓我回去了。可是……可是那個藺如芝,和別人調換位置,坐到了我的邊,罵我,說我勾引人,不要臉。還說一定讓我和哥哥吃不了兜著走。”說著,徐朝又簌簌落下淚來。

卿令儀心中暗罵,江宜洲,真是禍害千年!分明提點過!

藺如芝說一不二,藺序又是如命,徐硯山好不容易才有了如今的景!

“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所以……”

不等徐朝把話說完,一個淩厲聲乍然響起:“哼,原來你躲到這兒來了!”

幾丈遠的小徑上,站著氣勢洶洶的藺如芝,後還跟了幾個其他宦人家的姑娘,們的父親都是藺序在朝中的擁躉,自然也與藺如芝同一個鼻孔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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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才話說完了嗎?你跑什麽?”藺如芝向徐朝怒目而視。

可憐朝,哽咽著說不出話。

卿令儀抬眸看去,輕蹙起秀眉。

藺如芝也是這個時候,看見了

原本其他人並不認得這張臉,但鬢發間的那支金簪實在顯眼,方才水榭,還是引起了一陣的。

藺如芝也就知道了,便是卿令儀。

更為厭惡:“我沒去找你的麻煩,你倒自己找上門來!”

“如芝……”

後邊有個孩子試著勸,“現在是夫人了,將軍脾氣很差的……”

藺如芝不放心上:“煬是兵部尚書,我爹是吏部尚書,一樣大的,誰怕誰?”

趾高氣昂,睨著卿令儀,“全綏都都知道,你的夫君對你厭惡得很!即便我現在對你手,將軍也隻會責怪你不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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