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跟我這麼客氣了?”沈靳嶼笑了下,“嘗嘗茶香小排,看合不合你的胃口。”
季清棠夾了一塊,舉止優雅地啃了起來。
沈靳嶼看著,心底微。
怎麼這麼可。
和昨晚他喊寶寶的時候一樣可。
“好吃嗎?”沈靳嶼問。
季清棠將骨頭放在盤子里,點了點頭,不吝夸贊道:“平常沒見你下過廚,沒想到你還藏了這麼一手。”
“合你胃口就好,以后有時間多下廚。”
季清棠又手去夾酸菜魚,一點期待也沒有,“算了吧,我們結婚都快兩年了,也沒見你進過幾次廚房。”
沈靳嶼轉關火,似是很憾地說了句,“之前是我太愚鈍。”
季清棠沒聽清他在嘟囔什麼,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他手上端著的那盤炒蟹上。
飽餐一頓,季清棠主收了碗筷和盤子,放進了洗碗機里,借此象征地表達了一下謝意。
距離睡覺的時間點,還有一段時間。
季清棠窩在客廳沙發里,又打開了下午看的那檔綜藝節目。
沈靳嶼接了個電話,掛斷后,湊到了季清棠邊坐下。
“你怎麼坐過來了?”季清棠收起手機,側頭看他。
沈靳嶼反問,“我不能坐過來嗎?”
“不是不能。”季清棠說,“我覺得你應該不會喜歡看這個節目。”
沈靳嶼目落在大屏幕上,不到一分鐘,又轉過頭說道:“你看你的。”
看樣子他確實是看不下去。
季清棠沒管他,邊看電視邊和孟筱有一搭沒一搭地發著信息。
一開始還好好的。
結果沒一會兒,邊的人就往頸窩。
覺到環在腰間的手臂收了幾分,季清棠側頭看沈靳嶼,問他,“你能不能老實點?”
沈靳嶼也不回答,偏頭吻的頸脖,另一只手還從睡下擺探進去。
“我就知道會這樣。”隨著他手上的作,季清棠的呼吸變得紊起來。
沈靳嶼從頸窩抬頭,眉一挑,啞聲問,“怎樣?”
季清棠咬了下,臉頰微紅,“明知故問。”
沈靳嶼輕笑,放在腰間的手下,拖著的,帶直接坐在了他上。
“我還要看電視,放我下來。”
季清棠雙手撐在他膛,扭著,抬腳要往外。
“一直和人發信息,也沒見你看。”沈靳嶼將控制住,攬著的腰往前帶。
“我發信息不耽誤我看電視。”季清棠反駁一句。
沈靳嶼像是沒聽見似的,將下搭在肩膀上,側頭咬了下的耳骨,低啞的聲音里帶著笑意,“寶寶,你坐在我上扭,還想不負責就下去嗎?”
這人說著還壞心思地腰腹發力,向上一抬。
“是你把我托上來的,憑什麼要我負責?”季清棠簡直無語,“還有就是你能不能……”
沈靳嶼的在的邊,“能不能什麼?”
“能不能節制一點。”季清棠聲音小小的。
沈靳嶼并不覺得自己不節制,開口哄人,
“寶貝不是喜歡在上面嗎?”
“主權給寶寶好不好?”
問完話,他就上的地磨著,齒相依間發出曖昧的聲音。
季清棠要瘋了。
以前他喊聲老婆,都要別別扭扭適應好長一段時間才能自然地喊出來。
怎麼現在寶寶寶貝的口就能說出來啊。
都怪。
發現了他悶的潛質,還帶著他將這種潛質發掘了出來。
“專心點寶貝。”沈靳嶼懲罰似地用力一。
季清棠被的眼尾,不自覺地環上了他的脖子。
等被沈靳嶼抱上樓時,季清棠瞥了一眼茶幾上面拆開的盒子,還有沙發上的一灘水漬,恥到耳發紅。
“明天早上別家政來家里……”
的聲音還帶著歡后的輕啞。
“嗯。”沈靳嶼笑,明白的意思,“抱你上樓,我再下來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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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近年底,沈靳嶼的工作變得繁忙起來,晚飯也不經常在家吃。
但他每天晚上回來,都要給季清棠帶花。
有時候是一大束,有時候是一小束,還有時候是一支。
加班到深夜,花店關門了,他就給季清棠發微信,發一個花朵的小表。
季清棠一開始還嘲笑他稚,但某個夜晚,當他們糾纏在一起時,聽到沈靳嶼說,
“抱歉寶寶,今天沒有買到花,只有小表。”
那一瞬間,才后知后覺地被到。
“沒關系的,小表也是你送給我的花。”親了親他的眼皮,忍著恥說,
“鎖骨上也被親出來了好幾朵花。”
沈靳嶼因為這句話再次。
怎麼這麼會哄人?
沈靳嶼工作忙,季清棠也不閑著。
忙著文娛投資的事,也時常往閆雪家里跑,還要空去老宅看沈老太太。
冬至這天,季清棠從南巷老宅出來后,拎著飯盒坐車去公司給沈靳嶼送餃子。
車子停在沈氏集團辦公大樓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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