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心疼男人就沒好果子吃。
越想越郁悶,沒忍住,語氣不悅地說:“還行,那你繼續睡沙發吧。”
沈靳嶼沉默了幾秒后,開口道:“剛開始還行,這會兒覺還不如坐著睡。”
季清棠噗嗤笑了一聲,逗他道:“那你試試,說不定你還真有坐著睡覺的本事。”
“我能……”沈靳嶼問道:“去床上睡嗎?”
季清棠眼睛一亮,這狗男人這會兒還上道。
“嗯。”了角,卷著被子往床的另一邊挪了挪,拿著語氣警告道:“別到我,要不然我一腳把你踹下去。”
沈靳嶼嗯了聲,坐起來,抱著枕頭和被子走了過去。
等邊人躺好后,季清棠無由來地有些興。
不由自主地想,萬一一會兒沈靳嶼把持不住,發生點什麼,離婚這件事就算過去了吧。
雖然沈靳嶼可能并不是很喜歡,但至最近可以確定他心里沒有那個孫欣桐的人。
而且九年前見一面就認出來了,該不會是蓄謀已久吧?
雖然覺得不太可能,可還是忍不住想問。
“沈靳嶼。”季清棠喊了一聲邊人。
沈靳嶼嗯了聲,問道:“怎麼了?”
季清棠委婉問道:“當初你決定娶我的時候,該不會就是因為九年前,我們見過一面吧?”
“不是。”沈靳嶼解釋道:“原因就是我婚前坦誠布公和你說過的。”
季清棠有些失落,果然豪門聯姻沒有浪漫可言,利益牽扯罷了。
失落的同時,又覺得自己還愚蠢的。
怎麼自從發現上這個狗男人之后,智商也跟著下降了。
正當季清棠思緒越扯越遠時,就聽沈靳嶼突然說道:“之所以和你提起這件事,是因為今天下午媽和我說了一些以前的事。”
季清棠眼睫眨了下,悶悶地嗯了聲,問道:“都說什麼了?”
“一些媽不愿去回憶的事。”
沈靳嶼一句話概括,季清棠便明白了。
“所以你明白了吧?”季清棠故作釋懷道:“你要敢像我那個渣爹一樣,我你斷子絕孫哦。”
說完,又帶著些脾氣,泄氣道:“不過你好像也不用擔心這個問題了……”
沈靳嶼皺眉,剛想說些什麼,就聽季清棠打聲哈欠說,“好困啊,睡了。”
他習慣地抬手,想要把手臂搭在腰間。
但手臂停留在半空,幾秒后,他又收了回來。
“睡吧,晚安。”他輕聲說。
第40章 唯一的捷徑就是想著你
室陷沉寂,約可以聽見外面的風聲。
季清棠側過去,垂著眼睫,并沒有閉上眼睛。
過去一年多像幻燈片一樣播放,試圖從中找到他喜歡的蛛馬跡。
陪過生日,還喜歡親,床上更熱,就連結婚紀念日的禮也沒有落下。
應該是喜歡不自知吧。
可惜這個男人腦子都放在工作上了,這輩子可能都長不出腦了。
這一點,他是真的不如沈昱。
但是沈靳嶼還知道儀式,應該還有救。
而且他剛才一個勁地強調他比徐聞更早見過,多應該是有點吃醋吧。
這麼一想,心里好多了。
挲著婚戒,甚至在想,先說句“湊合著過吧”,其實也不是不可以。
沈靳嶼平躺在床上,滿腦子都是季清棠和徐聞站在玻璃窗前說笑的畫面。
明天還要和那個男人一起吃飯。
就連初次見到徐聞,給徐聞介紹他,說的是的前夫。
如果真的厭惡了和他在一起的生活,而且和那個男人待在一起更快樂的話,他是不是早就該選擇放離開。
但是為何那麼不愿。
第一次,他心底生出了不甘心的緒。
各自懷揣著復雜的緒,一直到了凌晨兩三點,兩個人才漸漸睡去。
---
次日一早,沈靳嶼睜開眼睛,懷里的人還在睡著。
淺淺呼吸著,闔著雙眸,睫卷翹,皮白皙干凈,依稀可見臉上的細小的白絨。
順的長發泛著澤,披在后,出細白的頸脖。
睡扣子不知何時被崩開,一片春若若現,勾人的很。
只一眼,沈靳嶼的覺就被吊了起來。
他認命似地閉了閉眼,抑著,心里暗罵了一句。
幾分鐘后,季清棠扭了下,打著哈欠睜開了眼睛。
眨了兩下眼睛,徹底清醒了。
“你……居然敢趁我睡著了,占我便宜?”季清棠問道。
“到底是誰占誰的便宜?”一,沈靳嶼更痛苦了。
他的嗓音低啞,一聽便知不對勁。
季清棠無法反駁,雖然胳膊從他腰間走了,但是雙還纏在他上。
沈靳嶼低頭看的眼睛,眼里的眼可見。
“那你也不能這樣啊……”異樣加倍放大,季清棠紅了臉。
“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事。”沈靳嶼說。
季清棠哼了一聲,“大腦控制那東西,你要是沒浮想聯翩,它能站起來?”
沈靳嶼沉默,他確實有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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