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小姐要是這樣想,也不是不行。”
洗胭噎了噎。
心想,這些警衛真不愧是哥帶出來的人,說出口的話都和哥一樣,噎不死人不償命。
洗胭自然知道洗隋予將他們留下是在防備著什麼。
可他們越是這樣張,洗胭想要行的心思也就越發強烈。
而且,總覺得,冥冥之中似乎有一種聲音在引導,告訴如果這樣做,就能見到宋如霜。
洗胭比誰都清楚,就眼下的況來看。
洗隋予算是猜到了想要做什麼事。
要不然也不會讓他們來守著自己。
洗胭站起來,兩個警衛立馬警惕了起來。
在有所行之前,兩個人就已經默契得站在了窗邊。
“干嘛?擔心我直接跳下去麼?”
大家的表更嚴肅了。
“表小姐,請您配合我們的工作,盡量不要靠近窗邊。”
洗胭噎了噎。
有心想要為了自己辯解兩句。
“我想跳下去,不是為了自殺,就是單純得想要找人。”
“……”
警衛們也不說話,看向洗胭的眼神復雜。
表小姐當真是很會哄人。
只不過,以后找理由的時候,還是用點心比較好。
洗胭沉默了半晌,隨后開始手服。
“表小姐!您這是!?”
洗胭當眾就要服,警衛們下意識收回了目。
洗胭才剛剛開窗,突然覺后腦勺一痛,隨后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警衛甲眼疾手快,將洗胭打橫抱到了床上。
警衛乙看了一眼表小姐,又轉頭看向自己兄弟。
“會不會太過分了?”
畢竟洗隋予的意思很清楚,是讓他們看著表小姐,但肯定不是對出手啊。
“就表小姐這個狀態,當著我們的面都隨時隨地想要跳樓,你確定在清醒的況下,咱們還能看得住?”
警衛乙抿。
這要是一個沒看住,那就是生死攸關的大事,確實不能心存一點僥幸。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總不能讓表小姐一直都在昏睡之中。”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哪怕是表小姐鬧到家主那邊,也怪不到咱們的頭上。”
真要等到洗胭做出什麼,那再去追究責任,才是真得晚了。
洗隋予沒有想到,從京都來的人,竟然會是林冰。
對于林冰,他雖然只有過一面之緣,但還是清楚得記得,眼前人是林家大小姐。
著實是不敢忘記。
“我家小七的到底遇到什麼事了?”
“您?您家?”
洗隋予微微皺眉,他自然不喜歡宋如霜會和林家有什麼牽扯。
畢竟,在洗隋予看來,宋如霜要是和林家有關系的話,只有可能是因為林謙亦的關系。
“怎麼?說是我家的,有什麼不對?”
洗隋予目沉沉,倒也不懼林冰這個長輩。
“林大小姐,林謙亦馬上就要和洗公主訂婚了,我想您應該知道這件事吧?”
既然知道,那就應該知道宋如霜和他已經一點關系都沒有了。
說起這個事,林冰就老大不高興。
“他和誰訂婚,與我們有什麼關系?”
“您是林家大小姐,他是林家家主,您覺得有什麼關系?”
林冰有些狐疑得看向洗隋予。
他對這件事的上心程度,有些不同尋常。
正問些什麼的時候,洗隋予倒是學乖了,沒有再防備著林冰。
他知道,哪怕自己什麼都不說,林冰想要知道這里發生了什麼,那也是輕而易舉。
洗隋予比誰都清楚自己現在的況。
不宜再樹敵了。
洗隋予心得將宋如霜之前的況說了出來。
林冰的眉頭就沒有松開過。
“相關的那些人都置了?”
問這句話之前,其實已經知道了答案。
甚至都不需要主去打聽。
是洗隋予這些日子以來在清水鎮的大作,京都里哪里還能有不知道的人呢?
“嗯,基本上都置了,也派了不人去找小七,可并沒有什麼線索。”
洗隋予自然不會說些假話來糊弄林冰。
他要是怕事,也就不會連罪魁禍首都給殺了。
他們都是六大家族的人。
林冰自然清楚,洗隋予做這樣的事,不是皮子就能做到的事。
“那孩子有些特別,如果一直沒找到,才代表現在是安全的,”
洗隋予瞇了瞇眼睛。
什麼做有些特別?
他怎麼突然有些聽不明白了?
“今日來,不是為了小七,還是為了你這小子。”
洗隋予看向林冰,他沒覺得他和林冰之間的關系,已經到了能管教自己的地步。
只不過,在林冰還沒有說出自己的想法前,洗隋予自然也不好多說什麼。
“您想要說什麼就直說好了。”
反正他是晚輩,也沒脆弱到聽一兩句假話就不了的程度。
林冰聞言,思索片刻之后,方才沉聲說道:
“今日來見你,也是你的意思。”
“?”
“嗯,你不好,要不然,一定會親自來見你。”
洗隋予抿。
“還好麼?”
洗隋予既然是大人了,那林冰也沒想著還要說謊哄著他。
“不好,”
頓了頓,林冰沉聲說道:
“你這小子作夸的大,不管怎麼說,不應該殺人,老夫人那邊,找了許多人,結了很多當年的恩。”
洗隋予不是沒有后悔過,現在的力有多大,大概沒人比他們爺孫更清楚。
更何況,家里那麼多人,自然多得是不高興的人。
家里家外的人,給了太多人力。
洗隋予自己無所謂,但是洗老夫人到底上了年紀。
話說到此,洗隋予也就明白了,他的況只會更嚴重。
林冰倒是話鋒一轉:
“你那邊,盡管放心,我家老爺子那邊扛了一部分力,有他在,也無人敢異。”
“麻煩林老爺子了。”
洗家的雖然在京都,可他的話語權到底比不上手握軍權的林家。
“無妨,你幫了我們大忙,在我看來,你在小七的事上,理得就非常妥帖,做了我所有想做的事。”
“……”
所以,林大小姐指得大概是他當機立斷殺了張讓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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