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郎倒是個講究人,當下就找靜和拿了一萬兩銀子奉到了蘇落落的面前,蘇落落也不含糊,當下就開始診治。
大夫人的簡單,所以先給診了脈,下了藥方,待了一些要注意的事項。
但是黎大爺的就復雜多了。
于是將大郎、二郎、三郎、四郎全都了過來,將黎大爺控制得死死的,四郎心狠手也狠,一掌劈下去,黎大爺那開始胡生長的手和腳就被重新劈斷了。
黎大爺痛得死去活來,凄厲慘著掙扎,要不是幾位郎君力氣大,差點就控制不住場面。
大夫人心疼得眼淚直落,一會給兒子汗,一邊輕聲。
四郎眼神冰冷,反正大哥以后就算是好了,心智也廢了,陪著母親安安生生過日子就行了。
重新接上之后,又是一番錐心劇痛,一直到敷了藥,打上板子,又灌了一碗藥讓他昏睡過去,大家才重重地松了一口氣。
黎夫人也被這場面驚得背上寒一片,被花嬤嬤扶著洗漱去了,四郎看了一眼昏睡的大哥,施禮道。
“長寧公主,我母親的子如何?”
“黎夫人虧損得厲害,加上這段時間思緒不好,需要慢慢地調養,細心照顧大概需要兩年的時間,而且你要勸想開一些,不然這心病可就沒辦法了。”
“是,多謝長寧公主,黎府害我母子三人如此,我亦不把他們當親人,誰要讓我家靜和不痛快,我便讓誰不痛快,最多十天的時間,我會讓黎府消失在京城。”
“四郎,你最好問問你母親愿不愿意和離。”
四郎一怔。
原本他覺得滅了整個黎府這樣便離的關系,母親便能一個人獨善其,但是蘇落落這樣一說,他倒是還真想去問問母親,若是母親當真想徹底的擺黎府,那就更好。
“是,我會問母親的。”
在靜和那里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蘇落落去
了一趟太子府,與太子盤算一番之后,天青過來與蘇落落稟報說睿王在宮里的眼線已經被除掉了三分之二,各府之間的人也殺了一半了。
太子微微挑眉,沒想到君墨臨的速度比他的還要快,這都是因為蘇落落,于是太子借口說有事,想送蘇落落回梅園。
片刻后。
兩人一起出了太子府。
“太子,我要去一趟詩府看看婉月姐姐,一個人支撐門楣,想必也是很是不容易的。”
一個世家大族,如今沒了男子撐腰,只怕現在了香餑餑被大家都盯著。
如果不出面幫忙打一打這些人的臉,婉月姐姐可能晚上都沒有好覺睡。
詩家一族大大小小也有不的人,而且還有一些其他人也有功名在,真要迫起來詩姐姐應該無法反抗。
“這位詩小姐倒是名聲不錯,聽說開了一間學堂,男皆可上學,而且不要錢,都是一人在打理,這樣的功德值得推崇,我與你一起去看看。”
太子也聽過這位詩小姐,與蘇落落一般都是骨頭,而且手段也不錯,聽說現在一個人把詩府撐起來了。
但都是高門大戶里出來的,誰都知道,想要撐下去,沒有那麼容易。
如今詩婉月正在開學堂,為神月培養人才,他理應去關心的。
“如此多謝太子殿下。”
蘇落落眉眼微彎,有太子去加持,那就更好,以后當真沒人敢說詩婉月什麼了。
于是。
兩人一起沒有讓人通報便直接進了詩府的大院,越是往里走,蘇
落落便越是覺得驚喜,這里的擺設與之前的奢華完全不一樣了,越發的優雅,越發的幽靜,走進來,很舒服。
不過。
庭里卻是一片的熱鬧,蘇落落和太子對視了一眼,兩人一起進二門。
詩婉月規矩的站著,周圍坐滿了長輩。
似乎是詩府的二叔、三叔、四叔幾大家,另一邊則是詩婉月的大舅、二舅、三舅三大家。
兩邊劈了兩支隊伍,吵得天翻地覆。
一個個的都要讓自己的兒子娶詩婉月,要麼就是讓兒子過繼給詩家,然后幫著來撐了這個家……
字字句句都是為詩婉月好,都是為詩家好。
說得都快不知道臉面二字是怎麼寫的了。
詩婉月靜靜的站在正廳的中央位置,神淡漠,聽著周圍嘈雜的聲音,像是什麼也沒有聽到一樣的。
“沉得住氣。”
太子看著詩婉月那麗孤傲的模樣,眼里閃過一欣賞,這樣的子很不錯。
“婉月,你聽到大舅母說話沒有?你母親在這里就沒有過過好日子,你和你妹妹也被害這樣,所以這個家絕對不能給詩家,讓大舅母幫著你管,然后讓你大表哥也過來幫忙,你與大表哥青梅竹馬,親上加親,日子和和的,豈不是哉?”
“憑什麼嫁給你們啊,我們本家才是親上加親,我兒生得俊秀,玉樹臨風,又飽讀詩書,馬上就要開考,待金榜題名,便名利雙收,與婉月才是真正的一對,你們也好意思來一腳,這是我們詩府的事和你們有什麼關系。”
“既然是你們本家的事,姓詩的寵妾滅妻的時候,你們在哪里?為什麼不出來說公道話,現在要爭奪起掌家權了,一個個都跳出來了?你們是螞蚱嗎?這麼喜歡跳。”
……
詩婉月靜靜地站在門口的位置,一雙眸早已孤獨清冷,仰頭看著天空,看著那一抹抹金的,抬起白皙的玉手輕輕遮住,看著麗的天空嫣然一笑。
那恬靜的一幕與后嘈雜的一幕,幾乎就是兩個世界。
似乎后的一切算計都與無關,而只是那個教導孩子的夫子而已。
“果然在利益面前,所謂的親本不堪一擊。”
當太子看到一位婦人將自己十歲的兒子拽了出來,說要將詩婉月許配給兒子的時候,腔里的怒意就忍不住迸了出來。
他們緩緩走出來,而詩婉月也在同時轉,背著他們,沒有發現他們的到來。
朝著諸位長輩施了一禮,將們丑惡的臉一一看在眼里,淡淡說道。
“老實說……”
吵鬧的環境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大家都熱切的看著詩婉月,把自己的兒子推到面前,希能挑選一個為自己的夫君,然后再讓們住詩府,掌管整個詩家。
“看著你們如今這一副副丑惡的臉,我當真覺得惡心至極。”
周圍的長輩聽著一下子驚呆了,臉漲紅的同時,怒火陡的竄了起來,氣得手都抖起來。
而們邊的兒子有的愧地低下了頭,他們也知道這事不好看,只是沒有料到婉月竟然會這麼直白的說出來。
“我母親被算計的時候,你們在哪里?我妹妹被詩漸鴻那個畜生殘害的時候你們在哪里?父親寵妾滅妻的時候你們可有跳出來說過一句公道話?”
“我怎麼記得,蒼蘭挨家挨戶送過重禮之后,你們就再沒有說過一句重話,一直跟和睦相,甚至還親親熱熱的一口一個弟妹,一個大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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