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人喝過酒,眼睛氤氳著霧氣。
臉被男人托在手心,沒了那些冷漠的尖刺,人溫又乖巧。
“那你能不能以後都這樣,不要再變回從前,我自己一個人很孤單的……”
不想再獨守空房等他回來,不想日複一日的等他看到。
趁著酒意,崔氏終於說出了的膽怯心思。
裴鈺的心痛得快碎掉,手心都在不自抖。
“不會了,不會了,以前的錯我都會補償過來,日後我會一直對你好。”
他捧著崔氏的臉聲音溫說著話,然而崔氏酒意上頭,早就昏睡了過去。
他的這番表白,完全是跟店裏的客人說。
“哈哈哈哈,原來裴二爺也是中人,哄起人來溫的很。”
“是啊,等你們和好,咱們這些人可要去討杯酒喝。”
麵對眾人的打趣,裴鈺毫不覺臉紅,他小心抱著崔氏,笑著朝眾人笑道,“好,酒水管夠。”
“哈哈哈,那我們可記住了!”
長街,星子璀璨。
裴鈺拒絕了小廝的馬車,背著崔氏慢慢走著。
人微燙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脖頸,裴鈺心尖,恨不得這條路再長一點。
兩人到家時,裴昭跟奚寧還沒睡。
同住一個院子,崔氏那邊發生的事,兩人都看在眼裏。
奚寧的肚子已經鼓起來,可能真的是懷的小姑娘,這胎很省心,吃喝都不影響,而且皮都跟著好起來了。
裴昭給披了個毯子,手攬住。
奚寧在給小姑娘做服,紅也一般,但做的花樣比大周朝的多,的小子上綴了個蝴蝶結,邊還有一圈蕾,饒是裴昭這個直男也看出幾分趣味來。
“好看。”
“那當然,也不看看是誰做的,以後咱們兒的服我都要親手做。”
不僅是裴昭,就是奚寧對待兩個臭小子跟對待小姑娘都是不同的態度。
臭小子可以糙一點,但可舍不得讓小姑娘這樣。
“二哥跟崔姐姐怎麽樣了?”
這些天裴鈺一直跟著崔氏去鋪子裏,裴昭沒將他做的事告訴奚寧。
奚寧出不去,聽裴昭轉播跟聽話本一樣,每天都等著追下集。
“二哥這次很爭氣,二嫂恐怕堅持不了太久就被拿下了。”
“哦?”
這倒讓奚寧出乎意料了,“崔姐姐不是心很嗎,怎麽這麽快就要原諒二哥了。”
裴昭將抱起來往室走,裏回應著的問題。
“你當初不也是心,怎麽原諒我了?”
“這不一樣!”
奚寧哪裏不知道裴昭是在打趣,但他們和崔氏能一樣嗎。
崔氏對裴鈺是十幾年的,一旦心冷就很難回頭。
而對裴昭,本來就沒多,為了阿宴才答應回京的,而且裴昭答應的條件,奚寧權衡利弊接了他。
奚寧不知道裴鈺是如何說服崔氏的,怎麽看都像是崔氏喝多了。
裴昭把人放到床上,低頭親了親的,讓沒心思再想別的。
他的聲音過傳到耳邊,奚寧手指蜷了蜷。
“一樣的,隻要心裏還有,二嫂早晚會原諒二哥。”
奚寧若有所思,還想再問什麽,但上的服一陣清涼,男人的手上來,什麽都沒空想了。
“小心點……”
“放心,我問了大夫,已經可以了。”
幹柴烈火一經點燃,誰也阻攔不了。
……
裴鈺將人送到房間後,吩咐崔氏的丫鬟好好照顧,他則回了自己的院子。
裴鈺很想留下來,陪著崔氏一起。
可他知道,若今日真這樣做了,明日崔氏肯定會生氣,他好不容易得到的機會也會沒了。
崔氏醉酒,他不能趁火打劫。
隻是這晚,裴鈺興的沒睡著,除了興還有擔憂。
萬一昨晚的話崔氏忘了呢?
他就在興和擔憂中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次日醒來時,崔氏先看了看自己的服。
昨晚的事,並不是全無記憶,那些麻的話能說出來,除了喝酒還有刻意的分。
這些天裴鈺做的事都看在眼裏,崔氏再冷的心也要被化了。
看著裴昭跟奚寧恩恩的模樣,心裏也羨慕的很。
上的服整整齊齊,房間裏也沒有男人的味道,崔氏的心鬆了下來。
裴鈺很守規矩沒有,昨晚他說的話是真的。
想到這,崔氏心裏有點的歡喜。
從這天後,兩人的雖沒升溫,但崔氏不再排斥裴鈺,兩人一起去鋪子,一起回來,偶爾心好了還會一起去吃燒烤去喝酒。
崔氏覺得他們兩人雖沒親,但目前的狀態很舒服,如果能一直這樣也願意。
……
裴家兄弟二人的都走上正軌,然而京城卻發生了一件大事。
八王爺造反了。
心腹在他府中發現了一件龍袍,戰戰兢兢的出府,心腹本想將此事悶在心裏,可憋得太久,跟好友喝酒時趁著酒醉說了出來。
當時酒樓裏坐滿了人,他這話一出,所有人都聽到了。
皇上雖然年邁,可鷹眼遍布京城,很快林軍就包圍了八王府。
那心腹沒說錯,果然在八王府裏搜出了龍袍。
皇上大怒,立馬就將八王關進大牢,任八王再解釋都不聽。
一時間八王爺失勢,長樂郡主本還做著複仇的夢,如今什麽也沒有了。
“我要見皇爺爺,這肯定是汙蔑,父王怎麽會造反呢,這一定是誰將龍袍藏進來的!”
長樂郡主囂著,作為兒的要跟著被關大牢。
其實原本是不用的,大周律法出嫁不連罪,然而長樂郡主跟林靖和離,如今隻能和八王爺共進退。
林軍隸屬於皇上,自然不用給麵子,長樂郡主的囂沒有一人放在心上。
“捂住,帶下去!”
“大膽!等皇爺爺放了父王,你們別後悔!”
長樂郡主還未死心,但不知道,八王爺落難是多方人馬努力的結果。
這次他想翻案,比做夢都難。
東宮。
太子拍著裴昭和殷慕言的肩膀,笑得恣意,“多虧了你們,本宮終於打敗了八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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