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再好有什麼用,還不是靠人吃飯,你看他沒臉沒皮的樣子,一點不覺得做小白臉害臊,也不知道遮一遮。”
“遮什麼,這樣好看的,小姐真厲害能找到這麼好看的人,價格一定不便宜,不過我們小姐有錢,值得最好的。”
要是有錢,這樣的也愿意花錢買在家里供自己玩啊,誰不想呢。
“他不會以后都在住在這里吧,這小白臉還獨立的,自己做飯吃了,你去把碗洗了,我先檢查一遍房子安全。”
兩人的議論雖然小,而且又在屋里,但朱新吾修行十幾年,這點聽力完全有,他們說的話他聽得清清楚楚。
不過對此他毫不在意。
他打算曬著太睡一覺,養足好力今晚給姐姐,剛閉眼手機就響了。
朱新吾翻了個,不太想接,他有點上這種咸魚的狀態了,要是薇姐真能養他的話就更好了。
接了電話是藍曉打來的:“吾哥,錢已經打到你的帳上了,我這有個姐妹很需要你的幫助,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接的單。”
“我正想當條咸魚,你就幫我找了活,看來老天都不愿要我當咸魚。”朱新吾站了起來:“在哪見面,你應該知道規矩,我只要出不管接不接單都需要付費。”
“我知道我知道,見一面哪怕十分鐘都給你三十萬。”
“這麼豪爽,對方是大富?”朱新吾問道。
“包大富的,家里地下庫全是黃金的那種,你在能幫治好病,不只是賺錢這麼簡單,能讓你在這行揚名,比花幾億做廣告都強。”
“什麼?”這樣的人他不可能不知道,一般都在仙門的名單里。
“任貴花。”
“哦,賭王的老婆,怎麼是我的姐妹。”
“我跟兒以前在一個學校是玩得好的同學,兒幫媽找你,媽天天懷疑老公在外面養小三,還懷疑不是自己親生的,是小三的孩子被那老公吊了包。”
“這不簡單,做親子鑒定就行了,等我來了再說,我先開車。”
朱新吾掛斷電話,給吳薇發了條信息:“姐姐,我要出去一趟,借你車開開,晚上不超過六點準時回來。”
吳薇正好在看手機回他:“要是有事不回來也沒關系,車鑰匙在二樓屜里。”
朱新吾很開心地去拿車鑰匙,開著一輛跑車出了門,他倒不是喜歡跑車,只是跑車跑得快,他要快點去見了客戶,然后早點回來在家等姐姐。
朱新吾見到了藍曉的閨任貴花的兒任,任長得一般,長相一看就有幾分任貴花的傳,就這還會被懷疑不是親生的,任貴花病得不輕。
任道:“我爸真沒什麼小三,他要是真有小三早被我媽給揍死了,不可能活到現在,我這臉一看就是我媽生的,我媽還懷疑,總之年紀大了老疑神疑鬼。”
“你媽現在有六十多了吧。”
“對,估著就是年齡大了疑心病重了,但這也太重了,懷得自己天天都不安,每天都神經張,我爸一出門就派人跟蹤,完全監視著我爸。
要麼就沒事盯著我瞧,越瞧越覺得我不像,帶去幫親子鑒定也沒用,本不信親子鑒定的結果,說我們拿錢威脅人家改了結果,你說這怎麼辦,我們想盡了辦法也沒辦法給做安,心理醫生都過好幾個人了,權威都沒用。”
“已經懷疑世界了。”朱新吾一句話總結。
“對對對,我媽不但是不相信我,連我外公都不信了,經常懷疑外公是不是在外面有小三,要把小三的孩子帶回來跟爭家產,要我外公把財產現在都轉給,我外公還活著怎麼可能把家產都給,雖然就這麼一個兒,但不是還有一大家子親戚嘛。
外公越不愿意把家產傳給,越懷疑,不管誰都懷疑,對誰都不信信,總覺得世上的人都很渣。”
朱新吾淡定地問:“之前過什麼刺激?”
任搖頭:“沒過什麼刺激,我們家也沒人敢給刺激啊。”
“這樣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黃姨去世開始。”
“是誰?”
“是我媽的好姐妹,領養了十幾年的養是老公和小三生的,黃姨對那養如同兒一般,什麼好的都滿足,沒想到那養為了能讓自己母親登堂室,對黃姨下藥,黃姨的子一年不如一年,黃姨知道的時候人已經不行了,直接被氣吐去世了。”
“我媽當時就陪著黃姨,聽說自己老公和小三還有他們的兒氣到吐,我媽當時也氣到吐,從那之后就懷疑我是我爸和外面的小三生的,對誰都懷疑,看哪個男人都不順眼。”
朱新吾想了想:“那這個黃姨的老公和小三還有兒怎麼樣了,有沒有到懲罰。”
任搖了搖頭:“他們做得滴水不,若不是黃姨那天不小心聽到了可能到死也不知道這件事,這事也沒告訴別人,只告訴我媽媽。
就算媽媽知道也沒有證據告他們,黃姨死后他們占了黃姨的所有財產,小三登堂室,一家三口幸福地生活在黃姨去世的房子里,也不怕黃姨變厲鬼來咬死他們。”
朱新吾點了點頭:“那證明這三人確實心理素質過臉夠厚,你確定那黃姨的是因為被養下藥而越來越糟的?”
這世上沒有不風的墻,只要是做過的事,一定會留下痕跡,而這些痕跡就是最好的證據。
只要小三的兒真的做過,就一定能抓出來。
任的母親任貴花會變得這麼不信任男人,疑神疑鬼說到底還是因為黃姨這件事造的心理影,要解決掉的心理影就要讓知道這些犯罪的人沒有道德的人會有人懲治,不會有好下場,哪怕男人真的犯了錯,發現了就弄死,而不是天天去懷疑。
有弄死犯罪人的本錢,還用得著疑神疑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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