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敵刺探的怎麼樣了?”他問道
崔桑寧笑道:“當然是馬到功。”
“我出馬,你還怕進不了家門嗎?”
權配合著吹捧:“那到時候我就依仗你了。”
“沒問題。”崔桑寧都不帶猶豫的,用四指指腹拍了拍脯
“今天除了刺探敵還做什麼了?”
崔桑寧想了想,自顧自的笑了:“合尺寸。”
權挑眉,手指輕腕間的手表:“合的怎麼樣?”
崔桑寧看著視頻湊近道:“絕配。”
權被逗笑了,滿意的點頭:“算你識相。”
崔桑寧抬手了頭上包的巾:“我要去沖頭了。”
“先掛了?”
權卻道:“我想看著你。”
崔桑寧心里跟浸了一樣,上卻頗為勉強道:“你怎麼這麼黏人呀?”
“嘖,那我就勉為其難的答應吧。”
說著拿著手機下床往衛生間去。
先把手機豎放在鏡子旁邊的柜子上,保證他能看見自己。
才道:“我要洗頭了。”
才彎腰把頭發打,衛生間外面忽然想起外婆的聲音:“丫頭?”
外婆已經進了臥室,崔桑寧眼疾手快的把手機反扣在柜子上,對那邊說了一句:“我外婆來了!拜拜!”
剛剛說完,外婆就站在了衛生間門口:“我還怕你睡著了,忘洗頭了呢。”
說著挽了挽袖子,把凳子放在浴缸旁邊道:“你不是腰不好嗎?在那彎著腰洗不舒服,過來坐這,我給你洗。”
崔桑寧重新用巾包著頭發走過去坐下,外婆則坐在旁邊拿著花灑要幫沖頭發。
試了試水溫合適,才開始沖。
一邊沖著還一邊按頭上的位。
崔桑寧閉著眼睛,愜意道:“好服~”
“大學之前,你隔三差五就給我按按。”
“剛去北京那段時間還不習慣,也找別人按過,都沒有你按的舒服。”
外婆慈的看著,道:“這手法是專門給你制定的。”
“我說我怎麼打小就聰明呢,原來多虧了外婆。”
沖洗干凈后外婆又幫把頭發吹干,一邊道:“你懶,不吹頭發。”
“漉漉的,以后會頭痛的。”
崔桑寧狡辯道:“我吹的。”
弄完之后,外婆用梳子幫梳頭,嘆道:“家里數你頭發長的最好。”
崔桑寧了垂在前的頭發,轉道:“不早了,外婆你早點去休息吧。”
把外婆送走后,崔桑寧才回到屋里,正準備睡覺才想起來手機還在衛生間。
拿起來后才發現視頻一直沒掛。
權還和剛剛一樣坐在沙發上,崔桑寧笑道:“你怎麼不掛斷呢?黑漆漆一片,什麼也看不到。”
“聽你說你打小聰明,就沒掛。”權故意逗
“我不聰明嗎?”崔桑寧反問道,大有他不說點好聽的,這事就過不去的架勢。
權道:“大名鼎鼎的崔老師,怎麼會不聰明。”
崔桑寧拿著手機回到床上:“我要睡覺了。”
“嗯。”權應聲,接著道:“不掛斷。”
起回到臥室:“這兩天沒睡好,我陪你一起再睡會。”
崔桑寧鉆進被子里:“你早上沒工作嗎?”
“今天早上休息,晚上有應酬。”
“那好吧,一起睡。”崔桑寧把燈關了,只剩下床頭一盞暖黃的小燈。
把手機放在耳邊:“睡吧。”
崔桑寧很快就睡著了,權看著視頻里睡覺的樣子,側躺著臉在枕頭上,微微嘟起,睫又長又。
他輕輕喚道:“桑桑?”
“嗯?”許是剛剛睡著,還能聽見他的聲音,迷糊應聲
權角上揚:“我你。”
“嗯。”
“我想你了。”
許是睡了,這一句沒有回應
權寵溺的笑著,把手機放在枕頭上,閉眼睡覺。
他那邊天已經亮了,此刻卻困意席卷。
崔桑寧回到北京,埋頭于工作室,兩人每天通電話。
工作室里,崔桑寧從修復室里出來,對助理道:“接下來兩個星期我不接單。”
助理把水遞給:“終于要歇會了?”
“你這半個多月忙的我還以為咱們工作室要倒閉了呢。”
崔桑寧笑笑沒說話。
助理看了看腰上戴著的護腰:“你腰又疼了?”
崔桑寧點頭:“這幾天有點不舒服。”
助理聽后念叨道:“那你好好休息。”
傍晚,下班后崔桑寧獨自一人來權的別墅。
后院的桂花已經開了,崔桑寧在樹下的躺椅上閉著眼睛靠了一會,用手機拍了照片發給權。
昨天晚上他說,張嬸過來打掃衛生的時候發現桂花開了,問要不要過去看看。
所以今天下班就過來了。
鐘桂花,形狀,味道都讓罷不能。
正閉目休息,忽然上被人蓋了毯子,崔桑寧睜開眼睛發現是張嬸。
見醒了,張嬸道:“我剛剛出去買菜了。”
說著還是把毯子給掖了掖:“晚上涼的。”
崔桑寧坐起道:“你怎麼過來了?”
張嬸道:“先生讓我過來照顧你。”
說完道:“我先去做飯,你好好休息。”
“買的都是你吃的菜。”
補充道:“先生讓買的。”
崔桑寧看著張嬸的背影,忽然想起來昨晚兩人的對話。
“后院的桂花開了,你要去看看嗎?”
“好,我明天下班過去。”
“臥室的窗戶打開,桂花的枝丫就搭在窗沿上。”
“你睡覺的時候開著窗戶就能聞到。”
崔桑寧抬頭看著頭頂的桂花,眸和。
幸好,花期不短,等回來還能一起看。
第二天下午,林瑯音開車把人送到機場,車上問道:“你過去他知道嗎?”
崔桑寧抱著手里的一小束桂花道:“只告訴劉助理了。”
“想給他一個驚喜。”
林瑯音嘖了一聲,瞥了一眼的護腰,抱怨道:“腰不舒服還到跑。”
又問:“那你哥知道嗎?”
崔桑寧點頭:“知道。”
“他還想今天送我,我拒絕了。”
“怕他念叨。”
林瑯音嘆:“世界上有三大死敵。”
“黃帝和蚩尤,申公豹和姜子牙,還有一對,是你哥和你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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