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他有分寸,但不多
這次,昭華是如論如何都拒絕不了。
這還是白日。
魏玠完全不顧君子之行。
他特意避開脖子顯眼的位置,在別留下新的吻痕。
有分寸,但不多。
直到昏時,他才放過。
如此荒唐,昭華心裏糟糟的。
當被他抱著在水中沐浴時,無端發起脾氣來,在他前撓出好幾道印子。
他不怕痛似的,還湊過去親。
昭華氣急。
“夠了!夠了!”
憤怒轉,就要出去。
他卻一把從後圈抱住,喟歎道。
“才做了兩個月的公主,脾氣就變得這麽大。
“若是讓你再做久些,豈不是能飄飛上天?”
昭華回嗆他。
“我就喜歡做公主!比做你的妾強!你見不得我好過……”
魏玠不怒反笑。
他心好,就什麽都好說。
“好,做公主。往後你白天做妾,晚上做公主。”
昭華知道他這是調侃取笑,氣不打一來。
不想跟他說話。
所幸,明天就能離開這兒。
隻要還頂著公主的份,就能避開他的糾纏。
這晚,魏玠還是留宿。
睡前他理了一摞公文。
等他上榻,昭華已經睡著了。
他側躺著,將擁懷,也不掙紮,還很依賴地把手搭在他上,也架了上來。
說來也奇怪,有在,他再疲累,心裏也格外放鬆。
……
翌日,午後
魏府。
一輛馬車緩緩駛停。
馬車裏的,正是昭華。
不過,現在已經重新戴上昌平公主的假麵。
那還是魏玠幫合上的。
綠蘭在旁邊正襟危坐,對這兩日的遭遇諱莫如深。
下馬車後,昭華心沉悶。
魏玠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失蹤這兩日,他弄了個替在魏府。
今早那替出府逛集市,才好讓再進魏府。
這兩日,那替還稱病,出門都戴著麵紗。
是以,即便前後兩個公主不是同一人,府中的仆人也毫無察覺。
難怪魏玠之前一點不擔心平白失蹤。
原是早就做好部署。
照他的計劃,就是再被關幾天,都沒人知道。
既是如此,昭華又不明白了。
他怎麽就輕易放回來呢?
“公主,您還好嗎?”回到廂房,綠蘭才敢說話。
已經憋一路了。
過去那兩天,一直被關在小屋裏,十分驚慌。
直到現在,都沒弄明白,魏相是怎麽發現公主是假的。
還有,這兩日,公主又經曆了什麽,是不是也被用刑了?
綠蘭以前跟著真正的昌平公主做壞事時,都沒這麽驚心魄過。
昭華沒有多做解釋。
隻是再三叮囑。
“綠蘭,你隻需記住一點。
“一旦昌平公主已死的事被揭曉,你我都有命之憂。”
綠蘭會意,“是!奴婢打死都不會的!”
昌平是怎麽死的,昭華以前也問過綠蘭,但閉口不言,想來是父皇之命。
所以綠蘭還是信得過的。
再者,此事是皇上代的,不照做,可不就是腦袋搬家嘛。
昭華本來還想聯係舅舅,讓他有所提防。
又怕魏玠派人盯著,截了的信。
思量再三,決定按兵不。
至於這魏府,是不能久留的。
還是得盡快回宮。
相比之下,宮中更安全。
好在,算算日子,還有五天就是榮妃忌日。
接下來這兩日,昭華幾乎都待在老夫人那屋裏。
表麵是陪著外祖母,其實是怕魏玠找麻煩,
第三天的時候,魏玠來老夫人院裏小坐,昭華避不開,隻得挨著老夫人坐。
慶幸的是,他並無任何反常,與之前別無二致,對這個“公主表妹”,他敬而遠之。
然而,要離開時,他突然來了句。
“公主,祭品還需你過目。”
昭華從容地回他:“表哥做主就好。”
魏玠一臉正。
“如此便有些越俎代庖了。”
魏老夫人也在一旁附和。
“昌平,你就去看看吧。”
昭華瞧了眼外頭的夜,心間煩躁不安。
魏玠到底想做什麽!
就不信,真的隻是單純讓去看祭品。
他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公主,請。”魏玠做足禮數,完全沒得商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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