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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先生離個婚》 傅池宴眼角紅了 (三更)

“我答應。”

薑意意一愣,“這麽快?”

傅池宴挑眉:“我們都是結過一次婚的人了,不在乎那一張紙,有沒有婚姻捆綁,都不能證明什麽。不能證明你我,也不能證明我不你。你缺的,沒經曆過的,我們重新開始。像普通一樣,談,約會,看電影。”

不在乎,不想要,他在乎想要又能怎麽辦?

心裏有彼此,不需要那一張紙捆綁。

心裏沒有對方,捆綁著也不妨礙婚外

束縛的,不過是財產利益罷了。

錢跟質這些東西,傅池宴不太在乎,他從來也不缺。薑意意要是想要,可以完全拿去。但前提是,他要他。

薑意意不能忍背叛。

傅池宴也一樣。

薑意意盯著傅池宴,發現他有大進步的,說話也有調起來,也不惜字如金了。不知道這個老師是百度還是沈斯那家夥。“你嚴肅的樣子說話很別扭,還真不合適。”

往下看,下示意。

傅池宴順著看,他手上沒東西,他看著

“嗯?”

“嗯什麽嗯,你別裝傻充愣。”

薑意意說完,指著他手,“你追我,要和我談,你手上還帶著個婚戒是怎麽一回事?你再提醒我,你婚外,我是小三嗎?”

傅池宴氣笑。

還沒見過自己綠自己的。

這個戒指,從結婚那天起,他就沒摘下來過。

反觀薑意意,手指上白如蔥。

一個戒指圈痕跡都沒有。

誰用心用,一目了然的事。

傅池宴磨砂著素戒,說:“這枚戒指,我從來沒有打算取下來過。這是結婚那天,我的心上人親手為我戴上的。”

心上人,是

薑意意心裏一陣悸,臉上表現的沒有異樣,看他艱難取舍的樣子,薑意意給他兩個選擇:“你現在,是要你的心上人,還是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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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意意說:“要你的心上人,你就不用取了,繼續戴著。但是要我的話,你必須摘。”

傅池宴探究的看薑意意。

不明白腦子又跳到了哪一步,要幹什麽。

格跳,不是個按常理出牌的人。

那句“我的心上人和你有區別嗎?”到邊又咽下去,他無奈搖搖頭,把戒指擼下來。

“要你。”

薑意意滿意了。

打開車窗,盯著傅池宴,“既然要我,我答應了。那我現在是不是可以,以你朋友的份要求我的男朋友把婚戒扔了?”

傅池宴眸微變,“別鬧。”

薑意意平和:“我沒鬧。”

就是要鬧的意思,說:“我現在是新的份,我不是薑家二小姐,我隻是薑意意,一個想跳舞彈鋼琴偶爾登陸賬號做一下直播的不臉小網紅。我不想要過去,也不是過去的那個人。你不能一邊追我一邊念念不忘……”

話音沒落,傅池宴突然手一拋。

薑意意愣住了,“你剛扔了什麽?”

知道,有點明知故問了。

隻是不太相信。

沒想到激將法對傅池宴有用。

“婚戒。”傅池宴說。

正好車行駛到橋上,戒指丟盡江裏,後悔也來不及了。本不可能再找回來。

他看著窗口,目沉沉。

人有些沉默。

沒有了。

人沒有了。

結婚證沒有了。

就連,婚戒也沒有了。

他費盡心思得來的,最後一個個都沒有了。

不知道是不是薑意意的錯覺,總覺風吹進來的那一刻,傅池宴眼角紅了。

把薑意意送到家,傅池宴沒多久就走了。原本想要搬走的,可傅池宴以那頓火鍋為理由,讓留下來照顧他。

薑意意是始作俑者。

再說,也的確不想搬走。

住在這個大房子兩年,裏麵所有的布置都是按的喜好裝修的,薑家最舒服的床都沒有和傅池宴的婚床睡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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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喜歡這裏的。

要不是一口氣,就留下來了。

如今……薑意意心想,骨氣不存在的。

就是住慣了豪華的大房子,睡慣了昂貴舒服的床,一件睡五位數,吃穿用度,每一樣都是最好的。短時間有骨氣可以,當個傲的孔雀,可以時間一長,能力有限,也沒有小說主那樣的金手指,不了普通的生活拮據的日子,原本就是家裏養大的金雀。

不需要學會生存,隻需要漂亮

嫁人前,當個千金小姐。

嫁人後,當個闊太太。

婚後,又被傅池宴溫水煮青蛙養了兩年,本回不到沒有質的生活。

薑意意歎口氣。

承認了。沒什麽不能承認的。

就是一朵溫花,怕吃苦怕累,不適合在風雨中立足。花瓶就花瓶,一無是就一無是吧,認了,都認。的確是這樣,這也是事實,不需要掩蓋,不需要虛偽。

沒什麽好自卑的。

自然界一顆小草在百年的大樹下,都不自卑。

尺有所短,寸有所長。

大自然中,有些植積極追逐太

有些植,需要相依為生。

想明白,想通,薑意意就不想為難自己了,順勢而為。做好自己就可以。

不活在別人上。

傅池宴理了一下午公司事,被傅老爺子強行按到病床上打點滴,晚上,他沒有回來。

跟薑意意報備。

【你好朋友,我今晚不回家,在醫院。】

薑意意剛剛洗完澡,裹著浴巾。

看到,回:【你誰?】

傅池宴:【男朋友。】

接著又發來一條:【薑意意的男朋友,傅池宴,離異,未育。雖然想要一個兒,但上天不給機會。三十歲,傅氏集團總裁,無不良嗜好,討厭一切辣的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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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來一條:【但願意因為朋友,屋及烏。】

薑意意一條一條看完。

裏輕嗤一聲,不自覺地上翹。

薑意意沒回傅池宴,轉手把傅池宴的消息截圖,發給康橋,康橋看到回複很快,連發幾個臥槽臥槽臥槽,說:【這是斂冷漠的那個傅總?確定是傅池宴?這妥妥的一個悶男人。】

薑意意回:【我也覺得。】

康橋又回複,格外強調:【意寶,啊啊啊啊啊啊啊!別被男人的甜言語蠱了!每次要笑,忍不住心的時候阿彌陀福默念三遍:男人的,騙人的鬼!男人的話不能信,尤其男人床上的話更不能信!!!!】

薑意意看到最後一句。

歪頭認真的想,好像傅池宴在床上時本就不怎麽說話。葷話沒有,甜言語更沒有。

他就知道幹。

沒錯了。

床上話不多,靠實力實幹型。

薑意意丟下手機,去浴室吹頭發,站在鏡子前,愣下,臉怎麽這麽紅。抬手臉,有點兒燙。都怪康橋。

臨結束前,康橋問了一句。

意寶,你和傅池宴是上還是六九啊。

薑意意不明白什麽是六九,但經過好為人師的康橋一頓解釋,加上發過來漫畫圖的手繪,不懂也懂了。康橋這人……

無語了。

第二天上午,傅池宴回來一趟。

薑意意從樓上下來,換好服準備出去,看到傅池宴,一愣,而後低頭避開。

想到夜裏那些旖旎夢。

男主角就在麵前。

沒眼看,不能麵對。

傅池宴見薑意意做賊心虛老鼠見貓一樣跑,他:“跑什麽,去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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