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這個樣子,應酬應酬!
沒玩沒了的應酬。
誰知道他是真的有應酬還是隻是個托詞借口,本不想看到。誰讓傷害到了他的心上人!薑意意氣不過,可又沒有辦法。
總不能拿著刀去找傅池宴,他去。
搞不好,傅池宴再一個心不慈手不,他真把再從樓上丟下去,製造個意外失足墜落,可真的就消香玉損了。
可不想這麽年紀輕輕的早死。
可不離婚,難道就一直就這麽耗著?
不僅他煩,最後也會累。
薑意意實在想不明白,搞不懂傅池宴了。
明明他不,娶也不過是不得已,被家裏長輩所迫。婚後才兩年,他都管不住自己下半跟薑聞聞又眉來眼去舊複燃。既然這樣,大度的退出,都提出離婚了。
他怎麽就是不同意?
難道離個婚,傅池宴還怕丟不起人?
怕二婚,有損他名聲嗎?
他是個男人,還是個人,都不怕離婚之後被人說離異,二婚,他有什麽好顧忌的?
出軌都不怕,還怕離婚嗎?
太好笑了,笑死人了。
薑意意生氣罵一句,“傅王八蛋!”
罵完,想繼續拉被子蓋住頭躺,電話就響了。
薑意意詐一樣坐起來,以為是傅池宴,腔裏冒著一火,不發泄出來,就難的快要憋死了。終於逮到機會,算今天早上他掐疼臉的賬,狠狠臭罵他一頓。
結果一看到電話,傻眼了。心裏一陣失,準備好的話全都水澆火似的熄下去。
呼口氣,沒氣神的接了。
那頭焦婭楠高跟鞋踩地板的聲音,清脆悅耳。
“怎麽這麽久接電話,在哪兒呢。”
“家裏。”
“薑家,還是你跟傅池宴的家?”
薑意意嗬嗬冷笑一聲,“薑家還是我家嗎?沒聽說過嫁出去的兒潑出去的水,我就是那盆潑出去的水,我倒是想回去,住個一年半載的,估計沒住一晚,就會被我媽趕出來。”
焦婭楠失笑:“哪有你說的那麽誇張。搞得你跟不是你媽親生的似的。”
說完,話鋒一轉,“對了,問你事兒,我聽盛盛說,你跟薑聞聞鬧掰了,把從你家樓梯上推了下去?真的假的,那腦震不會留什麽後癥吧?真是你幹的?”
“怎麽可能。”薑意意反駁。
聲音沒那麽氣,“我沒想推。”
當時,是推了,可快要抓住薑聞聞服沒抓到,覺得並沒有使多大力氣。就算真的不小心推了,也不至於……
事都發生了,一個人再糾結也沒用。
薑意意電話裏把那頭事發生經過說了個大概,說完才想起來,“你怎麽知道這事的?”
按理說,這種家庭之間部人員的醜聞,爸媽一定會理妥當的,不讓消息知道。出事那天晚上,爸媽連爺爺都瞞著。
怎麽現在,一個個的都知道了?
焦婭楠取車,去薑意意家。
啟車,戴藍牙耳機說:“盛盛告訴我的。至於是怎麽知道的,沒說,我猜是沈斯告訴的。沈斯不是一直在追盛盛。”
薑意意“喔”一聲,顯然不上心。
現在目前自己的境,都是泥菩薩過江自難保了,對沈斯追盛知意的事,沒經驗,也更不敢指手畫腳手。
雖然沈斯和傅池宴是朋友,可薑意意還算明事理講道理,不會因為跟傅池宴的僵持關係,把不好的緒轉移到沈斯上。
相反,和沈斯關係還不錯。
“我還聽說你去會所跟傅池宴鬧,當天被人撞到會所水池子裏了?你跟蔣南渟的緋聞,鬧的大嘛,我這幾天飛了趟國外,剛回國,剛不久知道你這些事。實在是意外。”
“我也意外。”
一樁事沒完又接一樁,運勢欠佳。
改天,真的去找個靈驗的廟拜一拜。
焦婭楠問:“傅池宴在不在家?”
“不在。”
“那就好,我去你家,給你帶了東西。順便抱一抱我的小七,安一下你傷的小小心靈,真是碎了老母親的心。”
聽到老母親,薑意意笑罵:“滾!”
掛了電話,薑意意安靜發了會兒呆兒,晚上傅池宴不去,不能不去,隻能一個人回家默默承挨罵了。可是……
沒有做錯什麽。
為什麽要去一個人承擔這些。
薑意意氣不過,過不去,打開微信,找到傅池宴頭像,給他發語音:“我下午去找你,你不在辦公室,我就一直等。傅池宴,我們好好聊聊,你想要什麽,你說。到底怎麽樣你才肯離婚,才能放過我,非要我也出軌嗎?”
一口氣說完,還不夠。
想了想,不過腦子,不假思索又補充一句:“這樣耗著,特別沒意思,對你,對我,都不好。說不定鬧到最後,兩敗俱傷。何必呢?傅先生,傅老板,我還是請你離個婚。”
“你要是不答應離婚,那也行,往後,你就最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能出軌,我也能。你就等著哪天頭上帶綠帽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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