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淮好不容易把魏蘭哄好。
他接過魏蘭遞來的洗漱用品,迅速走進浴室,理妥當後,才牽著魏蘭出來。
厲瑾川此刻正小心翼翼的關好房門,打算下樓把早餐端回屋裏,就瞧見餐桌邊的那對小。
“早。”
“二哥?早啊。”
“厲爺,早上好。”
厲瑾川點了點頭,朝顧淮挑了下眉,端著兩份早餐上樓去了。
——
江慕晚呼吸綿長的賴在床上,被棉被裹得嚴嚴實實的。
昨天夜裏並沒有如願的早睡。
自打聽顧綾說起了蘇彌的草莓事件,一整晚都在想這事,畢竟前兩天蘇彌跟視頻時,看起來還怪傷心的。
聽說白家離北山不遠,下定決心打算明天去看看蘇彌。
餘瞟了一眼躺在側認真念啟蒙故事的厲瑾川,江慕晚淺淺的撒了個。
本來也不抱什麽希的。
但男人卻回了個“好,我陪你。”
驚訝又興,對著他又親又抱。
怎料,一主,男人就破功了,把從頭到尾親了個遍,最後停留在的口,特別賣力,甚至還發出了一些嘖嘖的聲響。
江慕晚紅了臉,揪著他的頭發,眼眶潤,“老公,你不能天天都…”
男人微著氣抬頭,“寶貝,我…就是想幫孩子們試試…”
“……”真的嗎?
他再次俯,在上吻下去,力道漸漸加重,呼吸也慢慢急促,磨蹭了好半晌,才不舍的放過。
江慕晚偶爾也會被他強烈的攻勢磨得空虛難耐。
比如現在。
仰著頭,微微弓起,雙手不自的揪著他的睡,發出的聲音卻綿綿的。
“厲瑾川…”
“我什麽?”
“老公。”
江慕晚麵泛紅,眼睛半瞇著,睫上仿佛鍍上了一層霧,眸子裏染著水,潤迷離。
整個人的。
厲瑾川一手著的蓬鬆的頭發,一手撐在床上,輕笑道:“乖一點。”
就在江慕晚以為接下來會做些什麽的時候,男人的吻卻停在了的口,沒有繼續往下。
隨後,還微微側從後將摟進懷中。
江慕晚愣了一會,耳邊傳來他微啞的嗓音。“寶貝,昨天晚上剛做過,我們今天節製些。”
“……”
“乖,老公抱著睡。”
“不是…厲瑾川,都這樣了還不幹。”
“嗯?”
“你不做,你我幹什麽?”江慕晚往後踹了他一腳。
男人也不惱,將摟得更了些,上的肚子,聲音委屈的:“太頻繁寶寶一會該鬧了,怕你不舒服~”
江慕晚覆上那隻輕著肚皮的大手,心知肚明男人是為了好,但還是忍不住用力的了他的掌心。
都怪他,總是不就吻,抱,害……
好在每次產檢的結果都還不錯,不然,就跟他分房睡,哼。
厲瑾川口溢出一抹笑,輕咬了一口那隻微微泛紅的小耳朵,聲音繾綣,帶著一忍耐和,“等你生完,看老子…死你。”
嗯,那隻被咬的小耳朵瞬間紅得的。
——
厲瑾川端著早餐走進臥室,將它放在茶幾,打開暖氣,然後在帽間把服拿好,才朝床沿走去。
江慕晚整個人都在被窩裏,隻出一張白白淨淨的臉蛋,還著殷紅,讓人看了不由得想往上湊過去。
“寶貝?”
被窩裏的人緩緩轉醒,連眼睛還沒有完全睜開,就直接從被窩裏出兩隻白的手臂,牢牢勾住男人的頸脖。
厲瑾川一手捧著的腦袋,一手的後腰,微微一抬,就把人從床上摟到自己懷裏,作一氣嗬,非常練。
江慕晚倚靠在他懷裏,任由他圓扁,直到洗漱完畢,整個人才完全清醒過來。
定睛一看,厲瑾川已經給換了一外出的服。
一條孕婦打底加上懶人,再披上長款的羽絨外套後,整個人暖乎乎的。
“來,把牛喝了,不是說要去白家?”
“一會就去嗎?”
“嗯,在那邊吃個午飯就回來?”
“好呀。”
江慕晚接過牛,乖乖的一口氣喝完,然後湊到他臉上親了親。
兩人下樓時顧淮在推著魏蘭的行李箱。
“嗯?蘭蘭,你這是要回呼市了嗎?”
“爺,夫人。”
魏叔和魏嬸也迎了過來,笑著說道:“欸,對的,反正在家也沒啥事,而且人也見過,也了解了,還是讓先回去吧。”
江慕晚點了點頭,“嗯,也對,今天回去,明天還能休息會,哎呀,我一會得去白家,那…我就不送你了,蘭蘭,這回要放寒假才能見了吧?”
“嗯,大概一月中旬左右,也快。”
“行,那就一路平安吧。”
兩隊人馬分開出行,阿琛載著魏蘭他們直奔機場。
阿耀載著厲瑾川和江慕晚,在顧家門外等著顧綾。
——
豪華商務車沿著北山的路一直往上繞,直到穿過一個十字路口。
大約十分鍾不到,就看到了描著白家字眼的宅院大門,聽說白家世代行醫,果然連大門都帶著與眾不同的底蘊。
呃,這還是江慕晚第一次拜訪白家呢,覺相隔也不遠啊。
晃了晃神。
心想:原來顧綾之前說“這一片幾乎都是人”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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