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還聽不見。”
江慕晚帶著笑意,著他在自己肚子上的腦袋,突然覺得這男人好像變傻了?
厲瑾川仰起頭,眼眶微紅,“聽不見也要說,天天說。”
“好,天天說。”
——
確定懷孕後,江慕晚和厲瑾川一致決定暫時不跟任何人說。
他們人在國外,說了反而會讓關心他們的人擔心,所以,還是回去再給他們驚喜吧。
為了安心陪著江慕晚,厲瑾川當天下午把哄睡後就把秦鷙約到了樓下的咖啡廳。
代完所有後,這段M國的罷工事件總算是告一段落了。
是夜。
客廳裏的電視還在播放著,厲瑾川靠在沙發上,把江慕晚圈進懷裏咬著的耳朵。
“慕晚,明天天氣還不錯,我們去拜訪母親吧?”
“你公司那邊已經忙完了嗎?”江慕晚從他懷裏抬起頭問道。
“嗯,差不多了,不過這裏始終不是很方便,等拜訪了母親和外公,我們就回去,好嗎?”
“嗯,好。”
江慕晚點了點頭,說實話,雖然在這裏生活了六年,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卻沒有回到南城的幾個月值得留。也許是因為那裏有的朋友,的人,還有關心的長輩。
要說唯一的牽掛就是外公了。
慕家遭逢巨變後,來到M國的日子也不算好過。
幸好家境殷實,所以到現在還是富裕的,隻是這樣的景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
江慕晚想著想著,就窩在男人懷裏睡著了。
“外公……”
厲瑾川看著,黑眸微閃。
今日晴空萬裏,江慕晚一覺睡到了中午。
這時候的最為刺眼,厲瑾川決定傍晚再過去。
兩人牽著手,懷裏各捧著一束白,走在長長的階梯上。
墓地裏的階梯很長很長,可這一次,有人陪一起走。
“半年沒有來看媽媽了。”江慕晚抬頭看了一眼,不慨道。
“累了嗎?”男人捋了捋汗的碎發,走到江慕晚麵前,轉在邊蹲下,“我背你去那邊。”
江慕晚扶了下腰,“嗯啊。”
沒有勉強自己,接過厲瑾川手裏的小白,直接撲到他的背上,圈著他的脖子。
恍惚間。
好像回到了小時候靠在媽媽肩膀上的覺。
無論多晚,無論在哪兒,隻要媽媽背著,就什麽都不怕了。
把頭埋在他的脖子上,江慕晚輕輕吻了他一下。
厲瑾川拍了拍的,角勾起一抹溫的笑意。
大概走了十幾分鍾,才到達媽媽的墓前。
厲瑾川輕鬆的把人放下。
兩人攜手把白花放在碑前。
江慕晚看了眼墓碑上的照片,紅了眼眶,蹲下來,把周圍的樹葉一片一片撿起,語氣輕輕的,“媽,我來看你了。”
厲瑾川跟著一起把落葉撿拾幹淨,看向墓碑上的照片。
他並沒有刻意的調查過江慕晚的母親。
現在一看,隻覺得眉眼間跟有些相似。
接著視線往下,上麵隻刻著兩個字。
慕。
起江慕晚的手,他語氣堅定:“媽,初次見麵,我是瑾川。”
江慕晚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然後看向墓碑,“嗯,媽,這是瑾川,您的…婿。”
聽到這話,厲瑾川溫的看著。
“嗯,婿。”
兩人相視一笑,江慕晚直接坐落在墓碑旁的臺階上,側了上麵的照片。
“媽,好久不來了,你知道嗎?我懷孕了,是雙胎,我現在很幸福…”
“我們都會好好的。”
……
男人在一旁靜靜地聽著的訴說,同樣看著墓碑上的照片,心裏暗道:“您放心,從今往後,我會加倍護,好好疼的。”
天漸漸有些暗了。
江慕晚著厲瑾川的手,朝著墓碑笑了笑,“媽媽,天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下次再來看你。”
說完,江慕晚拉著厲瑾川的手轉離開。
此時的墓園空無一人,路邊隻留下了昏暗的燈。
男人摟著,\"怕麽?\"
江慕晚回抱著他的腰,輕歎一口氣,“不怕,這裏躺著的,不過是別人做夢都想見到的人罷了。”
厲瑾川聞言,彎了彎,低下子,再次把背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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