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已經是晚上。
玩了一天的崽崽們已經在岑晝的懷里睡著了。
“睡得真香啊。”
喬知漾沒忍住往他們小小的臉蛋親了一口,“晚安,糖糖,甜甜。”
“阿岑,你今天開心嗎?”
抬著頭向他,漂亮的眉眼盈盈發亮,“喜歡這樣的生日驚喜嗎?”
岑晝目溫繾綣看著。
“很開心。”
因為手抱著兩個崽崽,他低下頭在嫣紅的上親了親,低啞的聲調蔓延著一腔,“是我從前想都不敢想的夢。”
“雖然這句話我已經重復了很多遍,但我還是想告訴你。”
他低頭又親了親,“謝謝你選擇了我,謝謝你贈與我的一切,謝謝你給了我一個如此幸福滿的家。”
喬知漾被他說得眼眶不由泛出了些酸。
“我也是。”
角彎起,眼睛閃著瑩亮的流彩,“謝謝你岑晝,謝謝你也給了我一個這麼幸福滿的家。”
“唔唔唔.....”
懷里的小安暮吧唧了下,像是沉浸在五彩繽紛的夢境中,出了甜甜的笑容,“喜,喜歡麻麻爸比.....”
旁邊睡的小硯臨抱著岑晝的脖頸,邊也緩緩彎出抹弧度。
“寶貝,我說過我是個貪心的人。”
男人溫熱的挨著的臉龐,慢慢到的耳畔,細細碎碎地吻著的耳垂。
呢喃的聲線低啞又蠱,“你能讓我更開心嗎?”
喬知漾臉蛋紅了紅。
“那你先帶崽崽們回房間,我去準備.....”
目赧地移了移,小臉像是撲打了層鮮艷的胭脂,“生日禮。”
說完,立刻紅著臉跑開了。
回到臥室,打開柜,從里面拿出悉的紅長型盒子。
一掀開,看到里面嶄新的戰袍,心尖不由張又難為激跳了下。
想起當初第一次買這樣的服,還像個小崽似的什麼都不懂。
現在倒是愈發練了。
喬知漾不由嗔哼了一聲。
都怪這只腹黑的大尾狼教壞!
安頓好兩個崽崽后,岑晝扯著領口系得嚴謹的領帶走了進來。
剛一抬起眸,落到面前孩的上,眸瞬間泛起一片如濃郁的霧氣般的幽暗。
“是這樣穿嗎?”
喬知漾穿著
雪白的吊帶薄小子,細肩帶在白皙的后背相互叉,直達腰間。
毫無遮擋地將那一整片人的春都展現得淋漓盡致。
尤其是那一串鮮紅漂亮的字母紋,像是在這片瑩潤的雪地上綻放的玫瑰,得讓他呼吸瞬間變得沉熱。
“需要幫忙嗎?”
他抬步走來。
寬大溫熱的掌心輕而易舉地握住雪白細膩的腰間,在那道紋用帶有點薄繭的指腹挲了幾下。
隨后低頭吻向赤著的后背。
炙熱又厚重的氣息驀地攀向,似一道麻麻的電流,惹得軀悠悠失了一瞬間的平衡。
喬知漾抵著面前的落地鏡,臉頰暈滿,“你今天怎麼那麼快就搞定了?”
“因為想快點拆生日禮。”
懷里的孩得像一團棉花,岑晝結滾了滾,著頸間的聲音更出了抹難耐的低啞,“所以就迫不及待趕著回來了。”
“bb~”
他掌心托住的,高大拔的姿立在的后,愈發不穩的氣息熾熱地燙著的耳邊,“請問現在可以拆開了嗎?”
這男人都已經三十幾了,怎麼還能這麼蠱人。
被他靠著耳朵得太了。
喬知漾臉紅地往前挪了挪,但很快就被他強勢摁住了腰肢,又被他著耳暗啞迷人喊了一聲寶貝。
喬知漾的呼吸又了。
矜地哼了哼,“你....你還沒說喜不喜歡?”
岑晝低聲笑了下。
“到了嗎?”
他挨得極近,漆黑的眼底滿是洶涌的暗,“從一進門,就已經在強烈告訴你,他想你想得快要發瘋了。”
像是怕不相信,又將距離驀地拉近。
喬知漾瞬間更清楚地到他每一的理都在發著,與他儒雅斯文的外表不一致的兇野。
明明還沒開始拆禮,就覺得思緒已經迷醉了。
“那你.....悠著點。”
想起什麼往事,喬知漾躁瞪他一眼,“別又像之前那麼瘋。”
自生了寶寶后,他足足等了一年多的忍耐期。
后來終于準許,像是瘋了一樣,從早到晚抱著連利帶本討回來,差不多兩天都沒有出過臥室。
“好。”
岑晝眉骨雅輕抬,低頭吻上的,熱息沉沉,“我盡量。”
燈搖曳。
滿室的熱意,失控整整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