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若不跟分開,那韓氏集團總裁的位置,你也不用再坐了。”韓夫人以此作為要挾,就不信他失去所有之后,那個人還會繼續跟著。
韓逸年冷嗤一笑,“是嗎?那你大可以試試看,有沒有本事讓我從那個位置上下來。”
什麼患難見真,那都是扯淡,他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會放棄可以給自己加持的東西,而便宜了別人。
“你是一點也不怕我不再認你這個兒子嗎?”韓夫人知道,他現在翅膀了,不再像八年前那般容易拿,但總歸是生的,母子之間又哪里會有真正仇恨。
韓逸年的神,瞬間變得彩灼灼,“那求之不得,這是我心底所愿。”
說完,長舒了口氣,“我想,警察應該很快便會找上門來,別怪我,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韓逸年,你敢,你可是我生的,怎麼能這樣對我。”韓夫人最大的功勞,估計就是生下了他,至于教育方面,完全是孩子自己茁壯長。
還有一點就是,韓逸年還有一個好爹,否則他的人生,肯定是愁苦多過歡樂。
“就因為我是你生的,所以才了惻之心。”說完,目深沉地看了一眼,然后頭也不回地離開,不管后傳來怎樣的怒罵聲,都不再可以左右到他的緒。
有的家人,是用來報恩的,但有的家人,卻是用來警醒的。
雖然表面上灑,但他的心,還是疼得無法呼吸,可他必須要走出這一步才行,否則只會被牽制著而活。
下雨了,冬天的雨不會很大,但冷風卷著撲打而來的時候,還是會到疼。
就好像他的心一般,明明告訴過自己不要懷有期待,但他還是無法做到真正的冷酷無。
“上車。”喬楚一臉心疼地看著他,眼眶氤氳著薄薄的水霧,很清楚的知道,他放棄了什麼。
“你,怎麼來了。”韓逸年眸鎖定著,覺酸得很。
喬楚莞爾一笑,“笨蛋,當然是來接你的。”
“我……”韓逸年想說,他是開車過來的,但最終沒有多說,默默地上了的車。
喬楚抿看著他,然后手,捋了把他的頭發,“其實,我可以不追究的。”
“不,這樣只會助長的氣焰,下一次你可能就沒有這麼好運氣了。”韓逸年搖頭,別人不了解也就算了,但他對自己這個母親,還是很清楚的。
“我小心些便是,再說了,你不是給我安排保鏢了嗎?”如果說,韓夫人的事讓他到了難過,那愿意去為此承些危險因素。
韓逸年聽了這話,傾過來,一把抱住了,“不,是我輸不起,我不能拿你去賭。”
潤的,落在喬楚的脖頸間,讓的心微微地抖了起來。
在這樣的一個時刻,真的覺得自己是個壞人,竟然他在兩者之間做選擇。
“沒事了,我會一直陪著你的。”手到背后,輕輕地拍打了起來,“而且,是教唆殺人未遂,判起來不是很嚴重。”
“不,我倒是希嚴重點,否則不會得到教訓,下次就還敢。”對此,韓逸年是無力的,因為他清楚對方的所有心思,卻無法做到阻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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