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祝你功。”南宮夜寒是個懂分寸的人,只要對方不說,就不會去追問那個人是誰。
但韓逸年不同,他比較大大咧咧慣了,“我們認識嗎?”
只要回答了這個問題,那就好排除了。
但薄濯宸卻搖了搖頭,“這個,暫時保。”
“該不會是相親對象吧!”韓逸年不懂得什麼做放棄,非要八卦出來不可。
有一句話怎麼說來著,越是遮掩,就越是想要知道。
這好像是所有人的一種通病,也就是說胃口被吊起來了。
“你可以自己臆想一下。”薄濯宸沒好氣地瞪他,但是那麼多年的兄弟,早對他這種格免疫了。
南宮夜寒安靜地喝著酒,想起了跟左安安的那個吻,角不由得輕勾了一抹笑意。
看著,有些小悶。
“你笑什麼啊!給人一種骨悚然的覺。”韓逸年永遠不會讓自己無趣,沒辦法,呆在兩個寡言語的人邊,他不活躍點的話,估計得悶出病來。
而其他兩人,也早已習慣了他的胡鬧,高興了就接一兩句,不高興的時候,直接無視掉。
“我就奇怪了,你家人怎麼還不讓你去相親。”南宮夜寒最想不通的便是這一點,看他跟薄濯宸,都有被家人婚,可他從頭到尾都置事外。
韓逸年聳了聳肩,“很奇怪嗎?我可說了,若是讓我這麼早結婚的話,我直接撂攤子,不像你們,有那麼多虎視眈眈的人在盯著。”
“怎麼,你姑姑現在放棄韓氏集團了嗎?”薄濯宸疑地問了句,否則他怎麼敢說撂攤子不干的話。
“怎麼可能,韓思思是個什麼樣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南宮夜寒首先排除了這種可能。
“是想,但也得有那個機會才行,真以為我爸媽那兩個老狐貍是吃素的啊!”韓逸年對此,可是放心得很,就不用去擔心那些。
否則怎麼說,他是他們之中,最好命的那個呢,每天都吊兒郎當的,像極了個二世祖,卻毫不用擔心,公司會被他給敗。
畢竟人嘛!總是要及時行樂才行,每天都把自己過得那麼累,那人生還有什麼趣味可言。
“敬你,真的是勇氣可嘉,剛才的話,我可是錄下來了,回頭就給叔叔阿姨發過去。”南宮夜寒這話,聽著不像是說謊,主要是,他還象征地點了點手機,好像是在暫停什麼似的。
韓逸年瞬間瞪大了眼睛,“我去,你可真夠狗的,怪不得人家會罵你渣男。”
他所指的是,上次在餐廳,季淺雨罵南宮夜寒的話。
“所謂的渣男,那也得渣得起來才行。”與其一味地逃避,不如落俗套,讓對方無話可說。
薄濯宸笑了笑,低頭悶悶地喝著酒,上次的熱搜事件,讓他的很多工作都到了重創,雖然說之后被澄清了,但這麼說呢,造謠的時候一張,辟謠的時候跑斷,問題是人家卻偏不停,非要咬住謠言不放。
不過這樣也好,他總算是從連軸轉的行程中空出了時間來,好好放松放松,也算是對自己這些年來的辛苦工作一個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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