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寧滿頭黑線,心道我的犧牲可比他大多了,折騰了一晚上,這會兒走路都疼。
可是這話不能說,要真的說出來了那就太丟臉了。
去了超市,薑寧看到餘夢選的大部分都是霍羨州喜歡的菜,眼皮子跳了跳。
所以這就是丈母娘看婿,越看越喜歡嗎?
那也不能偏心的這麽明顯吧!
帶著幾分惡趣味說,“媽,州哥今天說不定一整天都不會在家裏吃飯,你小心你買的菜浪費了。”
一貫主張可以奢侈不可以浪費的餘夢愣了一下,瞪了薑寧一眼,“你也不確定他不回來,我提前買了準備著,他回來我就給他做了吃。”
薑寧眼皮子又跳了跳,眼前這個對霍羨州十二分滿意的母親,真的和幾年前把霍羨州走的母親是同一個人嗎?
這長輩一旦接了某個人,變化還真是大的離譜。
從看到他就腦殼疼,變了看不到他還裏叨叨個不停的誇他。
不過也不知道州哥現在在做什麽,事進展的怎麽樣了?
……
霍羨州一連打了三個噴嚏,他忍不住了鼻子,立刻有一隻遞了紙巾。
附贈一句溫的關懷,“薑甜爸爸,你沒事吧。”
“沒事,謝謝。”霍羨州接過紙巾,往鼻子跟前放了一下,作勢了鼻子,然後就嫌惡的將紙巾丟開了。
其實那紙巾都沒到他的鼻子,他討厭用這種香氣撲鼻的紙巾。
而且他之所以打噴嚏,那也是因為老師上的香水味太濃鬱了,刺激的他鼻子難。
老師的笑了笑,“我們剛剛聊到哪裏了?你看我都忘記了。”
霍羨州神淡淡,聲音也淡淡的,“聊到你說如果一直讓甜甜在你的班級讀書,將來一定大有就。”
“對對對,你瞧我這記,一看了你就暈頭轉向,什麽都忘記了。”老師紅著臉看了他一眼,的說,“校長說我是我們一年級最好的老師,甜甜在我班裏,你不用擔心。”
已經一個小時了,這個人祥林嫂一樣,說的全是這些沒有營養的話題。
霍羨州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想到薑寧的反複叮囑,他隻能強忍著不耐煩說,“那我們這些做家長的可就放心了,我老婆也經常誇你。”
“哦,是嗎?”老師如同一隻驕傲的孔雀,笑著說,“但是我覺得你老婆配不上你。”
話還未說完,一冷意撲麵而來,凍得老師往後頓了頓,驚訝的問,“這裏得冷氣開的太足了吧?”
霍羨州卻是半點耐心都沒有了,緩緩起,冷冷的說,“老師,如果沒有別的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他連再見都沒說,是真的不想再見到這位老師了。
可是老師好不容易鼓足勇氣把他約出來,哪裏肯就此結束,立刻笑了,“薑甜爸爸,我再跟你順一些薑甜在學校的事吧。”
“下次你約我老婆出來再說吧。”霍羨州不顧的阻止,結了賬從咖啡館出來了。
老師回頭看了眼咖啡,立刻追出來了,“薑甜爸爸,薑甜爸爸等等我。”
大周末的,商場人不,它這麽一通追,不人看到了,複雜的目落在他們上。
霍羨州什麽都沒做,卻有一種做了虧心事的覺。
他站定,冒著寒意說,“你不要總是這麽稱呼我了,你我霍先生就可以了。”
老師還以為這是他們關係發生變化的意思,麵上一紅,滴滴的答應了。
一路小跑著,才能勉強跟上霍羨州的腳步,沒話找話一樣問,“霍先生,你們家孩子怎麽會跟媽媽姓?”
“有問題?”霍羨州猛然轉頭看向。
那種冷意從腳底蔓延的覺再次出現了,老師角扯出一個不自然的笑,解釋道,“我沒別的意思,就是覺得奇怪的,一般不是隻有倒門才會讓孩子跟著方姓麽?”
霍羨州目定定落在上,一字一句,“你猜的沒錯,我確實是倒門。”
這話帶給了老師巨大的震撼,深吸一口氣,不敢置信的問,“不是把,我看你老婆也不怎麽樣啊,你怎麽肯做倒門?”
“不許說我老婆壞話!”霍羨州冷冷的說,“比你有錢比你上進比你有能力,還比你漂亮!”
這可以說是全方位的打擊了老師,臉一陣蒼白,什麽話都說不出來,好一會兒才幹笑著解釋,“你別誤會,我沒有其他的意思,就是看你老婆總是穿著一套運裝,不修邊幅,和你裏說的真不一樣。”
霍羨州還想再懟,可一想到薑寧的計策,他隻好生生的忍住,隻冷冷的看了老師一眼,繼續朝前麵走去,走著走著他突然停下來了。
老師在後麵看到了,趕小跑著追上了,
順著霍羨州的眼神看去,發現他站在一家奢侈品店子外麵,立刻提議,“要不進去轉轉?”
霍羨州沒有搭理,抬腳邁步直接進去了。
這讓老師神一震,一雙眼睛立刻在店子裏麵轉來轉去,突然指著一個包包說,“這就是林小東媽媽送我的那款。”
有店員走過來,微笑著說,“這位小姐的眼真好,這款包全球隻有一百個,這是我們店最後一個了,賣完就沒有了。”
“知道。”老師傲然的說,“我經常買你們這個牌子的包。”
店員看了一眼手裏的包,眼睛亮了,立刻拿一個包過來,“小姐,這款包整個海城隻有一個,你買了後絕對不用擔心會看到同款。”
大多數人都不喜歡和別人穿一樣的服,背一樣的包。
老師也不例外,眼睛亮了,將包拿過來仔細的看,越看越喜歡。
店員問,“小姐,需要把包給您包起來嗎?”
老師看向霍羨州,“霍先生,你覺得這個包好看嗎?”
“還行。”霍羨州神淡淡的,眼神隻是在包上掃了一眼就移開了,悉他的人一眼就能知道他這是不耐煩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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