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寧整個腦袋都暈乎乎的,不願意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靠著街邊失神的走著,就連開始下雨都不在意,任憑雨水滴落在自己上。
憋著的眼淚在雨水刺激下終於流了下來,薑寧說不清楚自己心裏的想法,隻覺得很難很難,心髒像是被什麽東西給堵著,都快要呼吸不上來了。
在替霍羨州委屈,出生在那樣的家庭,應該含著金湯匙長大才對,他就該像個普通的富家爺,可以有不大不小的挫折,卻不應該像現在這般。
母親難產離世,從小被繼母迫著長大,終於年有了自保的能力,卻被一場大火毀了整個人生。
任何一個正常人被毀容還殘疾,能像他這般堅強的撐下來,還用強的手段接手公司嗎?
他都這麽努力活著了,為什麽老天還不放過他?
現在告訴,霍羨州的生命已經開始倒計時了,這讓薑寧怎麽接!
他們兩這段時間,雖然州哥格時常冷冷的,可薑寧卻到了無盡的關。
霍羨州無名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在寵著。
可這一切,真的要如同鏡花水月一般,一破就消散嗎?
雨越下越大,眼淚跟雨水混在一起,薑寧隻覺得眼前一片模糊。
靠在了一屋簷下躲著,不路人都看向,薑寧很想忍住眼淚,卻怎麽也忍不住。
此刻的就如同一個小醜一般。
薑寧靠著牆慢慢蹲下,抱住自己的雙,腦中不斷想著今後應該怎麽做。
沒發現一輛豪車停在自己麵前,接著有一個男人下車,頭頂多了一把雨傘。
薑寧抬頭,視線有些模糊,約間看到一個悉的五廓。
不確定的喚了一聲,“州哥?”
可是霍羨州怎麽能站起來走路了呢?
難道是他已經治好了?
薑寧騰地一下站起來,又用力了下臉上的雨水,這才看清麵前的人。
臉上的表瞬間收斂,眼裏的芒也像是熄滅了一般。
“二哥,怎麽是你?”薑寧還是喊了一聲。
霍楚撐著傘,高長的十分優越。
他將方才薑寧一瞬間的表都看在眼裏,“怎麽在這淋雨?”
“跟霍羨州吵架了?”
在州哥的前半生當中,霍楚也是其中之一的劊子手,所以薑寧並不想跟他多說話。
頭發早就淋,一直往下滴水,薑寧抹了把臉又很快了。
搖了搖頭,“沒有。”
薑寧不準備多說,就想往前走,手臂卻被他先一步拉住。
“這麽大的雨你要去哪裏?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打個車就行。”薑寧掙紮著回手。
薑寧知道州哥不喜歡跟霍楚多說話,還是保持距離比較好。
“現在晚高峰又下大雨你肯定打不到車,都淋這樣了,我送你回。”
薑寧抬頭,又準備再次拒絕,誰知霍楚又道:“這麽快連點誼都沒有了?就算要忘記那晚的事,我現在怎麽著也是你二哥吧,用不著那麽生分。”
“……”薑寧無言。
他搬出了那晚的事,薑寧不敢再拒絕。
“那就麻煩二哥了。”快步上前拉開車門鑽了進去,不給霍楚到自己的機會。
與此同時,在兩人後不遠的一輛邁赫裏。
簡星河看著一塊上車的兩人,有點不敢看霍羨州的眼睛,“霍總,需要我出麵嗎?”
“不用,跟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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