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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春闕》 第256章 問候八王爺與青相安否

虞芷是西域的皇儲,此時還和虞菏鬧著脾氣才離開了西域,若是悄無聲息地死在外面,一則西域部必定一團,二則也找不到大昭頭上。

晏青扶看問題一向一針見,此時容祁想明白了話中意思,也不由得嘆一句一舉兩得。

“只是如今我們亦找不到虞菏在何。”

他們都和這位西域的皇儲沒什麼集,從不清楚行事作風,自然也不知道到底是真因為一個夫侍和虞菏鬧了脾,還是離開西域另有謀算。

晏青扶斂了眼,眉心道。

“此事不難。”

“虞菏的勢力遍布西域,一連一月有余都找不到虞芷的下落,要麼并非真盡心去找,要麼……虞芷不在西域。”

不在西域的人,自然找不到。

“所以青青的意思是……去大昭找?”

晏青扶稍稍點頭。

“可傳信給韓卿問問。”

虞芷必不敢單槍匹馬闖進大昭京城,那離了西域就不會走的太遠。

心思縝,將所有可能都考慮了周到,容祁亦沒什麼意見,當下著墨寫了一封信傳去了遄城。

這件事說罷,晏青扶又提起另一件事。

“此番虞菏是與容瑾合作,將你我騙來西域,一則是為了容瑾在大昭方便行事,二則是困你在西域,想借著在西域……”

除掉容祁。

這話二人心中都太明白,晏青扶便沒再說下去。

“與其等著虞菏出手,不如趁著如今西域,我們先發制人。”

的話亦是容祁想說的,畢竟他們來了西域一次,總也不能空手而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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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能牽制住虞菏不說,也能重創容瑾的外援。

“虞菏和容瑾合作來往的文書,要麼藏在書房,要麼藏在的寢宮,索今夜閑著無事,不如你我……”

晏青扶話音轉了個彎,勾著又道。

“夜探西域皇宮。”

容祁的武功帶著躲過暗衛進皇宮并不是什麼難事,所以晏青扶說起這話亦有底氣。

他們夜探皇宮,若是能找到二人來往的書信自然是好,不僅能清楚容瑾與虞菏到底許了什麼合作,亦方便了下一步棋。

話說的篤定,容祁心中仿佛有預一般,抬頭看過去,就對上漫不經心的視線。

果然。

“想到好辦法了?”

晏青扶亦不瞞他。

“若是能找到虞菏與容瑾如何來往文書,那我們亦能在書信上手腳,讓虞菏與容瑾的下一步作,都在你我掌控之中。”

這法子之前用的得心應手,前世做了幾年幕僚與丞相亦不是白做的,耍謀弄手段會的亦不

算計容瑾和虞菏這兩個不在一個地方,只能憑借書信來往的人,更是輕而易舉。

“青相大才,容某甘拜下風。”

容祁揚了揚眉,落座在側。

看見容祁的視線,一時跟著笑了一聲。

“八皇叔這是,在可惜什麼?”

可惜什麼?

縱然容祁不說,也心中明白。

這一世因為那死和尚的確太過坎坷,爬滾打到了丞相的位置,偏生又換了份,再不能回去。

對此倒無太多慨,反正當年做丞相本就是沖著能找條好走的路活下去,如今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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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好的路,丞相一位有或沒有,其實并沒有太大差別。

但容祁輕輕嘆了口氣,如玉的眉眼亦蒙上幾分霾。

昔年他就知曉晏青扶聰明,但越發深認識,越了解這人到底多驚才絕艷,多適合留在朝堂上揮斥方遒。

如今卻再回不去朝堂,于公于私,他都心疼晏青扶。

他眼神掠過幾分猶豫,很快又堅定下來,問

“青青想回去嗎?”

“回什麼?”

晏青扶一時沒反應過來他話中意思。

“回去朝堂,做丞相。”

如此一說,容祁恍惚想起晏青扶初初回來的時候,他仍防備著,怕回來是謀,要舍了貴份再去朝堂。

當時未曾想過有一日,他會親自如此問

問出這話時容祁亦有猶豫,到底如今朝堂風云變幻混,刀劍影,是最不安全的時候。

“不想。”

晏青扶反應過來他的話,跟著搖頭。

話音雖輕,但是卻讓容祁聽得出這是真話。

眉目間帶了幾分笑,低頭拉了容祁的手把玩。

細細將自己心中的想法與他說出。

這些手段心計,實是因為局勢如此,才算計著謀劃著。

可若再如之前一樣,如履薄冰,日日盤算,才覺得吃不消。

“做的好的未必是我想做的。”

從來最清楚自己什麼時候想要什麼。

淺淺的聲音落在屋,容祁安靜地聽說著。

沒過一會,屋外最后一線落地平面下,西域的天向來暗的快,很快各宮就掌了燈。

二人在宮用了晚膳,等到戌時過罷,屋滅了燈,才趁著夜離開了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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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與虞菏的寢宮都離行宮不近,但容祁用了輕功,所以沒過半盞茶的功夫,二人就到了書房外。

晚間虞菏自然是要回寢宮休息的,所以今夜二人主要是來探書房的。

書房一向是機要務之地,就算晚間休息,在門外守著的侍衛和太監亦是不

容祁攬著晏青扶悄無聲息地自一旁的窗欞翻了進去。

未點燈,二人只能順著外面的月書房里的布局。

虞菏的書房整理的很是規整,桌案之上自然擺著奏折。

大多是些枯燥無味的政,近來理的又多是虞芷虞徵手下明爭暗斗的事,晏青扶拿了文書一一掃過,很快將那些東西放下。

能擺到明面上的沒多真正重要的東西,與容瑾的書信來往自然是被虞菏好好藏著了。

晏青扶貓了子蹲下去,順著桌案往下瞧了瞧。

桌案下放著的也多是一些文書與奏折,或是幾本書。

“這書房里竟然沒有暗格。”

容祁看過屋低聲音和晏青扶說。

容瑾的書房里都有好幾個暗格,這虞菏的書房瞧過去,竟不見什麼暗格機關的按鈕。

“但這并不正常。”

晏青扶并不隨意輕信了如今屋的樣子。

書房何等機之地,虞菏不可能不設暗格。

但凡找不到,就更證明藏的深。

一邊說著,亦順著墻壁看過去。

大多數暗格都藏在墻壁之上,室的按鈕開關也都在墻壁上,可索過去,也的確沒見暗格。

心中的猜測閃過片刻搖,難道這屋當真沒有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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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虞菏的機東西都藏去了哪?

晏青扶心中疑沒解,剛要拉過容祁說話,誰料腳下忽然踉蹌一下,重心不穩,順著倒向一旁。

眼疾手快地去扶桌案,下一瞬被容祁撈進了懷里。

但這極輕的作還是驚了外面守夜的太監。

的聲音隔著門邊響起,容祁抱著徑自躲到了門后。

都說最危險的地方也最安全,果真那太監推開門細細地看遍了屋,也沒想到要去看門后。

沒看到異,太監也只能下心頭的疑,關上門走了出去。

直至腳步聲慢慢消失,晏青扶才松了一口氣。

而后了一下,像是有預料一般,低下頭去看自己腳下踩著的那塊地方。

向來皇宮鋪地的多是琉璃磚,這琉璃磚很是堅,為何腳下踩著的這塊,竟覺得有些松

晏青扶心念一,彎下子去那塊琉璃磚。

手下的冰涼,了一下,容祁跟著低下頭,替去敲了敲那塊磚。

很快,他便察覺出異樣。

容祁蹲下子,了些力去揭那塊琉璃磚。

力的加持下,容祁輕而易舉地將琉璃磚揭開,二人齊齊低頭一看,發現這塊琉璃磚下面,竟然是空心的。

“暗格。”

晏青扶喃喃了一句。

虞菏書房的暗格,竟然是在地下,還是這麼不起眼的角落。

“倒還真是聰明。”

冷笑了一聲,順著去撈底下的東西。

暗格里面第一層放著許多零碎的件,晏青扶對這些不興趣,徑自掀開去看第二層。

第二層果然放的是一些信件。

能讓虞菏如此細心地放在這下面的,就算不是和容瑾的來往書信,那也多半是機要務。

將那些東西拿出來,發覺是十幾封書信。

最近一封的落款在最近十日前,是容瑾送來與虞菏的。

信中言及自己在大昭的困境,要和虞菏聯手來“肅敵”,及事之后,許西域一座城池以答謝。

所以說要許出城池的從來不是西域,打著幌子將容祁調來大昭,容瑾是自信自己能將京城的人一網打盡,把自己的勢力遍及大昭,與容祁相抗衡。

而為此,不惜許出這麼大的利益條件。

不管容瑾是真心還是假意,此番引狼室,實則是把自己也桎梏進去了。

“堂堂皇帝。”

晏青扶眼中掠過幾分譏諷。

瞧著如此聰明正直,實則是個為了一己之私而甘愿將城池地界拱手相讓的。

這十幾封信件二人一一看過,其中大多是二人為了促這次周合作而談判的東西,容祁隨后合了信件,道。

> “想來是暗線接頭。”

西域的暗衛若是堂而皇之了大昭京城去送信件,不可能無一人察覺,如此一看,想必上京之中有西域接頭的暗線。

暗線得了信帶回上京,再與容瑾的暗衛接。

“那如此看來,大昭來信給西域也必然不會是在西域京城接頭的。”

想明白了此,容祁稍稍思索片刻,又道。

“等回去之后,我著人去查一查。”

晏青扶頷首道。

“也好。”

看過了這些信件,剩下的東西便沒什麼大的利用價值,為免惹人懷疑發現,二人悄無聲息地蓋了琉璃磚,從書房中離去。

今夜這番作自然沒驚別人,虞菏也沒在書房中看出什麼異樣,接下來的幾日倒都平靜無瀾,直至第五日。

“上京來信。”

容祁拆了信件,二人一并將信中的容看過。

是沈修將最近京中的事一一在信中說了些。

信及最后,他卻特意著墨寫了一句話。

“前些天在京郊看見皇上的暗衛與西域暗線接頭,我派人跟著查過去,將西域在京城的暗線拔了一條。”

拔了一條就有了缺口。

二人對視一眼,晏青扶眼中浮起些笑意。

“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如此一來,日后容瑾與虞菏的來信,他們最也能知道十之八九。

“若是再能查到虞菏的暗衛和大昭暗線在哪接頭,那就更好了。”

這樣他們最在二人中間拿住了來往的信息。

容祁這樣想著,也未再猶豫。

“我這會去吩咐暗衛。”

晏青扶將信件擱在燭臺前燃盡,裝信的信封卻在被拿起的時候掉落出來一個東西。

心下略有疑,撿起那薄薄的紙張打開。

上面只寫了寥寥數語,字跡蒼勁有力。

“至今已離京半月,問候八王爺與青相,在西域安否?”

這字跡也有些悉,是陸行留的信。

晏青扶著信箋的手幾不可見地了一下。

信箋留在最下面,想來是陸行自己塞進去的,也并非強求他們一定看到。

斂了眉眼,正要將信箋收拾好,門邊掠過一角白,容祁吩咐完事已走了進來。

見得手中拿著書信,容祁看了看信封,問

“還有信?”

晏青扶思緒被打斷,也未瞞他,將手中的東西遞出來給他。

容祁看過,輕輕哼了一聲。

“倒是會見針。”

他自然看得出來這寥寥一句話里,問候他是假的,問他邊的人才是真的。

容祁心中開始想著是不是近些天京中太風平浪靜,讓這位萬人之上的丞相才能得了閑來問這些。

看來是得問問沈修了,多給陸行安排些公事去忙。

心中雖如是想著,晚間回信的時候,容祁吩咐完京中下一步的布局之后,猶豫片刻,仍是落墨在最后寫了一句話。

“有勞陸相關懷本王與青青,西域一切安好,及本王將京中事宜理妥當,自會與青青一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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