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姐?
這讓他想起剛才唐星挽說的話,小鮮跟在他后姐姐。
莫非面前的男人就是口中的小鮮。
不過爾爾。
傅寒深眸冷下來,“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其他人沒有資格干預。”
“據我所知,你們已經離婚了!”
“暫時簽了離婚協議,還沒辦離婚證件,所以法律上,你的挽姐跟我還是合法夫妻。”
陸靖蹙眉,這男人還真是強詞奪理,不是一般的不要臉。
他側目,看向唐星挽,后者聳聳肩,似乎已經習慣傅寒深不要臉的模樣。
“愣著干什麼,開車!”
陸靖應了一聲,麻利上車,唐星挽朝著傅寒深揮了揮手。
“老公,電話聯系哈。”
老公兩個字,語調格外的揶揄。
說完,在傅寒深反應過來上了車。
轉眼,瑪莎拉消失在黑夜里。
傅寒深的臉黑的堪比硯臺,他拿出手機給厲城南打電話。
“在哪?”
二十分鐘后,車子停在私人酒吧。
傅寒深進去的時候,厲城南正在訓人。
剛才朝著傅寒深囂的男人雙膝跪地,兩只手舉過頭頂,頭上還頂著一桶冰塊。厲城南一邊往桶里加冰塊,一邊飲酒,滿是玩味的開口。
“頂好了啊,要是掉一塊,就罰你喝一瓶酒。”
原本醉醺醺的男人,臉上是眼可見的淤青,經過一番練,酒早就醒了一大半。他才知道剛才自己惹到怎樣的存在。畏懼的瑟瑟發抖,又不敢反抗。
“寒深,看到沒,老老實實!”
厲城南輕輕拍男人的臉,像是在訓狗一樣,拍完嫌棄的在男人服上了。
“讓他滾!”
傅寒深心不好,倒了杯酒,一飲而盡,將心里那子怒意下。
“滾滾滾!”
厲城南踹了男人一腳,男人如同獲得救贖,說著激的話,連滾帶爬離開。
“什麼味道?”
這時,他才注意到傅寒深上的異常,捂著鼻子道,“唐星挽杰作?”
見男人臉黑沉如底鍋,便知自己猜對了。
立刻來經理,去買套干凈的服來。
謝嶼了鼻子,“寒深,你不是送回去的嗎?人呢?”
傅寒深一個眼刀子掃過去,“你還有心思關心人?是你該關心的人嗎?”
謝嶼,“……”
“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趕斟酒!”厲城南解圍,就怕傅寒深的怒火殃及池魚。
謝嶼給他酒斟滿。
傅寒深端著酒杯,靠在吧臺,漫不經心的把玩,周一副生人勿進。
手機鈴聲響起,傅寒深睨了一眼,看到顯示屏上的名字,猶豫片刻接起。
“欣然?”
“寒深,這幾天很忙嗎?為什麼不來醫院看我?我想你了!”
“這幾天忙,等明天去看你,你好好休息。”
掛了電話,謝嶼道,“明天帶我一起去看看啊,我想知道當年救了你的人是誰!”
不僅幫了傅寒深,失去清白,還幫他包扎了傷口。
寒深一直念念不忘,讓他好奇的。
經理買了一套服回來,遞給厲城南。
“厲總,您要的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