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家的真千金。
寧承廷真正的親生兒?
當年被掉包的雙胞胎?
寧恣歡心神不寧地將水杯放下,眼中劃過一抹凝重,盯著電視機。
剛從杜清鳶的手中逃掉,接著這個所謂的真千金就出現。
說不是預謀,恐怕都沒人相信。
但更想知道的是,這個所謂的‘真千金’,究竟是不是寧承廷當年被掉包的親生兒。
如果真的是,那另外一個男孩呢?
寧承廷的兒子,又究竟在哪?
杜清鳶這時候讓人上門認親,目的又是什麽?
寧恣歡眼中泛著危險。
這會兒,拿起手機撥通一個電話。
“時一,去查一下,今天出現在寧家莊園的那個人,到底是不是寧承廷的親生兒。
時一恭敬道:“遵命,會長。”
寧恣歡想到什麽,又說:“還有,去幫我做一件事……”
聽了寧恣歡的吩咐,時一聲音泛著幾分凝重:“會長,屬下一定完任務。”
掛斷電話,寧恣歡抬眸盯著眼前的電視機。
看得神,連門口什麽時候站著一個人都不知道。
“看得如此神,這是想起什麽了?”
霍嶼琛低沉的聲音傳來。
寧恣歡猛地回神,抬眸往門口的方向看去。
隻見材頎長,氣質矜貴高冷的男人慵懶地倚靠在門邊,他雙手抱,角微勾,著一意味不明的弧度。
寧恣歡瞳孔微微震,這個男人什麽時候出現在這,居然都沒發覺。
寧恣歡眸底的芒瞬間變得單純無辜,微微歪著腦袋,瀲灩的眼眸盯著門口的男人,好奇道:“你知道寧承廷是誰麽?這個名字好耳,但是我想不起來他是誰。”
霍嶼琛盯著人故作苦惱的樣子,他邊的弧度加深。
他將視線瞥了眼對麵的電視機,別有深意的說了句:“不急,總會記起來的。一天不行,那就一個月。”
霍嶼琛那張貴氣臉,流著幾分慵懶又玩味的神:“一個月不行,那就一年,你會記起來的。”
“……”
“對了,鑒於昨天的況,你可以出院了。”
寧恣歡猛地抬眸看向他,眼中是遮掩不住的雀躍。
可下一秒,霍嶼琛的一句話將的喜悅無掐滅。
“考慮到你的況,出院後你得二十四小時跟在我的邊。”
寧恣歡頓時瞪大眼睛。
聲音充滿抗拒,口而出:“我不需要。”
霍嶼琛揚眉,他低笑一聲,凝視著的容。
“不需要?你一個什麽都‘記不起來’的病人,昨天還莫名其妙被人暗殺。還是說,你其實已經恢複記憶了?”
寧恣歡心裏猛地咯噔。
這個男人,心思太過於縝和狡猾,稍微鬆懈,就會掉他布置的陷阱中。
他分明很清楚隻是在裝失憶,可他卻還能如此淡定地配合著演戲。
他在想什麽,本猜測不到。
寧恣歡忖量了下,現在遇到的問題和麻煩已經夠多了,暫時還不能跟他撕破臉皮。
這會兒,寧恣歡淡定地眨了下眼,暗暗咬牙,再次狠狠地掐了把自己的大,眼眶裏立馬泛著晶瑩的淚水。
似是想起昨日被人暗殺的況,無辜又恐懼地搖頭:“我也很想記得所有事,這樣就能知道為什麽會有人想要殺我。”
寧恣歡對於‘裝失憶’這件事毫無心理負擔。
既然他能忍著不拆穿,那也就能裝傻到底。
霍嶼琛凝視著,他看著人發紅的眼眶,邊的笑意加深。
“走吧。”
寧恣歡一怔:“走哪?”
“出院。”
驚訝:“這麽快?不需要辦理出院手續麽?”
原本還準備等他離開,看能不能找到機會逃走的寧恣歡,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霍嶼琛睨了一眼,心裏在想什麽,他很清楚。
“這些小事,會有人去理。”
說完,霍嶼琛盯著看了兩秒,隨即轉往外麵走去。
寧恣歡看著他的影咬了咬牙,深知自己現在還沒辦法離開。
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可想到在離開之前,需要跟這個男人在同一個屋簷下相,就覺頭皮發麻。
現在就能預料到,經過這一次之後,的演技都可以跟一線演員媲了。
寧恣歡深呼吸,邁步跟上去。
在走出病房時,寧恣歡心裏擔憂起了另一個問題。
那個所謂的真千金出現在寧家莊園,那的‘父親’會有什麽反應,他又會如何做?
……
同一時間。
寧家莊園。
此刻,客廳裏。
氣氛眼可見的凝固死寂。
坐在主位的寧承廷,他俊逸的臉龐上,神明顯的凝重和疲憊。
他看著坐在對麵的孩,眉頭鎖。
“你說你才是我的親生兒?”
寧承廷審視的眼眸盯著坐在他對麵沙發上的人,語氣冷漠。
在場的人都能看出來,這個突然自稱才是寧承廷的親生兒的人,的長相還真與寧承廷有幾分相似。
坐在沙發上的人一副弱無害的樣子,那張與寧承廷有幾分相似的臉上,臉微微蒼白。
隻見虛弱的咳嗽兩聲,聲細語道:“是、是的。”
話落,用一種分明很膽怯卻又十分好奇的眼神看著寧承廷。
寧承廷俊逸的臉龐上,他這時倏地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修長的雙疊著。
他形由於常年的自律和鍛煉,保持得十分不錯,甚至比大部分二三十歲的年輕男人都要好。
“你什麽名字?”寧承廷深沉銳利的眼眸鎖著。
人著寧承廷,的視線從男人的軀上掠過,眼中快速地閃過什麽。
眸單純的看著他,拘束道:“我林翩月,養父母是普普通通的鄉下人,這些年來我一直跟著他們在鄉下,生活雖然貧苦,但是他們對我很好。可是……可是他們都去世了,隻留下我自己一個人……”
說到這,林翩月似是想起過去的生活還有已經去世的養父母,眼中溢著淚水。
寧承廷垂下眼眸,他漫不經心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並沒有開口。
這時,坐在一旁的寧昊東開口了。
“你有什麽證據能證明,你是我二哥的親生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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