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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後我懷了大佬的崽》 衣服穿好

二十分鍾後,褚雲降如約收到了路闊的信息——

【A座1號出口。】

看了眼,回了句:【等會兒,我在吃飯。】

剛準備放下手機,那邊就又發過來一句:【吃點,我訂了餐廳。】

掃了眼,就將手機放了回去。

溫硯寧在對麵看了一眼,問:“怎麽了,你是有什麽急事嗎?”

褚雲降搖了搖頭,笑著回了聲:“沒有,詐騙短信。”

溫硯寧點了點頭,看著褚雲降笑意未退的臉,頓了半晌,問了句:“褚律師,你有男朋友嗎?”

褚雲降愣了愣,抬頭看過去。

溫硯寧的眸試探且蘊含深意,這種眼神再清楚不過了。

笑著回了聲:“我兒子都快四歲了。”

話音剛落,溫硯寧先是一臉驚訝,而後有些惋惜地聳了聳肩:“好吧,我弟弟今年二十六,比你小了兩歲,在研究所工作,本來還想介紹你們認識一下的呢。”

說完,又抬眸認真看了褚雲降片刻,笑著誇讚:“褚律師,你真的很漂亮,而且還閃閃發。”

褚雲降愣了愣,微微一笑,道了聲:“謝謝。”

*

吃完飯,和溫硯寧道完別,褚雲降往A座走過去。

外麵沉了好久的天,這會兒出了太,氣溫有些悶燥,走了幾步覺有點熱,便把職業裝的外套了,隻留裏麵一件版型微修的襯衫。

剛走到路邊,就看到那掛著高昂停車費指示牌下的停車位上,停著輛悉的車。

明明再往前開一截,那片的停車費能減半,就非得省那一段路程。

瞥了一眼,走過去手拉了拉後座的門,卻發現落了鎖。

接著,駕駛座的車窗緩緩降了下來,路闊側目看了一眼,單薄的眼皮掀了掀,淡淡說了句:“副駕。”

褚雲降頓了頓,才發現李沉沒來,是他自己開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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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副駕那一側,剛打開車門坐進去,就發現車氣氛有些怪怪的。

轉頭看了眼。

褚禾易坐在後座上,安全帶叉著將他扣在位置上,倆小手在前攪啊攪,眨著眼睛看著

於是又看了駕駛座上的人一眼,問了聲:“怎麽了?”

路闊沒說話,看了看倒車鏡,啟車子離開。

須臾,後座傳來一道弱弱的聲音:“因為我剛剛畫了畫。”

褚雲降疑地皺了皺眉,回頭看過去,笑著問:“畫畫怎麽啦?”

褚禾易的小眉頭這會兒皺了一團,咂了咂:“可能是我畫的太醜了。”

褚雲降不解:“嗯?”

小家夥看了駕駛座上的男人一眼:“醜到爸爸直接把我的畫撕了。”

褚雲降:“……”

路闊:“……”

氣氛靜了幾秒,褚雲降收回視線,一臉無語地看向側的人:“你撕他畫幹嘛?!”

路闊瞥了眼後視鏡,道了聲:“他畫的太醜了。”

褚雲降:“……那也不能撕掉啊,教育需要鼓勵,你這樣會給他造心理影和負擔。”

路闊本來就有點煩,一聽褚雲降這番說教他就更煩了,蹙著眉頭道了聲:“所以,你教他別人爸爸,就對嗎?”

“我什麽時候……”

話講到一半,褚雲降忽然卡住,抿著頓了片刻,轉頭看向後座上的小包子,聲問道:“添添,能告訴媽媽,你剛剛畫什麽了嗎?”

小家夥努了努,低低說了聲:“爸爸媽媽,我,還有以澤爸……叔叔。”

“……”

褚雲降忽然有些尷尬,看了眼旁某人那快要臭到天際的臉,解釋道:“那個,我沒教他,糾正了很多次,隻是他習慣了。”

路闊依舊臭著張臉,默了片刻才應了聲:“嗯。”

短促而又不不願的一聲,明顯還氣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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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他一眼:“以澤經常過來陪他玩,可能……”

“閉!我不想聽到這個名字。”

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褚雲降抿了抿,低低應了聲:“哦。”

這種莫名的低氣一直持續到三人到餐廳坐下來準備吃飯。

褚雲降本來已經吃飽了,但看著對麵沉著臉在看菜單的人,還是選擇陪著再吃一點。

褚禾易毫沒察覺到不對勁,還興衝衝地拱進路闊的懷裏,跟他一起看菜單。

中英法三文的菜品單,沒有配圖,他也看不懂,就隨手指問:“這個是什麽呀?”

路闊看了眼他指著的菜名,耐著子一個個給他翻譯。

最後翻到甜品頁,小家夥的眼睛都亮了。

褚雲降在對麵看向他:“添添,冷飲不可以多吃哦,隻能點一個。”

瞬間,小包子的臉垮了下來,囁嚅了一聲:“好吧。”但眼神還是暗地向爸爸求助。

路闊看了他一眼:“別看我,我也得聽的。”

看得一旁的侍應生都跟著笑了聲,看了褚雲降一眼。

褚雲降微微一愣,臉頰些許發燙。

他什麽時候也得聽的了?

睜眼說瞎話。

最後上完菜,褚雲降隻吃了幾口,剛剛溫硯寧選的那家餐廳口味的確不錯,中式餐點,總比西餐有味道些。

倒顯得麵前這一桌雖說價格高昂,但卻口味寡淡的菜也不過爾爾。

但褚禾易吃的很開心,菜品上做裝飾的薯格被他“嘎吱嘎吱”啃了個幹淨,而後就著油乎乎的小手要去抓勺子。

路闊皺了皺眉,一把扣住了他的小手腕,拿餐巾給他手,才把勺子遞給了他。

作有些笨拙,看得出來不是常照顧人的人。

褚雲降抬眸看了他一眼。

忽然想起,以前他倆在一起的時候,有一次周末,路煜文周五放了學就背著小書包屁顛兒屁顛兒地來找,拿著自己存的小私房錢,說要請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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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本來路闊已經訂好晚餐的餐廳了,聽路煜文這麽說當即取消了預約。

當時還說他:“你怎麽這樣,小孩子的錢你都騙。”

他懶洋洋道了句:“別心疼,他比你富。”

最終,那頓飯吃的是法餐,單個菜品的價格都要過千。

但看著坐在一旁聽路闊挨個給他報菜名以及價格,連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就點點頭的路煜文,終於相信了那句“他比你富”。

吃飯的前半段很和諧,直到路煜文一直去,最終打翻了一盤特級鵝肝以一杯飲品。

當時路闊握著刀叉滿臉忍地頓了幾秒,看了一眼,說了聲:“你吃你的。”

匆匆趕來的服務生趕忙理掉突發狀況,路煜文眨了眨眼睛,立刻消停了下來,湊到耳邊說了聲:“小褚姐姐,待會兒你得救我,我哥肯定會揍我的。”

他說:“不會的,你今天請客,吃人短,他不會揍你的。”

當時路煜文一臉“你不懂”的神看了一眼,默默低下頭繼續吃飯。

最後吃完,路煜文掏出了自己的卡,剛刷完就被路闊提走了,那副認命的表練到令人心疼。

最終的結果是,回去後被罰不準玩玩不準看畫片,一個人在牆角站了大半天。

路煜文很怕路闊,但卻還總是喜歡跟他屁後頭:“哥哥哥哥。”的

而路闊,沒耐心,怕麻煩,大子,讓他照看個人,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在這之前,一直覺得,他如果有小孩,帶孩子的準則大概率是“活著就行”。

而不是現在這樣,還會細心地手。

*

回去的路上,褚禾易在車上睡著了,小家夥每天有午睡的習慣,一到點兒就犯困。

路闊先把褚雲降送去了律所,到樓下的時候,看著後座上睡得很香甜的小家夥,有些不忍心給他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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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闊看了一眼,說了聲:“我辦公室有休息室,讓他再跟我一下午,晚上你再接走。”

褚雲降聞聲頓了幾秒,想了想,覺得也行。

剛準備開門下車,中控鎖忽然“咯噠”一聲落了鎖。

愣了一下,回頭看過去:“還有事?”

路闊偏眸掃了前一眼,說了聲:“服穿好再下車。”

頓了頓低頭看了眼。

服很正常,沒有任何問題,隻是襯衫是白的,微修的版型有些凹凸弧度。

以前質偏瘦,曲線並不會很明顯,生完褚禾易,過了哺期後,才略微有些滿。

忽然微微紅了臉,提起外套擋在前:“誰會像你這樣盯著看啊!”

路闊淡淡瞥了眼,像是聽到了什麽笑話,輕“嗤”了聲:“我不僅看過,還過,你擋什麽?”

“……”褚雲降不想和他在這個問題上討論下去:“開門,我要下車了。”

服穿好。”他也依舊不讓步。

自從看出律所那個合夥人也對有意思後,他就心裏不得勁兒。

褚雲降深吸了口氣,隻得將外套穿了起來:“行了吧?”

他淺淺掃了眼,沒應聲,但中控鎖卻是“咯噠”一聲開了。

褚雲降白了他一眼,推開車門下了車。

後,不遠剛吃完飯回來的安亭,看了看那輛掛著悉車牌的車,以及那抹往律所走去的影,須臾,淡淡嗤笑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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