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告訴溫靜桐,他們領證了簽了協議,又辦了公證,無論將來他們到了一個什麼樣的境地,他都不會要一分錢。
然后,溫靜桐沉默了好久,最后跟說,那這樣,除了他心里有你,別的我實在想不出來了。
戰景熙想著這些往事,小手輕輕地撓了下男人干燥的掌心,俏皮地回他道,“報告周老大,你的大小姐也是哦!”
周硯川,……
凝著鮮艷生的臉蛋看過幾秒后,他輕輕地將攬懷里,嗓音沉沉的問,“怎麼會突然想來我老家?”
“嗯,”戰景熙聽著他強健的心跳,拖長著語調,“就想看看是什麼樣的地方才能養出這麼優秀的周老大。”
男人長眉擰了下,“就這?”
“嗯啊!”戰大小姐在他懷里如小琢米般點頭再點頭,“你來我家都四年了,我卻一次也沒來過你家,加上想多了解你一些,就有了來看看的想法啊。”
“有沒有失?”畢竟與從小到大的環境是天與地的差別。
“嘖嘖,周老大,”戰大小姐仰仰小腦袋,小手不老實地了下他的結,“我可聽出來了哦,你其實是想問我有沒有嫌棄這里的意思。”
大手一把握住又惹火的小手,周硯川一本正經地問,“那大小姐嫌棄嗎?”
“當然沒有啊,這里這麼漂亮。”戰景熙說著嘆息一聲,“我承認我是很氣,可周保鏢我跟你說哦,我十四歲時,也是吃過很多苦的,那時候我爸媽把我扔我二叔那里,那才是真正的荒山野嶺,方圓幾十里都看不見一個人的,除了山還是山,而且每天還被二叔著跑步,學習各種格斗,人都要廢掉了!”
話音落下,頭頂傳來一記短促的笑聲。
“你笑什麼?我說的話很搞笑嗎?”
周硯川默了默,漆黑的眸子意味不明地落在白皙修長的脖頸,他剛要說什麼,袋里的手機就響了。
是公司副總打來的。
他大手了下蓬松的發頂,“大小姐先一個人玩會,嗯?”
戰景熙離開他的懷抱沖他做個了OK的手勢,他開公司那會雖然沒用的錢,但整個過程都參與了,他請的副總是個很有能力的人,不是一般的大事他不會給他打電話。
而他們聊的都是一些什麼人工智能,還有什麼高科技之類,總之就是一堆聽不懂的玩意。
對著他家的平房拍了幾張照后,戰景熙無聊的沿著院子周圍能下腳的地方隨便走了走。
走過幾圈后,回眸看了眼還在打電話的男人,他背對著,白襯衫和黑西的裝扮與這空曠又蕭條的村子顯得格格不及,而從這個角度看,他影更拔了,脊背線條也很完,不知是不是讀過軍校,后來又去部隊特訓過的緣故,他不論任何一種況下,背都得直直的,就是與在部隊待了近二十年的二叔比,也毫不遜。
說是在
打電話,他卻本沒說幾個字,就只是在聽,然后一針見地指出問題,語氣姿態都帶著屬于上位者的游刃有余,很像那種已在商場上沉浮了很多年的大佬,全然沒有做保鏢時的恭謹謙然。
不過,戰景熙歪著臉蛋認真地想了想,好像他做保鏢時也沒有太聽話過,偶爾還很狂呢,怎麼說呢,就是他不論是哪一種份,他上就是自帶著有難以形容的低調的霸氣。
不然爺爺也不會第一次見到他時就說,不是個好掌控的男人!
戰景熙想著,緩緩地舉起了手上的手機,這男人平時不太拍照的很,常常都是央求了好久后,他才配合著拍一張,可也基本都是沒什麼笑臉的。
倒是他的背影照,有很久都沒有照過了,畢竟人都已經是的了嘿嘿。
可真的好喜歡拍他啊,都不用怎麼調相機,也不用怎麼找角度,就是怎麼拍都怎麼好看,且隨便一張就很有大片的即視。
周硯川這一通電話打的有點長,結束時天都快要暗下來了,戰景熙早已開始蹲在墻角邊開始數螞蟻等他。
三兩步走到面前,周硯川朝出手,“肚子不?”
“嗯嗯。”戰大小姐仰著小臉蔫蔫地點頭,嗲嗲的跟他撒,“周老大,我走不了,你背我好不好?”
男人沒說話,下一秒在面前半蹲下來,“上來。”
“好咧!”戰大小姐眉開眼笑地爬上去,他上次背還是他們在西班牙旅游時呢。
他的背寬厚溫暖,他上的氣息也是喜歡的,手臂環住他的脖頸,再看他棱角分明的側臉,嘖,怎麼就有人這麼高這麼帥還恰好是的老公呢?
老公這個稱呼從來沒有過他,但在心里早已了無數次。
抿開心地笑了下,吧唧一下親了親他的臉頰,“周老大,你今天對我好好啊。”
“我有哪天對大小姐不好嗎?”
“嗯……”戰景熙認真地思索了下,貌似還真的沒有哎,從他來到邊那一天起,他都對敲好,敲盡責的。
“好像是沒有呢。”說著更摟他一些,糯糯的在他耳邊說著,“所以我決定從現在這一刻開始,我以后也要對你更好一點。”
環著細的大手微微一僵,周硯川側目看了眼滿心依賴著他的孩,骨輕輕了下,低沉的嗓音比之前要低幾分,“大小姐已經對我很好了。”
“嘿嘿,人都是相互的嘛,周保鏢這麼對我好,我也得對你更好才是呀。”澄凈的眸子看著他,莫名地就想這一條小路沒有盡頭就好了,不然時間停留在這一刻也行。
因為氛圍實在太好,太讓有一種歲月靜好的覺。
還沉浸在這個緒里,忽然一個慈詳的聲音住了們,“硯川,景熙。”
戰景熙聞聲抬眸看去,是下午那個問準備什麼時候生寶寶的老,正朝他們招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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