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王爺?”那掌櫃的在聽到了秦王的自稱後整個人都愣住了,表有些一言難盡。
他張著有些不知道說什麽,隻是楞楞的看著秦王。
而本來坐在一起吃飯的客人們,此時也都盯著秦王沒有任何反應。
他們的表好像在掙紮一般,甚至有的人在的打量秦王,那模樣像是想通過眼睛看出秦王的本質一般。
“王爺?真的是王爺嗎?”
“看氣質還真像,說不定真的能……”
“唉……別說,以前又不是沒有高顯貴出現在宣城過,結果是什麽你還不清楚嗎?”
蘇淩瑤了耳朵,把這些人的對話都聽進去了。
眉頭了回頭看向瀟筠涵,見男人此時也是眉頭皺,看著跪在地上的掌櫃的並未說話。
“掌櫃的你先起來吧。”知道這事兒也不是掌櫃的錯,沒必要抓著人家不放
隻是他們得住店,就必須要把這件事解決了。
就在他還有些煩躁的時候。袁威卻先回來了,手裏還拿著腰牌。
“王爺,那太守自己來了,奴才就沒去找他。”
蘇淩瑤挑眉看了一眼袁威,才發現這人看上去一本正經,老老實實原來是個焉壞的。
“是誰敢綁了本的玉兒。”門外傳來一個男人震怒的聲音。
一聽便知應當是那宣城太守袁舟了。
蘇淩瑤把視線往客棧門口移了過去,本以為會看到一個大腹便便腦滿腸的惡心男人。
意外的出現在門前的卻是一個虎背熊腰劍眉星目的壯男子。
他一走進客棧他後的一隊兵便衝了進來把瀟筠涵等人團團圍住。
袁舟進門後一眼就看到了被五花大綁的錢爺,當即心疼的上前:“寶貝兒,是誰,是誰把你綁起來的。”
他一邊手給錢爺解繩子,一邊給自己的後的侍衛們遞眼:“誰綁了本的寶貝,誰就該死。”
香梅倒也沒阻止這男人的作。
那錢爺一獲得自由便指著香梅道:“就是就是綁的我,還掐我脖子。”
說著這小爺竟是撲進了那男人的懷裏,一副了委屈的模樣。
得了錢爺的指認,那侍衛長一點沒耽擱,提劍就朝著香梅攻了過去。
香梅哪裏肯讓他得逞,當即出自己懷裏的匕首,接下了進攻。
那袁舟雖然也大概聽說了這次他們遇到的不是什麽普通人,但是一個丫頭就能有這般功夫,侍衛長在手上竟然落了下風。
袁舟瞇起眼睛,看向了瀟筠涵。
從剛剛進門起他就注意到了這個男人。他的眼神犀利得像是鋒芒畢的利劍一般。
他知道此人應當是不一般。
而且他邊的那個男人,看著年歲稍微長那麽一些的那人,看樣貌也不是什麽一般人,隻站在那裏竟然也有一種睥睨天下的覺。
眼看侍衛長已經被那個人按著打。
袁舟喊了一聲:“可以了。”
停了這場打鬥。
他盯著瀟筠涵抬了抬眉頭:“你們是個人,竟敢在我宣城撒野。”
“宣城太守袁舟?”瀟筠涵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不鹹不淡的開口問道。
“既然知道本是誰,還敢這般放肆,想必閣下是有些份的了。”
這袁舟聲音裏帶著些不屑,看得出來他已經理過不這樣的事了。
瀟筠涵掀起眼皮看向他:“份?你覺得是什麽份?”
“不管你什麽份,既然到了我宣城也就隻能按照我得規矩來辦,在宣城,你什麽份都沒有。”袁舟大手一揮,豪氣萬千。
這樣的言語似乎對他來說很是自然,就是此時被嚇得躲到一旁的百姓聽到這話竟是一點點都不懷疑這種說法。
“是嗎?一個小小的太守竟然這麽大的口氣。是誰給你的勇氣呢?”
袁威搬來了兩把椅子放在秦王跟秦王妃邊。
看到這群人跟以前遇到的那些人的確不同,袁舟下意識的皺了皺眉心:“自然是本自己,在這個宣城,就是本說了算。”
“不管是在哪裏,都由不得你一個太守說了算,袁大人,你是不是忘了,這江山還是瀟家的江山。還沒改姓呢。”瀟筠涵手怒拍旁的桌子恨恨的看著這個袁太守。
這袁舟聽到這話,先是愣了一下,接著竟是站了起來:“哈哈哈哈……這天下姓瀟又如何,他姓瀟的又來不了我這宣城,就算是這天下姓瀟,這宣城也是跟我袁某人姓。”
這男人臉上表極為張狂,笑起來讓人忍不住想揍。
瀟筠涵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冷冷道:“誰說我瀟家人到不了這宣城了?怎麽?袁太守是打算造反不?”
“瀟家人?”袁舟看著眼前自稱瀟家人的男人有些不確定,他晃了晃自己的腦袋,似乎在消化這件事。
隻是對方卻並不給他時間消化。
袁威適時的舉起了手中剛剛拿到的腰牌:“大膽袁舟,見到秦王殿下還不跪下。”
這袁舟聽到後,沒有作,隻是楞楞的看著瀟筠涵,似乎是不太相信:“不可能,現在先帝駕崩,新皇剛剛登基,秦王怎麽可能會在這裏,你到底是何人。”
瀟筠涵懶得搭理他,本不願說話,這時候袁威倒是聰明的開了口:“秦王殿下回封地還需要跟你一個宣城太守報備不?”
“怎麽?太守是不認識這牌子?”李毅好笑的拿過袁威手中的牌子,仔細的看了一圈,這等東西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出來的,必定得是用的匠人才能打造。
袁舟眼珠子轉了轉,眸子裏閃過一。
他指著瀟筠涵的鼻子道:“你說啥秦王就是秦王了?拿著一個不知道是什麽的破牌子就想假扮秦王。可是你不知道本是見過秦王的。
秦王長相本怎麽會不知?今日二等竟然行騙道本的地界,定教你們有來無回。”
說著自己往後退了一步,示意自己後的兵上前:“來人,給本抓住他們。”
蘇淩瑤一直冷冷的看著他,自然沒錯過他眼中原本的那一慌,這人……是知道了秦王的份,卻不打算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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