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容璿發現自己於一個陌生的房間。
忽然從床上翻坐起來,迷茫的看著房間四周。
一轉頭,忽然對上一雙嚴肅冷厲的眼睛。
“呀!”
嚇了一跳,立馬抓被子往床邊挪了挪。
“靳恒你嚇死我了,怵在這幹嘛呢!”
靳恒穿戴整齊,一隻輕輕屈著坐在床邊,黑眸直勾勾的盯著,眼中氤氳著怒氣。
第六告訴,他現在心很不好!
也不知道是誰惹到他了。
“你,你怎麽了?”
靳恒站起,將一旁的幹淨服丟給,“把服換上,跟我出去。”
“我不換。”
“不換服你就別想出我這個門。”
容璿也氣了,直接從床上站起來,俯視著他:“靳恒你憑什麽無緣無故兇我啊,你算我什麽人啊,真當我好欺負是不是!”
靳恒沒說話,黑眸幽深的看著。
容璿被他看得有些心裏發,也不知道他今天到底是怎麽了,臉這麽恐怖。
“算了,穿就穿,你回避一下。”
然而,他站著沒走。
“又不是沒看過,你怕什麽。”
“……”
於是,容璿隻好在他的注視之下,將服迅速穿好,一點便宜都不想給他占。
“好了,我可以走了吧?”
豈料,他直接上前將扛上肩頭,就這麽魯的把扛了出去。
“小璿姐?”下樓的時候正好到阿綠,震驚的看著他兩下來。
“容璿!”與此同時,原本坐在客廳的林之南大步走過來,攔在靳恒的麵前。
“你把放下來!”
“讓開!”
兩個男人冷冷對峙,誰也不讓誰。
容璿被倒放著,無奈道:“你們快別說了,先放我下來行不行?”
靳恒直接推開林之南,扛著大步走出去。
“容璿!”林之南著急的跟出去。
車子就停在外邊,靳恒將放到車上,然後直接把車子開走了。
林之南和阿綠追出來,隻能看著車子遠遠離去。
“他這是要把容小璿帶去哪裏啊?”
“去幫我找輛車子,我跟過去看看。”
阿綠糾結的搖了搖頭,“要不還是算了吧,他兩的事就讓他兩好好解決。”
林之南麵不悅。
靳恒將車子開上了高速,一路飆車超速。
容璿的抓住車子扶手,生怕被甩出去,轉回頭怒道:“你在發什麽瘋,快把我放下來,要不然我就跳車了!”
他非但不停,反而把車子開得更快了。
容璿一氣之下,直接扯開安全帶要跳車。
“剎—”車子在這時停住。
慣的往前一倒,額頭就要磕到前邊的玻璃,還好及時的止住了。
“靳恒你個混蛋,你究竟要幹嘛,你要去死也不用拉著我一起去死吧!”
“你本就沒吃忘藥!”
這話一出,容璿愣了愣。
“你一直在騙我,騙我說你把我忘記了,容璿,你覺得很好玩嗎?”
如果不是昨晚醉酒的時候,抱著他說出了這些話,他還真的被蒙在了鼓裏。
說就是故意騙他的,本就沒有吃下那個藥。
“是,我就是騙你的,我就是想讓你離我遠遠的!”
“那你怎麽不直接幹脆把藥給吃了?”
容璿抿不語,打開車門下去。
靳恒跟著下去,將摁到了車子旁邊,目熾熱的看,“你明明知道,我很想把你找回去。”
“找回去後又把我拋棄嗎?”
靳恒忽然沉默。
輕輕冷笑一聲,“靳恒你還想把我拋棄一次是嗎,但是我不想給你這個機會了。”
“事出有因,我也跟你解釋過了,以後絕對不會再有這種事發生。”
“我不相信你。”
“那你咬我一口,狠狠的咬。”
他將手遞到的邊,讓咬。
容璿看著這,忽然有種哭笑不得,“我又不是小孩子,咬一口怎麽會好了。”
“在我邊你可以一直做個小孩子。”
靳恒將抱懷,輕輕的著的後背,“璿兒我們和好吧,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我會從研究院退出來,隻做你的靳恒。”
“可是你是R國心培養出來的國家棟梁,不用為了我就這麽退出來……”
“我的前半生都是為了R國而活,下半生我想為自己而活。”
容璿聞言,沉默了很久。
兩人在外邊待了一天,等到天黑時一同回到了住,期間也再也沒有說過話。
靳恒將送到房間,“回房早點休息吧,明天我們再好好談談。”
“嗯。”
他看著走進房間,這才返回到自己的。
洗完澡之後,他的房門被人輕輕敲響。
打開一看,見容璿穿著一件單薄的睡,抱著一個枕頭,呆呆地站在門外。
也是剛剛洗完澡的,腳丫子上還沾著顆顆水珠。
“那個,我房間的燈壞了。”
“是嗎,我去幫你看看。”說罷,他就要走出去。
“不用了!”
走進來,將房門關上。
“我能在你這住一晚嗎?”
靳恒一聽,心中樂開了花。
的意思是,原諒自己了?
“可以可以,當然可以!”
容璿走進去,指了指沙發,“那你睡沙發,我睡床了。”
“好。”
兩人各懷心思,就這麽安靜的躺到了半夜。
靳恒一直沒有睡,而是盯著牆上的掛鍾,直到時針指到2的時候,他起走到了床邊。
容璿其實也沒有睡,此時隻是閉著眼而已。
他俯,在的邊親吻了幾下。
“我知道你還沒睡,我可以上來嗎?”
容璿沒說話,他徑直鑽進了的被窩裏。
“可以嗎?”
靜默了幾秒,沒人回應。
“璿兒……”
不耐煩的睜開眼睛,“你都上來了還問我做什麽!”
這一聽,靳恒立馬就放心了,還以為會拒絕呢。
房裏的燈滅了……
第二天一大早,兩人是被隔壁的一陣拍門聲吵醒的。
“好吵啊。”迷糊的呢喃一聲,鑽進他的懷裏。
靳恒不悅地掃了眼門口的位置,誰啊大早上的不讓人睡覺!
“璿兒你在裏麵嗎?”
房間外邊,林之南堅持不斷地拍門,十分擔心。
“吱呀”旁邊的門打開了,靳恒穿著黑浴袍慵懶靠在門邊,“別拍了,你很吵!”
“我找容璿。”
“昨晚就在我房裏,還在睡著。”
林之南:“……”
靳恒挑眉,故意道:“你有什麽事可以直接跟我說,昨晚很累,沒空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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