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燕長安所想的那樣,有傅知舟他們提供的東西,三大家族很快就撐不住了。
他們每次商隊都會被搜查,各種進貨的渠道都被封了,所有的東西也都被查。
按理說,他們早已經退出大燕,燕北溟傷害不到他們。
可是,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除了大燕之外,西秦,大夏,大漠,所有的地方都是這樣,全都在為難他們。
三家的當家人聚在了一起,這次他們沒有了上次的意氣風發,一個個的顯得有些頹然。
“我們輸了。”
一人不甘心的開口道。
雖然不甘心,但是這就是事實。
早在不知道什麽時候,燕北溟已經聯合了其他的人。
這次,所有的人都站在了燕北溟的那邊。
這次和上次不一樣了,上一次,大燕羽翼未,而這一次,大燕早已經超越了其他國,沒有人敢對大燕說不,因為他們知道大燕想要滅掉他們那是輕而易舉。
大燕的鐵騎早已經讓人聞風喪膽。
所以,燕北溟發號司.令,其他幾國隻有響應。
而且,他們也是希看到他們覆滅的。
畢竟,四大家族太超然了,任何一國都不想要這樣的存在。
以前,大家勢均力敵都還說,他們樂的看四大家和燕北溟鬥的你死我活。
但是現在大燕太強,這場戰爭從一開始大家都知道了結果,所以與其袖手旁觀,還不如給大燕提供方便,讓那位帝王能記他們的一份人。
幾人都不是傻的,自然很快就想到這些了。
最後,其中一人開口道:
“你說,我們現在投降,燕皇能容的下我們嗎?”
“投降?”
“我們……”
他想說他們需要低頭嗎?
便是國君在他們的麵前都不敢放肆。
可是,才開口,他便閉上,因為現在的他們早已經沒有了當初的資格。
最後,傅家的家主開口道:
“罷了,我們給燕皇去信一封吧,希還來的及。”
有時候該低頭便低頭。
他們一族上千人,不能全都折在這裏啊。
他們作為族長還是要為族裏的人考慮的。
其他兩個人都沒有說話,眼下也隻有這樣的法子了。
燕北溟接到信是在半月之後,看到這封信,他冷笑了一下,將他遞給了燕長安。
“你說該怎麽做?”
“斬草不除,春風吹又生。”
燕長安淡淡的說道。
留著三大家族始終是一個後患。
他們的人太多,而且又很明,隻要讓他們緩一口氣,他們又會卷土重來。
“不錯。”
“那這件事就給你去辦。”
燕北溟開口道。
燕長安點了點頭正要離開,燕北溟卻說道:
“這件事不要讓你母後知曉。”
“兒臣明白。”
說完,燕長安便離開了。
這場戰役必然會死人,母後知曉怕是又會不忍。
所以,還是不要讓母後知曉的好。
不過,他倒是沒有想過要將三家滅族,隻是要讓他們再也生不起風浪。
蘇年知道燕長安離開大燕都是兩日後的事了。
“長安去哪兒了?”
“去看容苑了。”
燕北溟撒起謊來眼都不眨。
重生一世,蘇喬隻想要一紙休書。卻是死活擺脫不了家裏這個像換了個人似的戰神王爺為了休書,她在作死的道路上漸行漸遠:“王爺,側妃把西苑的兩個主子罰了”“無妨,把後院給我全遣散了”“王爺,側妃把隔壁侯爺的弟弟給揍了”“等著,我去善後”於是隔壁家的侯爺也挨揍了。(侯爺心裏苦)“王爺,側妃...她....出家了......”“什麼?還不快點給我備馬!” …
白日她是癡癡傻傻的瘋妃孟如畫,夜晚她搖身一變成了身懷絕技的女殺手。白日他是溫文儒雅的乖王爺諸葛啓,夜晚他成了邪魅的地下霸主。王府內他們互不關心,視而不見,他甚至連她的樣子都不曾見過。府外她是他追逐的獵物,是他眼中勢在必得唯一配得上他的女人,然而某一天,他突然發現,他的瘋妃竟然有一雙和她同樣的眼睛,他開始懷疑,
[1V1,男強女強,雙潔]白族嫡女白雲染,忽然死亡,死因不明,魂入異身。她,是鎮國將軍之女。五歲喪母,六歲被卜命中帶煞,被迫前往無望山苦修十年。
容鶯喜歡當朝帝師這件事,本是沒多少人知曉的,連她也只敢對自己的貓唸叨。只因她是個極不起眼,又不被在意的人物。 也只有她記得與聞人湙在瓏山寺的朝夕相伴,記得患難中的不離不棄與真心相付。 —— 叛軍攻入皇城的那一日春光正好,青牆映着雪似的杏花。叛軍統帥奉帝師之命捉拿皇室子弟,以做到斬草除根。 容鶯面對着追來的叛軍,鼓起勇氣問道:“是帝師要我死嗎?” “這是自然。” 直到那一刻,她才恍然夢醒,原來在聞人湙眼裏,她也算不上什麼要緊的人。 所謂真心交付,不如說是一廂情願,自作多情。 —— 潔白的杏花飄落在血染的衣衫,映入聞人湙寒涼深邃的眼眸。他想不通,這樣怯懦膽小的一個人,怎麼會有勇氣自刎。 遂問向侍從:“公主沒有哭鬧嗎?” 侍從答道:“未曾。” 他愣了一下,忽然心中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