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的樣子,燕北溟就知道在想什麽,他淡淡的說道:
“沒事,再厲害也死了。”
他在寬蘇年,即便強大如同北疆王,還是一樣都死了。
想到這個,蘇年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開口道:“它前兩日和我談過。”
燕北溟正要說話,蘇鷺卻同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拿出了紙筆,在上麵寫著。
現在篤定腦一直都清醒著,而且能聽到他們的說話。
這讓人覺得很可怕。
燕北溟看著蘇年寫下的那些東西,臉變得十分的難看。
他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從那個腦和蘇年做易開始,他就一直擔心。
但是,為什麽腦要找蘇年。
那麽多的人,它為什麽要選擇蘇年?
見燕北溟神不虞,蘇年連忙在紙上寫道:
“沒事,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
“它很害怕我出事。”
不過,這也隻能說是暫時的。
蘇年也不知道現在腦到底想要利用自己做什麽。
因為燕北溟回來,蘇年也沒有再在秦王府住了,當天就和燕北溟一起回了皇宮。
隨著他一起回去的還有燕長樂和容苑還有小家夥。
他們一回皇宮,燕長安頓時覺得皇宮熱鬧了許多,之前這裏都是安安靜靜的。
燕北溟和蘇年分開將近一個月,兩人見麵自然是小別勝新婚的,可惜小家夥也想蘇年,一直霸著不放,最後燕北溟忍無可忍的將人直接給扔到了小家夥自己的寢宮。
兩人鬧了大半宿,蘇年累的手都抬不起來了。
可是,燕北溟依舊沒有放過。
他很有這樣不知足的時候。
蘇年知道他在害怕,所以也任由他去了。
最後直接昏睡了過去。
燕北溟卻一點睡意都沒有,他輕輕的著蘇年的頭部。
自從在北疆王的腦子裏看到那個鐵片一樣的東西之後,他就在害怕,害怕蘇年有一天也會變那樣。
誠然,他知道蘇年是活生生的人,但是那種恐懼卻怎麽都沒有辦法消散。
是的,恐懼。
無所不能的燕皇在麵對蘇年的事的時候總是會覺得害怕。
蘇年不知道燕北溟就這樣看了一個晚上,等到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燕北溟已經去早朝了。
一段時間不在宮裏,將半夏和白芷了過來問了一下最近發生的事,見宮中都沒有異樣,這才放心了一些。
然後,又發現了問題,那粘人的小兒子竟然沒有出現。
聽到的問話,白芷忍不住笑著說道:“二皇子現在最喜歡的人是容小姐。”
“每天早上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容小姐那兒。”
“容小姐對他極其有耐心。”
聽到這話,蘇年一下來了興致。
“走,我們去看看。”
燕長樂好燕長安對小家夥都沒有什麽耐心,可是偏偏小家夥就是喜歡粘著他們。
現在竟然換了一個人粘,這還讓人覺得有些驚奇。
蘇年忍不住去了容苑的寢殿,果然見到了自己小兒子在那裏,不僅如此,還在那裏看到了自己的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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