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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人他留不得,更何況這個北疆王的城府還很深,留著他始終是一個患。
如今看來,可能隻有砍下他的頭顱。
不過,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他才沒有輕舉妄。
祁淵的想法估計和他一樣。
眼下,幾人看似平和,但是實際上都是風起雲湧。
“不要太相信北疆王的話,他不簡單。”
怕蘇年吃虧,燕北溟還是提醒著。
“你的意思是這都是他的計謀?”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個北疆王太可怕了。
借著讓做手,看到他的況,然後再由他們的手將那些蟲子全都除掉。
可是,如果吸的並不是那些蟲子呢?
這一直都是懷疑的。
如果那些傀儡真的隻是被蟲子控製,那麽蟲子死了,那些傀儡也會必然會死,或者是恢複清醒,但是現在那些宮和侍衛都還是聽他的命令。
還有,他說隻有宮裏是這樣,那麽其他的人呢?
他的士兵們呢?
到底是什麽樣的況沒有人知道。
看神不虞,燕北溟開口道:
“這幾日我們會借口休息再看看他的況。”
如果他還要吸,不可能忍幾天。
“你不要出破綻。”
這也是之前燕北溟並沒有告訴蘇年的原因。
的心思一向都是表現在臉上,燕北溟怕出端倪,出現意外。
“恩。”
“這幾日我就在房裏,不去見他。”
蘇年也知道這一點,幹脆決定不去見人。
接下來的兩天,祁淵和燕北溟都在分頭的打探消息,但是明麵上他們都沒有表現出來,他們很出門,就連用膳都在屋子裏。
北疆王得知他們的消息,微微的皺了皺眉。
“王,他們是不是發現了什麽?”
那天來帶蘇年他們進宮的人問道。
“應當不會。”
北疆王想了一下,覺得自己的計劃沒有任何的差錯。
整個過程中也沒有出現什麽破綻。
“再等等看。”
北疆王開口道。
“是。”
雖然他們做的十分的蔽,但是燕北溟他們還是發現了北疆王這幾日都在飲,他並沒有如同他說的那樣已經痊愈了。
聽到這話,蘇年心十分的複雜。
現在竟然連活死人的演技都這麽的好了嗎?
當時還真的以為北疆王是想要擺吸,現在看來卻不是這樣。
那些蟲子不是他吸的源,那麽他是本就嗜還是怎麽樣?
又或者正是因為他吸了才滋生了那些蟲子?
蘇年腦子裏閃過這個念頭。
“我們現在怎麽做?”
蘇年問道。
“我們先假裝離開,然後我再回來。”
這樣才能殺北疆王一個出其不意,而且,即便殺不死他,自己也能全而退。
現在,他的首要任務是確保蘇年的安危。
將給祁淵,燕北溟更加的不放心。
他已經讓扶搖等人帶著大隊人馬在邊疆接應了,隻要確保了蘇年的安全,他就沒有顧忌了。
兩天後,燕北溟一行人和北疆王告辭。
“燕皇,皇後娘娘,北疆永遠都是你們的朋友。”
北疆王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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