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年抬手了自己的臉，這是真實的。

一瞬間，有些恍惚。

會不會那個戚卿苒也是真的，而是來自異界，不同於一個位麵，所以存在了兩個。

那個也是自己？

蘇年都快被自己繞暈了。

停下了腳步，看著偌大的地方，卻不知道自己應該去哪兒。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卻走到了的邊，拉起了的手。

“想要去哪裏？””

蘇年茫然的看著燕北溟，半響才道；

“你也覺得是真的吧？”

燕北溟從來沒有見過蘇年這個樣子過。

即便之前他們遇到過那麽多的問題，一向都是很堅定的。

可是，此時，卻全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一樣。

看到這副模樣，燕北溟心中一痛。

“不，不是真的，你才是。”

燕北溟篤定的說道。

他的話並沒有能安到蘇年，吶吶的開口道：

“可是，就連我自己都覺是真的。”

蘇年說著有些苦的笑了笑：“所以，你認為是真的，我也不會怪你。”

畢竟，自己都要分不清了。

就在剛才，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或者自己才是那一縷孤魂。

“蘇年！”

燕北溟忽然喊出了蘇年的名字，讓蘇年心神一震，有些回過神來了。

“從來就隻有一個你，不管是以前的戚卿苒，還是現在的你，從來就隻有一個蘇年。”

燕北溟篤定的眼神讓蘇年的心重新的安定了下來。

是的，隻有一個。

那個戚卿苒那麽的象自己，必然有緣由。

記得所有的事，那麽自然也可以模仿的格和說話方式。

自己怎麽能被所誤導？

想到這裏，蘇年終於手握住了燕北溟的手。

“我們先回去。”

燕北溟開口道。

蘇年點了點頭。

兩人回去之後，扶搖他們已經回去了。

“娘娘。”

扶搖看著蘇年，眼裏出一抹愧疚。

他們明知道戚卿苒的事，但是再對方出現的那一刻，還是搖了，他們覺得對不住蘇年。

“不怪你們，我自己都被驚到了。”

蘇年開口道。

和扶搖說完話，蘇年正要和燕北溟回房，祁淵卻忽然出現了。

他看著蘇年，看了半響才說道：

“你到底是真是假？”

“是真。”

這次蘇年敢肯定的回答對方。

祁淵聞言許久沒有說話，最後回了自己的房間。

“你說長樂……”

蘇年看著燕北溟有些猶豫。

“他們不是蠢的。”

“今天我和說話也是為了試探更多。”

燕北溟開口解釋這自己今天的主說話。

不過，很可惜，他還沒有找出破綻。

那個人無論從眼神還是說話的神都和蘇年一模一樣。

尤其是用那張臉做著曾經做過的事，就更加讓人信服。

但是，說沒有破綻，其實還是有一點，那就是知道他，卻沒來找他，而是用一種苦的話語說他象一個故人。

如果那個人真的是他的人，不會認不出他，更加不會不去找他。

這便是最大的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