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在燕長安麵前泄的已經很多了,容苑也沒有避諱,仔細的將那些‘人’的樣子描述了一遍。
“覺好像是被什麽東西咬死的。”
小聲的說道。
燕長安聞言看了一眼正在臺上表演的花魁。
確實不愧為花魁,長得是極的,可是誰想到這人皮的後麵是怎樣骯髒的麵容呢?
心裏有了數,燕長安也不著急帶人走了,反正事都已經發生了,便看看吧。
他倒是很好奇,這個花魁是誰的人。
或者說,在他和父皇的眼皮子底下,到底還有誰那麽想不通在搞東搞西。
他忽然想到了扶搖和白芷孩子的事。
那個咒的事到現在還沒有眉目,隻查出了扶搖府上的一個人,然後便就此中止了。
到底咒從何而來,是針對誰,到現在也沒有查清。
不過一瞬間的功夫,燕長安的腦海中已經閃過了許多的念頭,可他的神卻沒有顯一分。
看到自己皇兄也坐了下來,燕長樂便知道事不是那麽簡單了。
“怎麽了?”
小聲的問道。
“等會兒小心些。”
燕長安提醒著,他主要是提醒妹妹保護好自己還有照顧好容苑。
兩人是孿生兄妹,燕長安一句話,燕長樂便知道他的意思了。
挑眉看了一眼容苑:“和你出來果然有趣。”
前幾次都聽說了,還在想著今日平平無奇呢,結果好像又有好玩兒的事發生了。
花魁表演完後很快就退場了。
花魁不同普通的子,不是誰都能見到的。
不過,隻要有錢,也不是見不到。
在這種事上,燕長樂可比燕長安練多了,拋出了兩錠金子給了老.鴇:“將剛才的花魁過來給我們兄弟三人唱曲。”
老。鴇也是要看人的,這三人一看就非富即貴,尤其是最高的那位,更是人中龍,不敢耽擱,趕去花魁了過來。
一般來這楊柳河的,要麽就是紈絝子弟,要麽就是有錢沒有燒的,什麽時候見過這樣姿的人,而且一來就是三個。
花魁下心中的疑施施然的上前行禮。
“奴家見過三位公子。”
的話音剛落,便見三人中最小的一個忽然往後退了數步,看的樣子一臉的嫌棄和驚恐,仿佛看到了什麽骯髒的東西一般。
花魁臉上的笑容都要繃不住了。
不僅是這個樓裏的花魁,更是整個楊柳河的花魁,這個小子是什麽意思?
然後讓驚異的還在後麵,隻見長相要普通一些的那個忽然說道:“夢之花的味道,難怪那麽多人匍匐在你的腳下。”
這次,花魁的臉徹底的繃不住了。
夢之花是用的一種藥,這件事沒有人知道,是從哪兒知曉的。
“用了夢之花的人沉睡夢,如果沒有解藥,便是痛死都不會醒過來,你一個小小的花魁是怎麽弄到的?”
夢之花是這兩年才出現的一種藥,極其的霸道。
因為太過的詭異,市麵上本就沒有多。
很好奇,一個小小的花魁是怎麽弄到這等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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