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容苑搞不清楚況,聽到一個戚家之後便覺屋的氣氛詭異了起來,不解的看著燕長安。
“戚家怎麽了?”
燕長安正在想事,聽到容苑的話,他淡淡的說道:
“沒什麽,不過是一群搞不懂形勢的蠢貨而已。”
大理寺卿等人聽得一陣汗。
也隻有這位主敢說這樣的話了。
即便這次犯事的不是戚家本家的人,但是自從戚卿苒做了皇後之後,戚這個姓氏在大燕有著格外的優待。
這不是誰要求的,而是百姓和員們自己這樣認為的。
他們覺得這是對皇後娘娘的敬重,卻不知道他們敬的皇後娘娘和戚家其實一點關係都沒有,以前好歹還用著戚卿苒的皮囊,現在便連皮囊都不是了。
燕長安也明白這一點,他看了一眼大理寺卿:“去拿人。”
有他的話,大理寺卿還擔心什麽,二話不說就去拿人了。
燕長安沒有這麽多的時間留在宮外理這麽一個小時,他將事給大理寺卿之後便準備回去了。
臨走的時候,他看了一眼那個人。
“你自己不反抗,別人永遠都不知道你的委屈。”
說完,不等人反應過來,他便帶著容苑出了大理寺。
而此時,容苑也有些回過味來了。
“那個戚家很厲害嗎?”
“我母後以前便是出自戚家。”
燕長安沒有避諱的說道。
“難怪。”
“那你這麽做,皇後娘娘不會生氣嗎?”
“我要不這麽做,才會生氣。”
他這次還僅僅是要那人付出代價那麽簡單,他還要好好的敲打一下戚家的那些人。
這些年,他和父皇完全都忽略了一個戚家,畢竟戚家本家的人一直都沒有鬧出什麽幺蛾子,他們也就沒有管,誰知道在下麵竟然還藏著這麽多的齷蹉。
他倒不在乎他們是否犯事,他在乎的是那些人打著母後的名頭犯事,這件事他不能忍。
燕長安回皇宮的第一件事就是讓人去理戚家的事了。
該敲打的敲打,該好好查詢的好好想查詢。
今天的事隻是一個小的口子,誰知道那些人還借用著母後的名義做了多齷蹉的事?
一想到這個,燕長安就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緒。
容苑本來正想要和他說話的,抬頭看了燕長安一眼,臉立即就變了,趕往後退了好幾步。
燕長安注意到了容苑的反應,他看了容苑一眼隻見對方的眼裏全是提防。
他皺了皺眉。
今天都沒有那麽的怕他了。
現在突然這樣?
忽然想到什麽,他麵一變:“你會讀心!”
他用的是篤定的語氣。
因為剛剛想到一些不好的事,他心中湧起了殺意,他自認為控製的很好,不可能被人察覺,但是容苑卻就是發現了。
除了讀心他想不到其他的。
雖然這個也比較荒謬,不過卻是最能解釋為什麽知道那麽多事的一個原因。
聽到燕長安的話,容苑連忙開口道:“不,我不會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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