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夏晚星之前來過的,跟安司墨一起扶著慕天霖進去,將他扶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又去倒了杯水遞給他。
“慕叔叔,喝點水吧。”
慕天霖接過那杯水,心中卻是湧起了一暖意。
他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的邊還能有個心的人照料著。
他不由得激地看向夏晚星和安司墨,“司墨,晚星,謝謝你們。”
“慕叔叔,您別這樣說,這都是我們做晚輩的應該的。”
夏晚星說道。
安司墨也附和地點頭。
“對了,你姑姑怎麽樣了?”
慕天霖問道。
他是恨安心,卻也並沒有恨到要讓死的地步。
安司墨,“已經沒事了,不過這幾天總是念叨著想見您。”
慕天霖嗤笑,“我們還有見麵的必要嗎?”
聽到他這樣說,夏晚星和安司墨互相對視了一眼。
安司墨開口道,“姑父,我知道這件事是姑姑愧對了您,可您能不能看在你們夫妻這麽多年的份上,過去看看,現在的神很不好。”
“是嗎?再說吧。”
慕天霖有些疲憊的道。
安司墨心裏也明白,要想讓慕天霖放下心裏的介懷沒有那麽容易,他又跟慕天霖閑聊了幾句,這才拉著夏晚星一起離開。
回去的路上。
夏晚星忍不住問道,“你真的要讓慕叔叔去醫院嗎?”
安司墨點頭,“心結是姑父係上的,也就隻有姑父能解。”
的確,安心會出現如此嚴重的心理疾病,也是因為慕天霖而起,所謂解鈴還須係鈴人,隻有他才能解開。
隻是事到如今,慕天霖願意嗎?
夏晚星正想著的時候,安司墨朝著道,“好了,不說這件事了,說說我們吧。”
“我們?”夏晚星不解。
安司墨點頭,隨即將車子停在了路邊,又解開安全帶,麵對著夏晚星,一臉鄭重地說道,“星星,我不想等了。我知道你想等我父親平安醒來,減輕自己的負罪,但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你並沒有錯,從頭到尾都沒有。
所以,你不用把這件事歸結在自己上。
況且目前來說,我父親生命征平穩,連醫生都說醒來是早晚的事,更何況,他邊擁有最高級的醫療團隊,不會有生命危險,所以你真的不需要太在意。”
“可是……”
“你聽我說,沒有什麽可是的,我們沒有時間可以浪費了,難道你也想我們跟莫阿姨和姑父那樣,非要等到失去了才惋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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