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夏晚星是不打算救這個小堂妹了。
白夢初冷哼,既然這樣,就不要怪。
這樣想著,朝著一旁的白芷走去。
另一邊,夏晚星坐在車裏發了許久的微博竟然一條都沒能發出去,正著急著,安司墨回來了。
“不用試了,你就算發到明年也發不出去。”他冷哼。
夏晚星一怔,“什麽意思?”
安司墨沒說話,隻將車子開了出去。
夏晚星惱了,“安司墨,你究竟是什麽意思。”
安司墨依舊不理會。
夏晚星見狀手就要去搶方向盤,卻被安司墨攔住了,無奈之下,他隻好將車子停在了路邊。
“你做什麽?”
“回答我的問題。”
夏晚星堅持。
安司墨嗤笑,“有什麽好回答的,你還不明白是什麽意思嗎?”
夏晚星愣住了,盯著安司墨半晌,才幽幽地說道,“難道是你搞的鬼?”
安司墨沒有否認,算是默認了。
夏晚星這才恍然明白,怪不得那條微博發了那麽久都發不出去,原來是他搞的鬼。
道,“為什麽要這麽做。”
“為什麽?難道你還不清楚。”
安司墨盯著。
夏晚星沒有說話,隻盯著他,一雙眼睛裏盡是火氣。
“安司墨,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麽事嗎?芷芷會死的。”
說著,開門下車,卻被安司墨抓住了胳膊。
“你放開我,放開我。”
夏晚星完全失了控,安司墨看不下去了,直接吼住了。
“夏晚星!你給我冷靜一點,不會死。”
夏晚星這才停下了掙紮的作,怔怔地看向他。
“晚星,相信我,不會有事。”
安司墨重複道。
夏晚星看進他的眼裏,不知怎麽的,那一刻相信了。
此時的白家老宅裏。
白芷正因為之前幾個男人的靠近而驚魂未定時,就看到了堂姐白夢初正向自己走來,不由得警覺了起來。
白夢初卻是盯著一臉的警覺,嗤笑道,
“原來你也會害怕啊,不過可惜,你所謂的好閨,在你和的婚姻麵前很顯然是選擇了的婚姻,棄你而去,你現在後悔當初的站隊嗎?”
白芷雖然有些害怕,但聽到白夢初這樣,仍是一臉的鄙夷。
“不後悔。”
“是嗎?”
“沒錯,就算是晚寶選擇了的婚姻,我也不後悔。反倒是你,我們是最親的緣關係,可你是怎麽對我的?你以為我當初隻是選擇站在晚寶那邊嗎?就算那個人不是晚寶,我也依然會做出那樣的選擇。因為我是選擇了正義,知道什麽是正義嗎?就是連骨至親也不能左右。”
“正義?”
白夢初冷笑,“我的小堂妹,什麽是正義?你以為就你說的那幾句話就是所謂的正義嗎?”
笑得有些乖張。
“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的正義從來都是由金錢和地位決定的,隻要擁有了這兩樣,所謂的正義本就不堪一擊。更何況,我從來就沒有做過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我隻是追求自己的,我有錯嗎?你竟然妄圖將這些小小跟正義聯係在一起,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
白夢初的話語裏都著的自私。
白芷隻覺得有些可悲,一個自詡登上高等學府的海歸博士,竟然如初的自私。
真的很懷疑這樣的堂姐,當初是怎麽擁有心理學最高榮譽的。
那簡直是對心理學最大的諷刺。
道,“隨便你怎麽說,反正我是不會怪晚寶的。”
“很好,既然你這麽心甘願地為犧牲,那麽我就全你。”
說著,揚手拍了拍,掌聲落下後,之前出去的幾個男人便再次推門而。
白芷看到他們滿是驚慌。
白夢初卻譏笑道,
“看到了沒有,我的小堂妹可是很寂寞呢,你們就幫幫吧。”
說完,白夢初轉走了出去。
白芷看著朝著自己緩緩走來的幾個男人驚恐地睜大了雙眼。
“你們不要過來。”
“,別害怕,我們會輕點的。”
說著,幾人瞇瞇地朝著白芷撲去。
“不要……”
白芷掙紮哭喊著,就在這時,大門砰的一聲從外麵踹開了,幾個黑人衝了進來,將幾個男人團團地圍住。
幾人見狀,正有些弄不清楚狀況時,一個高大的男人從外麵走了出來,帶著一凜冽的氣場。
不是別人正是沈暢。
沈暢是一個小時前接到安司墨的電話的,說是白夢初就在這套位於遠郊的房子裏。
所以,他就火急火燎地趕過來了,沒想到還真的在這裏。
此時看著躺在地上麵上被嚇得慘白的白芷,他眸一,隨即朝著幾名黑人命令道,“把人看住了。”
說著,他大步走到白芷的麵前。
“你沒事吧?”
白芷驚魂未定地搖了搖頭。
沈暢這才將從地上扶起,見上的服都被撕破了,他連忙下自己的外套搭了過去。
“把他們給警察。”
“是。”
等幾人都魚貫走出,沈暢才看向了麵前的白芷。
“走吧。”
白芷點了點頭,卻是想到了什麽,問道,
“對了,我堂姐呢?”
沈暢沒有回答,而是頓了頓,道,“在外麵。”
“外麵?”
白芷詫異。
沈暢點頭,隨後兩人便一起來到了客廳。
而此時的客廳裏,站了不的人,除了始作俑者白夢初外,白啟山和白啟剛夫婦也來了。
白芷看到父母連忙衝了過去。
“爸、媽。”
白父白母看到兒熱淚盈眶。
“芷芷,你沒事吧。”
白芷搖頭,“爸、媽,你們放心吧,我沒事。”
聽到這麽說,白父白母這才鬆了口氣,不由得看向一旁跟沒事人似的坐著的白夢初。
“夢初,我們是怎麽對不住你了,你要這樣對芷芷。”
白母質問道。
“是啊,夢初,你今天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否則不要怪我們不客氣。”
白啟剛也跟著附和道。
白夢初卻是冷笑道,“不客氣?你們想要怎樣?難道還想要報警抓我不。”
白夢初冷笑。
“你……”
不等白父說出,白夢初就打斷道,“我隻是跟芷芷開個玩笑而已,叔叔嬸嬸何必這麽著急。”
“玩笑?這是玩笑嗎?”
“不然呢?”白夢初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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