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青第二天起床之後,還沒忘記這事。
好奇地問賀驍,“你的計劃到底是什麽?”
賀驍道,“沒有計劃。”
蘇青青不相信。
賀驍道,“我隻是知道,上次即便將人抓起來,恐怕也不會有什麽效果。”
就像是餘父等人。
抓進來了,賀驍態度不夠強,人就出去了。
哪怕是名聲,前途到了嚴重影響。
又或者,賀驍哪怕強勢出手,讓蘇家,賀家,甚至另外幾家一起幫忙施。
隻怕也絕對不可能讓對方到該有的懲罰。
蘇青青隻是頓了頓,“那你打算怎麽辦?”
“一直盯著白淺淺?”
賀驍道,“先盯著看看,目前還沒有什麽特殊的方案。”
“白平奇白白給人養了二十年的孩子,帶了二十多年的綠帽子,我懷疑他不會就此罷休。”
“他也不是什麽好的。”
蘇青青可以理解,但是,“他能背著餘父跟白母兩人這麽多年。”
“我覺得,也沒有什麽能耐鬧出什麽。”
賀驍道,“未必。”
“要知道,一開始他們沒有撕破臉。”
“白父還想要利用餘父來做什麽。”
“現在徹底撕破臉,整個帝都都這知道,他帶了二十多年的綠帽子。”
“他不可能不報複的。”
蘇青青嘖了兩聲。
的確,如果不報複,白平奇在帝都就沒臉繼續活下去了。
蘇青青差點就應了下來。
可是,想到什麽,蘇青青腳步頓住。
重新直勾勾看向了賀驍,“不,還是不對。”
“你忽悠我。”
賀驍看著蘇青青,麵上沒有什麽大的神變化。
蘇青青圍著賀驍看了一圈,“不對。”
“不是這個理由。”
“你不可能因為這麽簡單的理由,就讓他們被放出來。”
“白父的確可能會報複白淺淺,報複餘父,但是,那是存在不確定的。”
賀驍在給報仇,在理和他有關的“患”的時候,蘇青青不相信,賀驍抱希在所謂的“可能上”
不相信,賀驍要收拾白淺淺,居然會用這種手段。
別說那是因為賀驍沒有任何證據,不得不如此。
沒有,賀驍就不可能將人全部放出去,給別人來調查的。
他會死死的“咬住”這裏麵的每一個人,從裏麵找到確切的證據。
蘇青青雙手抱,審視著賀驍,“說吧。”
“你到底是有什麽把柄。”
“到底是想到了什麽辦法。”
“不準說任何糊弄我的話。”
然後,賀驍幹脆一言不發了。
蘇青青眉梢一挑,越發肯定了自己的猜測,幹脆不走了。
就守著賀驍,“你不說,我也不走了。看看咱們能耗得過誰。”
小賀肅噔噔跑來喊他親的媽媽吃飯的時候,就看到兩人這麽對峙。
他喊了一聲,“媽媽?”
蘇青青了他的小臉蛋,“你去吃飯吧。”
小賀肅被得說話含糊,“媽媽一起。”
蘇青青看了賀驍一眼,“你爸爸不讓我吃飯。”
小賀肅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賀驍,“,為什麽?”
他看向了賀驍。
“爸爸?為什麽啊?”
“不吃飯,不好。”
“媽媽。”
賀驍一臉無奈地看著蘇青青,“別總是和孩子胡說。”
蘇青青哼了一聲,“我胡說什麽了?”
“不是你不肯開口嗎?”
小賀肅站在兩人中間,一臉為難的看看爸爸,再看看媽媽,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麽辦。
“爸爸?”
賀驍點點頭,“爸爸和媽媽開玩笑,你先下樓吃早餐。”
小賀肅為難地看著爸爸,“爸爸,不要欺負媽媽。”
賀驍點點頭,“好。”
小賀肅還是又看看媽媽。
帶著一點遲疑。
蘇青青明白賀驍這是妥協了,頓時眼睛就亮了,“寶貝乖,你去吃飯,我和你爸爸說話!”
小賀肅再左右看看,他明白了,媽媽有再欺負爸爸吧?
他隻能老老實實的離開。
蘇青青立馬重新看向了賀驍,“說吧,說吧。你打算怎麽辦?你是覺得餘父肯定知道白淺淺的下落?還是?”
賀驍道,“我是覺得白淺淺肯定會聯係餘父和孟親民。”
蘇青青一愣,居然還有孟親民的事兒。
“為什麽?還有,為什麽這麽相信孟親民?”
賀驍看了看蘇青青,“還是那個原因。”
“手裏有孟親民的把柄。”
“同時,白淺淺不敢出國。”
蘇青青搖頭,“沒道理。”
“手裏有錢,而且,我猜測在香江肯定留下了一筆不菲的資產。隻要去到香江,有錢有資源,隻要不拋頭麵,就可以過得很瀟灑。”
“我們在香江,做什麽都是束手束腳的。”
“真的要是躲在裏麵,我們抓住不住。”
賀驍道,“跑了之後,一個周的時間,白淺淺沒有離開。”
蘇青青道,“那也不代表以後也不考慮出境。”
“或許隻是怕你有安排人,將各個港口,路口都封鎖了起來。”
“想要等到你們最張的搜查結束之後在走。”
等到大家都放鬆警惕之後,從帝都悄悄的離開,不引起任何的注意。
然後順勢到南邊。
才是最安全的。
賀驍卻搖頭,“不。不會的。”
“白淺淺和你不一樣。”
蘇青青好奇了,“不一樣?你所謂的不一樣是哪方麵?”
賀驍想了想,道,“第一,白淺淺不甘平凡,不甘落後,不願意寂寂無名的過一輩子。”
“急了,會選擇‘轟轟烈烈’的死。”
“不是躲在老鼠裏,花著手頭上的那點錢。”
蘇青青怔愣了一下。
真的有點沒有想到地看了賀驍一眼。
真的沒有想到,賀驍竟然是往這個方向考慮的。
可是,賀驍真的沒有說錯。
白淺淺不會甘於平凡。
上輩子種種被人看不起的生活,白淺淺的很多想法都扭曲了。
賀驍道,“白淺淺的目標,還會你是。”
說這話的時候,賀驍哪怕盡量製。
可蘇青青還是到了他森冷額對殺意。
蘇青青抓著他的胳膊,晃了晃。
賀驍了的臉,笑了笑,“但是,這次,我讓人將手底下就的人,全部抓了。”
“所有資產也幾乎都充公了。”
“白淺淺要麽出國,利用香江剩下的資產來翻。”
“要麽,就會選擇利用還在崗位上的餘父和孟親民。”
“又或者是,兩個人都利用。”
蘇青青詫異不已。
“你為什麽……這麽肯定?”
賀驍道,“三年多的時間,白淺淺從來沒有去過香江,也沒有真正聯係過境外勢力。”
“在外麵沒有任何基。”
“似乎還有些怯。”
“而且,白淺淺很明白,沒有能力,腳不方便,沒有權利,還不敢有明正大的份。”
“的‘武’也沒有辦法使用的時候,在境外,如同稚子抱金過鬧市。”
“不敢。”
“或許跑出去,找到一個小地方,或者是不起眼的地方,過著不起眼的生活,就能不被我發現。可是,白淺淺不會選擇這樣的路。”
“隻考慮如今的局勢,咱們國的各方麵的管理政策都不夠完善,沒有背景和靠山,撐不起來,一個龐大的產業。”
“所以,必然要繼續利用餘父和孟親民。”
其實蘇青青知道,今年馬上要開始的“蘭花”,新開的證券市場都是卷錢的超級好主意。
但如果想要的太多,必然會暴。
錢太,白淺淺不會甘心。
接連搞了三四年走私生意的白淺淺,本看不上那點小錢了。
所以,白淺淺必然會繼續鬧幺蛾子。必然暴在所有人視線下。
賀驍的目的也非常明確。
就是在白淺淺和孟親民,已經餘父合作的時候,抓住更大的把柄。
看到蘇青青一臉恍然,賀驍抓著蘇青青的手,將人拉著下樓去吃飯。
其實,他沒說,他不是這個意思。
他隻是故意誤導,讓蘇青青這麽以為的而已。
他的目的,從來就不是抓住白淺淺更多的罪證。
他隻想要讓白淺淺,死。
時悅一直在等,等厲言深迴心轉意,哪怕他隔三差五刺激她,百般千種羞辱她,她也不曾心死,直到他為另一個女人不惜將她拋入深淵。心死情滅,她才如夢初醒,八年堅守不過一場執念,半生孤獨。“厲言深,此生經年,我與你天涯陌路,死生不複遇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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