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青看向了剛剛衝著開炮的人,笑了笑,“這位同誌,你看看,劉紅說我沒有威脅。”
“我都說了。我們是一個寢室的‘好朋友’,你看你怎麽把人想得那麽壞?”
蘇青青的絕對強勢,是在場眾人都沒有想到的,一個個看著蘇青青。
哪怕是普通路人,這會兒也有點看不下去了。
一個個都忍不住小聲討論了起來。
“蘇青青太霸道了。”
“蘇青青說的是真的假的?”
“沒看蘇青青多理直氣壯,要是做的,能這麽坦然嗎?”
“嗬,什麽理直氣壯,蘇青青這就就是以勢人習慣了吧?”
“可是人家田思思多無辜,多可憐啊。”
……
討論什麽的都有。
餘麗也有點沒想到,蘇青青會這樣做。這麽強勢,這麽上來就打人。
不過,一點都沒有阻攔。
別看,暫時好像是有作用。
可實際上,蘇青青這就是在敗路人緣。
如今可不是從前。
群眾才是最大的力量。
蘇青青這樣針對劉紅,這樣欺負那個田思思,隻會讓越來越多的人同田思思。
蘇青青隻會把自己越發推到所有人的對立麵。
餘麗真就是不得蘇青青繼續如此。
就想看看蘇青青這樣,賀家還怎麽捧著。
賀家這樣的人家,不是不要名聲的。
蘇青青知道這些人是怎麽想的。
傻嗎?
蘇青青比他們更知道言論的可怕。
是從信息時代穿來的。
見識過,網絡輿論的力量。
可是,餘麗似乎忘記了很關鍵的一點,那就是,田思思的事不是蘇青青做的。
這本就跟蘇青青沒有任何關係,蘇青青當然可以強勢一點,不然,還真要讓人以為,蘇青青好惹,以後什麽狗屁倒灶的事,都往上攀扯。
蘇青青有百分百的把握,徹底澄清這些。
越是這樣,才越是理直氣壯,才越是顯得坦坦!
對麵看蘇青青這麽一副“指鹿為馬”的架勢,氣得臉鐵青。
“蘇青青,你,你,你這不是胡說八道嗎?”
蘇青青瞥了一眼,懶得搭理,看向了劉紅,“劉紅同學,我剛剛語氣著急,不好意思啊。”
劉紅臉又變了變,囁喏不敢開口。
蘇青青詫異看,“我剛剛的問題……”
這次,劉紅都沒有等蘇青青說完,就已經著急解釋,“是有人,有人……”
蘇青青冷冷道,“聲音小一點。”
劉紅趕湊到了蘇青青邊,稍微低了聲音,“是,是有人把田思思在人販子那邊的照片放了出來。”
“就連田思思跟哪個男人,幾個男人,當是啥況都說得很清楚……”
這些話題,明明他們私底下都討論過。明明是個已經結婚的人,可當著這麽多人,這麽說出來,劉紅還是不知道為什麽,一張臉都漲紅了。
可另一方麵,又覺得蘇青青這個人果然可怕。
心思歹毒。
明明就是到宣傳。
徹底敗壞了人家的名聲,竟然還能裝得這麽若無其事,裝得好像真的和沒有關係。
田思思當初的確故意含糊了在人販子那邊的事兒,可蘇青青沒吃虧吧?
蘇青青多歹毒啊。
直接把那些見不得人的照片都故意散播得人盡皆知。
這是真的讓田思思去死啊……
哪個人被拍了那種照片,還傳得整個認識的圈子都看到,還能活得下去嗎?
就算是能,那田思思的未來呢?
提到田思思,認識不認識的人都會提到照片。田思思在這樣的環境下能繼續過下去?
以後又怎麽找男人?
再怎麽不介意的男人,也不可能,麵對這種事兒,也一點都不介意。
自己人被那麽多人看過……
而且,田思思自己這種一遍遍被人提醒的,心裏能過得去這個坎兒嗎?
忍不住一遍遍去看蘇青青,有人看不下去,說田思思本沒事兒的,就是蘇青青鬧得大了,才害得田思思被人盯上的。
而且,蘇青青就在外麵,眼看著田思思被人糟踐的。
哪怕劉紅自己都不是什麽好人,這會兒看著蘇青青,也覺得實在是太惡毒了!
蘇青青才懶得看,聽到劉紅的話,也已經忍不住皺了眉。
這次,還是針對。
可是,沒想到對方做事兒這麽絕,這麽惡心,這麽喪心病狂。
周圍有人嚷嚷著,“蘇青青,你還有什麽好說的!”
“田思思已經給你道歉了,你為什麽迫害個沒完沒了!在人販子那邊遭的一切你宣揚得滿世界都知道!還怎麽做人?的一輩子都被你毀了!”
“你太惡毒了。”
蘇青青聲音冰冷,“什麽一輩子都毀了?”
“大家都是學醫的。”
“我對你們的思想固化,到恥。”
“大清都亡了,隻有你們這些人的腦子還被那些裹腳布纏著,思想老化,。”
“簡直惡臭。”
“收起你們那一套封建糟粕思想。”
“婚姻自由,自由。”
“我不鼓勵朋友。”
“可是,也從來沒覺得經曆這樣的事兒算什麽。”
“更不存在什麽,就因為這點事兒,就要徹底毀了一輩子!”
蘇青青看向了還在地上,已經徹底僵住的田思思,冷冷道,“田思思,站起來,抬起頭,直腰背!”
“你是害者,可是,這算什麽?”
“曾經那些男人三妻四妾,皇帝後宮三千,他們到恥了嗎?”
“你大不了應該為那個不是你的男人而惡心,因為對方對你造傷害憤怒。可是你沒錯,這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這事兒對你未來的一輩子,也沒有什麽影響!”
蘇青青的一番話,震得大家都有點回不過神。
太……驚世駭俗了。
蘇青青淡淡道,“解放,不是上說說。是得你們心裏認同。”
很清楚,今天的事兒是衝著來的。
這個事兒,澄清是否是做的。
蘇青青反而覺得是第二,要輕描淡寫地揭過田思思被到發了照片,被人討論了在人販子那邊的經曆。
否則,田思思或許真的就要被毀了一輩子。
討厭田思思。卻不能讓田思思因為更大傷害。
蘇青青嘲諷地看向了在場的學生們,“我對你們太失了,就你們還是醫學生!難道,男人就不應該有婦產科的醫生嗎?”
“從學醫開始,你們就應該知道,因為古代的這種偏見讓多,因為難產,以及各種婦科疾病而死!”
“我如果看到這樣的一張照片,我想到的不是討論,我想到的是報警,看到的應該是一個害者被迫害了。還有人在進行二次傷害!”
“第二,是想盡一切辦法,是止人傳播!避免給害者帶來的傷害。”
蘇青青話音落下,立馬有人站出來指責,“蘇青青,你這是強辯,你是在強詞奪理。你當然沒事你當然能這麽理直氣壯。田思思呢。”
“被你毀掉了一輩子。”
“你見死不救就算了。怎麽哈能這樣理直氣壯!”
蘇青青淡淡道,“我再說一遍,我沒有做過的事兒,我不會承認。”
“另外,知道為什麽我們國家的第一步法律是婚姻法嗎?”
“因為要解放婦!”
“可是,你們呢?”
“自己鎖著自己的腦子就算了,還要用被你們惡臭的思維,去議論別人!我很憾,田思思到的傷害,可是,思想放開一點,大可不用在乎這些。”
“的未來還很遠,還很好!”
人群裏有個姑娘聲音拔高了一些,也站了出來,道,“蘇青青未免也太輕描淡寫了吧。”
“你果然跟那些人販子才是一夥兒的。”
“一句句都是為了那群人販子,可是,你想過那些被他們傷害的的嗎?”
蘇青青看向。“你站出來。”
那人立馬了回去。
旁邊有人冷笑一聲,一點都不怕,真的就大步站了出來的。看著蘇青青,“蘇青青,劉紅那個孬種怕你,我可不怕你。”
“這世上沒有階級!”
“也沒有不讓人說話的道理。”
“你的某些話雖然有道理,但是,人販子給田思思帶去的傷害,難道就可以忽略嗎?”
蘇青青認真看了一眼,這姑娘一如今最常見的綠軍裝,頭發很短,很颯爽。
眼神坦,語氣咄咄,“心理上的傷害,就不是傷害了嗎?”
蘇青青走到跟前,聲音不高,問,“在這時候強調人販子做過的事兒,傷害的是誰?”
那姑娘一愣。
旁邊的餘麗眸子微微一閃,也站了出來,“我和你沒有仇,也對你沒有任何偏見。隻是跟你探討。”
“蘇青青同學,你剛剛的那番話就是在故意弱化,你曾經做過的那些事!”
“難道,就因為我們是醫學生,就要否認心理上的傷害嗎?”
“難道就不存在,侵這一事實嘛。難道在你看來,這隻是,最普通的挫傷和外傷嗎?”
蘇青青卻看向了這位,瞇了瞇眼,這位也沒見過,很漂亮,說話也很尖銳。
蘇青青直接換了話題,知道自己那番驚世駭俗的言論,會轉移大家的注意力。
田思思上也不會被過多討論了。
這就夠了。
盯著餘麗,道,“我再說一遍,我沒有做過的事兒,我不會承認。”
“這次散播田思思謠言的,不是我。”
“我很忙。”
“從我校到現在,應該一直都是學校的‘焦點人’,你們一個個不都時時刻刻盯著我嗎?”
“我的一言一行,都在你們眼皮子底下,我接過誰,說過什麽,你們比我自己還清楚。”
餘麗眼皮子一跳,突然忘了這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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