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永安被蘇永平的話,說得愣了一瞬,外傷不就是怕出嗎?
可是他突然就反應過來了什麽,一下子就撲到了蘇永平的上,將人撂倒。一拳就揍了上去。
狠狠打到了蘇永平的臉上。
蘇永平顯然比他要厲害得多。
參軍接近十年,不管是力道,還是什麽,各方麵的綜合能力,都遠超蘇永安。
可這一刻,輕易被蘇永安一拳打到了臉上。
蘇永平半點要還手的意思都沒有。
看他這樣,蘇永安也沒有就這麽算了,一拳一拳打上去,拳拳到。打得蘇永平整張臉都花了。
渾都泡在了泥水裏,狼狽不已。
他恨意得的眼睛都要紅了,“你以為你不還手,就夠了嗎?”
“是你,是你害了蘇青青!”
“如果不是你信誓旦旦地說你能保護蘇青青,賀驍本不會跟我去醫院。”
“如果不是你說你不相信。蘇青青也不會這麽冒險,立馬就要設圈套。”
他突然上前,一把推翻了蘇永平,”你說,你告訴我,不是白淺淺,還有誰會這樣算計蘇青青!“
蘇永平啐了一口出來,都是沫子,可是,他還是道,“我會親手抓住那群人販子,問問他們背後的人到底是誰。”
“目前還沒有證據表示,他們就是白淺淺指揮的。”
他手直接甩開了蘇永安,爬起來,開始往各地走,觀察著,每個路口的痕跡。
一條路一條路。
蘇永安喪氣地坐在地上片刻,又撐著站了起來,重新跟在了賀驍的後。
他不知道應該怎麽找蘇青青、
從賀驍第一時間就意識到不對,從賀驍第一時間,就猜測要利用警犬,並且追蹤到了這個地方來看。
賀驍才是最希找到蘇青青的!
或許賀驍還能找到什麽其他的線索呢?
然而,這一次,他們的運氣不太好。
雨水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幾乎將這一片地麵的所有痕跡都要淹了。
那個警犬一家家上門找,也暫時沒有找到什麽線索。
天也已經徹底黯了下來,誰也不知道,他們到底還有多長時間。
到了晚上之後,想要盡快找到蘇青青,就更難了。
而蘇青青在對方手裏,也會更加危險……
蘇永安看著車站的方向,蘇青青是不是被人從這個客運站被人轉運走了?
如果是,那他們又該去哪裏找蘇青青?還能找到蘇青青嗎?
隻要想想,蘇永安就覺得心慌,心裏難。
就在蘇永安都要絕的時候,蘇永平突然喊了一聲,“這裏!這裏……”
那邊放著一個架子車……
不知道什麽時候,似乎被十分仔細地刷洗過一次,此時看上去幹幹淨淨。
將其中一條軍犬拉上去,半天,才喊了起來。一聲,接著一聲。
蘇永安頓時就懂了,“是不是那群人用了這個板車!”
“蘇青青時不時就是被這個板車帶來的……”
“那青青現在在哪兒?”
賀驍湊到車子上仔細檢查了一下,湊上去,細致的聞了聞,雖然已經被洗得很幹淨,可是,蘇青青特別製作的那種香,還是在這裏傳出了一點味道。
賀驍立馬道,“一家家敲門詢問,這個板車,到底是誰用過的。”
這一次,哪怕是蘇永安都著急了,都張了都什麽都不管不顧,湊上去要幫忙了。
很快就找到了用板車的人,那人誠惶誠恐。可說出的卻不是賀驍他們想要的答案。
“同誌,別誤會,別誤會。我們什麽都沒有做。”
“咱們這裏,就是好多人買東西,有人從車上下來,帶了太多的行禮,所以時不時就有人要用車啊。“
“我們也不敢做別的。就是弄了幾個驢車。”
“我們絕對沒有做什麽投機倒把的事!隻是給人家幫忙運了運東西,有時候把車借給人家用用而已。”
這旁邊就是汽車站,外地來的,下車總是要用驢車的。他們有這樣一個驢車,每天都能賺不錢。
賀驍冷聲質問道,“今天租你們驢車的人是誰!”
那人趕道,“不認識的外地人,好幾個人!人家給錢,我們給車,同誌,我是真的不認識他們,他們第一次來,我從來沒有見過……”
賀驍盯著他,突然手將人直接撂在地上,直接卡住了人的脖子。
也不問話,直接另外一手掰斷了他的胳膊……
那男人想要慘,可是嚨被控,竟然是一聲都說不出。
蘇永安臉一變,“賀驍……”
他怕賀驍因為沒有找到線索,所以會瘋狂。
蘇永平卻一把抓住了他。
他也上前,踩在了那男人的上,“想好了再回答。”
蘇永安愣了一瞬。
蘇永平冷冷道,“那群人隻作案一次。他將板車刷洗得那麽幹淨,怎麽可能什麽都不知道。”
裝得太清白,就假了。
那男人瘋狂搖頭,掙紮。
看著那男人臉漲得幾乎紫紅,賀驍才鬆開了手。
那男人要慘,又被卡住了脖子,含糊道,“我說,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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