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風愣愣地看著宋青染,“你……”
“早在我選擇放棄施武那個任務的時候,我就已經選擇和你綁在了一起,我現在本就回不去。”
“謝長風,我之前雖然騙了你,雖然隻是為了任務,可是現在我是真的喜歡你,所以你也不許揪著這件事生氣。”
“還有,我不需要你忍痛放手,也不需要你大方正直磊落。我喜歡的就是這樣的你。”
“但是謝長風,若再有一次你讓我離開的話,那我會如你所願。雖然離開了你我可能也回不去那個世界,但是我還可以拿著你的私庫,去多養幾個男子。偶爾帶著他們看看你,謝一下你之前慷慨解囊,促了我和他們的幸福生活!”
“你敢!”謝長風終於回過神來,一把將人重新在了下,“染染,你隻能是我的,若是敢養男子,朕一定打斷他們的。”
“隻要長得好看,斷了我也喜歡。”宋青染挑眉。
“我也生得好看,你喜歡我就夠了。”
謝長風憤憤開口,看著下的宋青染,下一刻,一滴淚落在了的臉上。
剛才以為真的要離開的那一刻,他的心像是被人從膛之中挖了出來,口隻剩下淋淋的大窟窿,痛得無法呼吸。
淚水一滴一滴,掉在宋青染的臉上,謝長風握住的手,十指相扣。
“朕絕不會鬆開,絕不會。”
戲也好,書也罷。
無論是真實還是虛妄,他一定會好好護著,護著幸福平安,護著長命百歲。
哪怕結局已然注定,他也定要斬破一切,命由他定!
……
宋青染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的中午時分。
如同往常那般,一睜眼就看到了旁邊的謝長風。
不過不同的是,謝長風已經穿戴整齊,坐在桌邊寫著些什麽。
見宋青染醒過來,他吹幹了紙上的筆墨,主說道。
“我寫信給皇甫奇,讓他來邊關。”
“讓皇甫奇過來做什麽?”
“治異瞳。”謝長風將信放在桌上,走到床邊坐下,“我已經想過了,既然是在書中世界,而我又是一個必輸之人,那這異瞳便有可能是我失敗的原因之一。”
“異瞳的確讓你聲名狼藉。”宋青染點了點頭。
“所以,若是能夠治好異瞳,便又多了一個改變結局的可能。”謝長風將宋青染從床上抱了起來擁在懷中繼續開口,“皇甫奇那邊之前已經有了一些進展,現在讓他繼續,朕再好好配合,或許真的可以治好。”
“還有。”謝長風接著說道,“菱州城這邊危機暫時緩和,我已經讓人下令準備了,我們接下來去天池,弄清楚蕭衡的境,還有蕭澈到底是不是你所說的穿書者,知己知彼,才能更有勝算。”
宋青染意外的看著謝長風,“說實話,你比我想象的,接得更快。”
突然被告知活在書中世界,還以為,謝長風多多需要一些時間來消化一下。可是現在看這架勢,已經開始盤算著如何才能取得勝利了。
而且謝長風上,似乎比之前更多了一些東西,是求勝之心嗎?
又好像不止,就像是他衝破了什麽,此刻整個人看起來,越發的彩奪目。
“你留在我邊,那便沒什麽是不能接的。”謝長風眸灼灼,“更何況,還知道了我家染染心裏麵全是為夫。”
既然願意為了他放棄任務,留在這書中世界,那他也絕不會讓出事。
“大早上的,說這麽麻做什麽。”
“為夫控製不住,當然了……”謝長風湊在宋青染耳邊,“娘子若是不好意思,有些話可以等到晚上再說,比如……喊我好哥哥。”
宋青染想起昨晚,臉上瞬間緋紅一片。
昨晚實在疲力盡之時,被謝長風連哄帶騙的要求著喊了許多聲好哥哥,當然了,除此之外還有不麻的話。
“謝長風,你當心我反悔,去包養男子去。”
“可是娘子昨晚明明說了,為夫這張臉最,無人能及。”
宋青染想了想,好像真的說過,不過那也是被謝長風哄著說著。
輕咳了一聲,宋青染一臉無賴地開口:“我的皇帝陛下,床上的話怎麽能夠一直作數呢?”
“不能一直作數?”
“當然不……”
“染染可要想清楚了。”謝長風含笑湊在宋青染耳邊開口,“若是床上的話不能一直作數,那為夫,就隻能一直讓你在床上了……”
說著,謝長風的手靈活的勾上了宋青染寢的係帶。
宋青染一驚,連忙認慫,“我說錯了,算數!你就是最好看的那個!”
“當真?”
“當真當真!”宋青染急忙開口,“謝長風,你快去讓人送信,還有我了,我要吃東西。”
親了一下宋青染,謝長風笑著應聲:“遵命,我的娘子大人。”
宋青染起床之後才發現,謝長風不僅給皇甫奇寫了信,而且還據菱州城的況,重新安排繪製了城中布防。
周維看過之後,連連讚歎,急吼吼地帶人安排去了。
對於他們要去天池的消息,謝長風並沒有告知杜立誠還有周維他們,隻是以返回皇城為由,離開了菱州。
半個月後,宋青染一行人順利抵達了天池皇城。
為了避免引人注目,他們並沒有住在客棧之中,而是尋了一民居,租了個院子。
“據打聽到的消息,蕭澈五日前抵達的皇城,如今正在府中養傷。而天池朝堂中,有不武將正拳掌,想要遂自薦前往邊關繼續戰事。”
宋青染坐在院中,一邊吃著橘子,一邊說道。
院子周圍有暗衛守著,所以說話倒也自由,不必擔心有人聽了去。
謝長風將剝好的橘子遞給宋青染,“若能攻下菱州城,便可直取天景腹地,這種時候不僅是武將想要爭功,天池皇那邊也必然不想拖延。”
“可是已經半個月了,都還未定下人選,是真的難以挑選,還是……蕭澈那邊做了什麽?”
畢竟都已經到了這一步了,這麽大的功勞,蕭澈應該也不想拱手讓給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