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腦殘來了。覺得全世界都配不上你們哥哥,藝人怎麼了?藝人有三頭六臂還是為國家研發火箭大炮清潔能源了?擱在古代就一上不得臺面的戲子,哪來的臉瞧不上這瞧不上那?看他那娘里娘氣的長相才是配不上人家大。】
【樓上,腦殘的個人行為不要上升到藝人好吧?你這是人攻擊了!大多數還是很理智的,有的腦殘是披著馬甲招仇恨的黑子,故意給周斯霖敗路人緣的。】
懶得再看網絡上吃瓜的群眾,席漠退出頁面給于津南發消息:【熱搜撤掉,把網上有照片的帖子全刪了。】
撥溫婳的電話,響了半晌卻沒人接。
回憶著那篇熱搜稿,第二張照片似乎是今晚拍的,想著,他拿了外套起。
“去哪兒啊老席?”
“你們先玩。”
看著他惻惻的背影,傅銘喝了口酒,隨意拿手機一看,發現了不得了的東西。
原來是逮人去了。
今晚注定是不能好好喝酒了。
論兩個好兄弟場不順是一種什麼驗?
驗就是,覺得自家寶貝真乖,從不惹他生氣,簡直是人間水桃。
他拍了拍喝悶酒的傅銘,“別難了,老席的老婆和小明星上熱搜了,不是只有你一個人場失意,這麼想是不是好點了?”
“……”
謝雋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如果席漠也在,他大概會被好好‘關’一番。
去FREE問前臺被告知溫婳已經走了,調出監控一看,是羅清榆送走的。
打電話給羅清榆。
“哦,婳婳呀,我送到家了,你家沒人,我送上樓才走的。”羅清榆坐在后座,因為喝酒腦袋有點昏,聽電話那頭的人問話反應了兩秒,“什麼熱搜?”
聽那邊不甚清明的語調,席漠凝眉,“你是溫婳的表姐,也喜歡和你一起玩,很信任你,可你邊的人卻不怎麼安分。和你往過的結果就是被人利用陷進輿論風波,請表姐以后多管管邊的人,不要給帶來一些不必要的困擾。另外,酒量不好,以后喝酒這樣的事還請帶上。”
男人語氣淡淡,說話犀利,意識到不對的羅清榆睜開眼睛。
換在平時有人敢這樣對不客氣早罵回去了,可事關表妹,心里沒底,連帶著脾氣都沒敢生出來。
掛了電話,忙打開手機,猛地發現周斯霖和溫婳居然上了緋聞熱搜。
這一下,酒都驚醒了,特別是看著那張兩人疑似接吻的照片,怪不得席漠生氣。
不知的人看著真的像兩人在接吻。
淦!
這是哪個殺千刀做的好事!
當時還有幾個人在場呢,怎麼偏偏截了只有兩人的圖,明明是溫婳眼里進了東西,恰好周斯霖站的近就想幫看看,可下一秒溫婳就很避嫌地閃開了,還是幫著吹掉異的。
這個狗仔還真是專業的,角度和截圖都拿得很好,傳到網上就了一張曖昧圖片。
第一張在飯店門口的照片分明是上次遇到周姝瓏和周斯霖幾人一起去吃飯的照片,又只截取部分!
翻下去又發現那張高清的沙發寫真,這照片只有攝影師小劉有啊,怎麼會流到網上?
幾張照片一出,竟了大家懷疑他們的證據。
羅清榆捂了捂臉,覺得對不起小溫。
這事怎麼也和不了關系,都是經常喊溫婳去娛樂公司玩,又介紹了不藝人給認識,這才引發這次的緋聞。
一看就是有人故意為之,別讓抓到是誰!
早知道今晚不送溫婳回琉月公館的,希席總不會對怎麼樣。
羅清榆在心里對表妹說了無數個對不起,趕打電話給自家老公撤熱搜。
席漠到家的時候阿姨正端著湯從廚房出來,看見他有些驚訝,“還以為大爺要很晚才回來呢,我在后院休息,聽到聲響才知道羅小姐送夫人回來,看醉的不輕,便熬了點醒酒湯,正好你來了送上去喂夫人喝掉吧。”
接過瓷碗,席漠輕聲:“辛苦阿姨了。”
推開常睡的客臥,沒人。
折回主臥,開了燈,發現床上的一團。
將碗放在柜子上,他目睨著白皙的面頰半晌。
墻上鐘擺嗒嗒走著,周遭安靜得過分。
直到心頭的躁郁漸漸平息了些,他才坐過去將人攬在懷里,沉默著一勺一勺喂湯。
溫婳全程閉著眼睛,致的五有些,薄微啟將湯喝掉。
喝完,席漠扶著睡好,,大概知道有人在照顧,禮貌的說:“謝謝。”
看一會兒,席漠拿睡進了浴室。
洗漱好上床時睨著片刻,一番思考后還是抱著去浴室幫清洗。
這次醉酒好像很困,不像上次那麼活潑,很乖的任由他給自己洗澡。
期間偶爾會醒一次,發現男人給自己洗澡,潛意識還是覺得害,扭著不讓他,被男人輕哄著放松警惕,又慢慢睡過去。
有人服侍著洗澡,是舒服了,某人卻難的。
沾了水珠的牛一般,膩膩,大掌掠過,實在有些不釋手。
他目晦暗,薄抿得,一開始視線還會有意避著以免自己看到絕的畫面控制不住,后來意識到自己就算不看,腦海里也會自腦補出那些畫面,雙眼便肆無忌憚地打量著完的軀。
如果溫婳醒著,一定會被他灼熱肆意的目嚇到。
人就在眼皮子底下,繃到極致,口干舌燥的覺尤其強烈。
洗澡的時間很長,但他以驚人的自制力控制住了。
洗完澡發現忘了給拿睡,席漠抿著看一會兒,用巾幫干才撈到懷里以抱孩子的姿勢抱著。
這樣的親接讓他努力制的差點破籠,太跳了跳,忍著抱人離開。
出浴室到床邊也沒多遠,但他每一步都走得極慢。
終于到床邊準備將人放下自己再回去沖個冷水澡時,結上突兀地傳來一陣綿的溫熱。
他咬牙關,垂眸看向把小臉埋在他脖頸輕嗅他氣味的人,薄不經意蹭到他結。
本來就一忍再忍,只開過一次葷,他自制力早在潰散邊緣,這下無意的撥了垮駱駝最后一稻草。
他這幾晚睡覺都在想那雙,修長筆直,纏起人來能要他半條命。
現在人在眼前,他在心里給過一次機會了,是不安分,那就別怪他趁人之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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