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閑笑道:“夫人起得真好。”
晚上魏瀾回來,阿秀見面就告訴他人都挑好了,還給起了三個好名字。
魏瀾聽了那三個好名,只有一個想法:將來阿秀生了孩子,名字一定不能讓起。
——
讓嬤嬤調教了半個月的規矩,花叢三正式取代了放出府的三個大齡丫鬟,去花園做事了。
別看伺候花草算錯話,但三個丫鬟在花園里來來往往,比其他丫鬟更容易主子們瞧見。
魏家現在五個男主子,三爺魏洲、小爺魏明珠都是孩子,剩下三個大的,魏松嚴、魏瀾都比較忙,魏沉說是讀書戰下一屆的春闈,其實平時很是休閑,有雅興了約上三五好友出門游玩,懶得走便只在國公府逛逛。
臨近中秋,晚上的月亮越來越圓了。
傍晚時分,魏沉雅興打發,一個人來到花園里,坐在亭中月作畫。
他沉浸在月中,忽然聽見嚶嚶的哭聲,魏沉四張,在附近一棵樹下看到個坐在地上抹淚的丫鬟。
魏沉放下畫筆,走到了小丫鬟邊。
小丫鬟哭得傷心,直到魏沉靠近了,才驚慌地站了起來。秋天的傍晚涼風習習,只穿了一條單薄的子,小臉水靈鮮花似的,雙眼含淚哭得我見猶憐。
魏沉都不知道府里何時來了這麼個漂亮丫鬟。
魏沉本就風流好,宋清雅沒嫁過來之前他換了不通房,宋清雅問了他就借口宋清雅還沒嫁過來,那些丫鬟們趁他醉酒主勾引他。如今宋清雅嫁過來了,天天盯得,魏沉為了自己的臉面,只好忍著沒再睡新人。
“你哭什麼?被人欺負了?”魏沉溫地問那丫鬟。
小丫鬟低著頭,白皙的手不安地攥著擺,哽咽道:“回二爺,奴婢是花園里的花草丫鬟,白日當差不小心弄丟了我娘留給我的帕子,奴婢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
魏沉點點頭,問:“是什麼樣的帕子,我幫你找找。”
小丫鬟就描述了一番,說是塊兒白的帕子,上面繡了的名豆娘。
魏沉便問:“你豆娘?”
小丫鬟咬著道:“那是奴婢進府前的名字,夫人買下奴婢后,賜名蕊兒。”
口中的夫人,自然是現在管家的阿秀了。
魏沉覺得這名字俗的,但蕊兒長得漂亮,真如花一樣。
跟著蕊兒走了兩步,魏沉突然冒出一個荒唐的想法,蕊兒是阿秀挑的丫鬟,相當于是阿秀的人,他若得了蕊兒,豈不是相當于得了阿秀的蕊兒?
自古花蕊除了指代花,也可以指代子的那不可言說之。
想到這里,魏沉哪里還忍耐得住,見周圍樹木花草影影綽綽正是天時地利,魏沉拿出自己的帕子,遞給蕊兒道:“園子里人多,你那帕子可能被人撿走了,也可能被風吹走了,看你怪這可憐的,我把這方帕子賞你吧。”
蕊兒驚喜道:“多謝二爺!”
魏沉見收了帕子,笑了,低聲音問:“你得了我的帕子,要怎麼謝我呢?”
蕊兒滿面紅,低下頭道:“奴婢,奴婢不知。”
魏沉知道,他抱住蕊兒的肩膀,半哄半強得將人帶去了更幽暗的地方。
蕊兒很懂,這晚將魏沉伺候地很是滿意。
不過,宋清雅懷有孕,魏沉不想在這個時候帶蕊兒回去,便對蕊兒道:“二太太懷了子,我這時候提拔你是害你,你先忍忍,等明年生下了,我再收你進房。”
蕊兒愿意等,只是怕魏沉新鮮過了就忘了。
魏沉哄道:“放心,我一定會對你負責的。”
完腥,魏沉也沒心再畫月亮了,一邊回味一邊回了風波堂。
翌日黎明,世子爺魏瀾回到前院準備去上朝,趙閑就將此事報給了他。
魏瀾斷沒料到他給老爺子下的餌會先勾了自己的親弟弟。
蕊兒主勾引是真,可魏沉輕易上鉤足見也沒有什麼大出息。
不過弟弟睡個丫鬟對魏瀾沒有任何影響,唯一不高興的只會是宋清雅,想到宋清雅懷了孕還不忘去阿秀面前炫耀,魏瀾決定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隨弟弟胡鬧去。
“快過節了,明日休沐,安排那兩個去國公爺那邊送花。”
趙閑:“是。”
——
中秋將近,趁休沐,魏瀾帶上魏明珠,陪阿秀去百順胡同給岳父、岳母送中秋節禮。
魏沉也挑了這日陪宋清雅去宜春侯府做客了。
國公爺魏松嚴早上起來,忽然覺得家里冷冷清清,平時休沐,薛氏會陪他多睡兒懶覺,睡醒了,長子、次子早就不來請安了,但兒魏渺、幺子魏洲一定會圍到他邊,妻在側,兒繞膝,共天倫。
可如今,薛氏帶著兒搬去了莊子,幺子魏洲好學,請個安就走了。
作為吏部尚書,魏松嚴差事繁忙,每個月只有三日可以清閑,所以每到休沐日,魏松嚴也懶得去同僚家中走訪做客,樂得在自己府中逍遙。
吃過早飯,魏松嚴決定去花園走走。
經過一片花圃,看到四個小丫鬟在里面清掃落葉,魏松嚴慢悠悠地踱步,一開始視線落在了丫鬟們的手上,觀察們是如何清理落葉的,但看著看著,魏松嚴忽然發現一雙白纖細格外麗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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