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樣的天仙臉蛋,魏明珠并不是特別抵,可他覺得自己是大男孩了,不喜歡被人臉。
魏明珠“啪”地打開了袁紫霞的手。
袁紫霞有點疼,但也沒有計較。
昨夜被魏瀾提醒的阿秀皺皺眉,蹲下去,抓住魏明珠的手道:“王妃那是喜歡你,不許對王妃無禮。”
雖然皺著眉很嚴肅的樣子,眼里裝著的卻是關心。
魏明珠抿抿,沒有反駁。
阿秀再勸道:“明珠懂事了,快向王妃賠罪。”
魏明珠這回連也瞪了,一副小野狼就要把后背的狼全部豎起來的樣子!
袁紫霞笑著扶起阿秀,道:“沒關系,本來就是我的錯,不該未經允許就去他。”
阿秀心想,幸好這是袁紫霞,換薛太后等人,如果魏明珠不肯認錯,這事會善了嗎?
等賞完花回去了,得給魏明珠講講不能隨便對貴人手的道理。
潘皇后派邊的小太監過來帶路,小太監見人都到齊了,將拂塵甩到胳膊肘,彎腰請眾人進了行宮園。
再有幾日就臘月了,行宮園也只有松柏是綠的,但行宮有座花房,惠文帝駕到前一日,宮人們便將花房的花搬了出來,擺在大道小路旁,可憐那些長在暖房的花朵,花瓣葉子都快凍冰了。
好看倒是好看。
行宮里也有座花園,今日天晴無風,賞花會就辦在花園的清心閣。
阿秀等人先到,小宮再去請貴人主子們。
潘皇后辦的花會,但薛太后、麗妃、妃也都一起來了。
阿秀有袁紫霞、孔圓圓作伴,沒有昨晚那麼張了,貴人們進來后,跟著孔圓圓行禮就是。
薛太后、潘皇后、麗妃、妃相繼落座。
由潘皇后開口,賜諸位夫人座。
穿彩的宮們端著茶水糕點魚貫而,將東西擺上桌,再面帶微笑退了出去。
薛太后出戴著長長金護甲的雙手,一邊端起茶碗,一邊看向阿秀與孔圓圓的方向,淡淡問:“哪個是魏瀾媳婦啊?”
阿秀吸了一口氣,離座往前走了幾步,朝薛太后行禮道:“臣婦劉氏拜見太后娘娘。”
亭中所有人的目都落到了上。
薛太后上下打量阿秀一眼,皮笑不笑地道:“小模樣長得倒標致,奇了怪了,魏家老二怎麼會嫌你丑,鬧出了準弟媳改嫁大哥的荒唐事?”
阿秀臉發白,但幸好早就做了今日會被人刁難的準備,慌片刻后還算冷靜地道:“娘娘有所不知,老國公在世時訂的便是臣婦與世子,可消息傳進京城,大家得知我與二爺年紀相當,沒打聽清楚就誤傳了。”
準弟媳改嫁大哥當然荒唐,當時魏瀾提出由他來履行婚約,魏家就放出了這個消息,別人信不信沒關系,魏、劉兩家堅持這個說法,便能堵住外人的。
薛太后冷笑一聲,盯著阿秀道:“竟是個伶牙俐齒的。”
阿秀只是低著頭。
潘皇后打圓場道:“兒媳也聽說了,確實是誤會一場呢。”
薛太后嗯了聲,阿秀回去坐了。
這麼短短幾句話的功夫,阿秀背上便出了一層汗。
薛太后又看向魏明珠:“你便是魏瀾從外面抱回來的私生子?”
魏明珠看那樣就討厭。
惠文帝年輕,薛太后也才四十一二,在宮里養尊優保養得好,看著比實際年齡還有年輕許多。薛太后也很在意裝扮,為了彰顯太后的威,的裳必須老持穩重,不能過于鮮艷,薛太后就著重收拾了自己的臉,臉上涂了厚厚一層胭脂水,努力掩去眼角最先泄真實年紀的魚尾紋,也涂得紅紅的。
艷是艷,在一個孩子看來卻像個老妖婆。
魏明珠最恨別人直呼他私生子,現在薛太后當著眾人的面直接撕開他心里的疤,魏明珠剛想瞪薛太后,后背突然被人輕輕了一下。
魏明珠不悅地回頭。
阿秀朝他搖搖頭,笑著掩飾道:“太后娘娘慈善,明珠不必害怕,娘娘問你什麼你回答就是。”
說完,阿秀又小聲魏明珠聽話。
魏明珠知道膽小,看在阿秀的面子上,魏明珠忍住怒火,繃著臉道:“是我。”
他長得像魏瀾,宮外的人凡是見過他與魏瀾的,都不曾懷疑什麼。
薛太后也沒有懷疑。
但不喜魏瀾,便也不喜歡魏明珠這個跟他父親一樣仗著有皇帝的盛寵便無法無天的野種。
不過,薛太后并不打算出手,今日有人比更想教訓魏明珠。
認了人后,薛太后命宮搬上花房新培育的鮮花。
賞花會正式開始。
太子穩重,麗妃三歲半的二皇子貪玩,與郭六郎、薛四郎在周圍跑來跑去。
妃今日只帶了兒安樂公主,安樂公主文靜,邀請潘三小姐、郭七小姐圍著幾盆花有模有樣地點評著。
郭六郎來魏明珠過去一起玩。
魏明珠不屑跟他玩。
郭六郎就朝他吐舌頭:“真不害,這麼大了還黏著你娘,又不是你親娘。”
魏明珠臉都氣紫了。
阿秀就在旁邊,聞言也被氣得夠嗆,郭家這個六郎真是太壞了,小小年紀說話怎麼如此難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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