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珠皺眉。
不對吧,這幾日父親與親之前并無任何不同啊?
“可是,父親我以后都要去那邊吃飯。”魏明珠小聲道。
魏沉馬上道:“不可能。”
魏明珠生氣了:“不信晚上父親回來,你自己去問他!”
魏沉這下有點信了。
但他略加思索便明白了大哥的意思,大哥太心善了,娶了劉阿秀便想給面。
沒關系,大哥去當他的善人,他來做這個惡人!
不將劉阿秀逐出侯府,他決不罷休!
——
魏沉離開后,雁回來教魏明珠讀書了。
魏明珠還小,雁回現在講的都是比較淺顯的東西,今日講的恰好是禮。
魏明珠忽然提問:“男為尊,二叔是男,但嫂為長,如果二叔對無禮,父親會懲罰誰?”
雁回氣質如蘭,聞言微微一笑:“按照禮法,世子爺會懲罰二爺,但是人便會偏心,世子爺到底會罰誰,我也沒有把握。”
魏明珠默默地替阿秀擔心了起來。
二叔是父親的親弟弟,父親肯定會偏心二叔的,唉!
第20章
惠文帝臨時起興要逛京城的夜市,魏瀾作為錦衛指揮使,換上便護駕。
等他將惠文帝平安無恙地送回宮,都快一更時分了。
魏瀾騎馬回府。
今日是八月二十五,他該去后院過夜。
趙閑低聲稟道:“爺,早上夫人去探爺,遇到了二爺,二爺訓了夫人一頓,夫人哭著回來的。”
魏瀾目一寒:“以后二爺過來,無論找誰,他在客廳等。”
趙閑明白了,明日開始,二爺再無資格直接去景園看爺。
熱水備好了,丫鬟們雀無聲地退到院子里等候,魏瀾獨自一人進去沐浴。
浴畢,魏瀾換了一黑錦袍,如約去了后院。
阿秀記得今日是什麼日子,所以一直在等魏瀾,連晚飯都沒有用。
魏瀾過來了,阿秀恭敬地朝他行禮:“世子回來了。”
魏瀾垂眸打量。
阿秀依然擔心魏瀾會因為魏明珠上火一事追究,到魏瀾犀利的視線,阿秀不安地抿了下,長長的睫輕輕地扇,一雙白的小手也張地攥了攥帕子。
只是在害怕,并沒有要告狀的意圖。
“不早了,休息吧。”魏瀾淡淡道,準備前往室。
阿秀驚道:“世子不用晚飯嗎?”
魏瀾:“吃過了。”
阿秀聞言,不由地了肚子,早知他吃了,也該自己用的,真是白一場。
魏瀾回頭,看到了的小作。
“你一直在等我?”他眸盯著馬上低下去的小臉道。
阿秀看著他的影子,小聲道:“世子未歸,我不敢擅自用飯。”
魏瀾哼道:“你是在怪我沒有提前跟你打招呼?”
阿秀慌得否認:“不是,我……”
魏瀾卻冷聲打斷了:“快吃,吃完進來替我捶背,我乏得很。”
有他這件差事等著,阿秀哪能安心吃飯,馬上就跟著往里走:“我不,我先伺候您好了。”
魏瀾審問:“你有力氣?替我捶背至兩刻鐘。”
阿秀呆呆地張開。
兩刻鐘,能堅持那麼久嗎?
魏瀾像猜到沒力氣一樣,冷冷道:“吃飽了再進來。”
吩咐完了,他大步進室。
阿秀看看自己的手,想到一會兒要干力氣活兒,晚飯吃了一碗粥三個拳頭大小的包子,還有半碟醬。
海棠、玉蘭都看愣了。
只有杜鵑習以為常,笑著替小姐端去漱口水。
阿秀漱口,還打了個小嗝。
“小姐快去吧。”杜鵑高興地鼓勵道。
阿秀看一眼,不知如果杜鵑發現魏瀾真的只會讓伺候捶背不會干別的事后,會是什麼表。
室,魏瀾只穿一中靠在床頭,阿秀來了,他不太耐煩地看一眼,轉趴到了床上。
阿秀趕加快腳步走過去,了繡鞋爬到魏瀾一側,跪坐著替他捶背。
“用點力。”魏瀾不悅道。
阿秀咬,小拳頭重重地捶在他堅如墻壁的脊背上。
魏瀾:“對,就這樣。”
阿秀還擔心自己力氣太大他會不會疼呢,聞言放心了,只是他不疼,阿秀的手有點不舒服,魏瀾上真是太了。
沒多久,帳中就響起了阿秀的氣聲。
那聲音非常容易讓人聯想到別的一些事。
魏瀾睜開了眼睛:“明珠的,你可知錯了?”
阿秀手一抖。
“捶你的,不許停。”魏瀾斜了一眼。
阿秀只好一邊伺候他一邊賠罪道:“我知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做東西給爺吃了。”
魏瀾淡淡道:“他人小饞,你不給他做,他會生你的氣。”
阿秀看著他的后腦勺,疑道:“世子的意思是,我可以偶爾給爺烤吃?”
魏瀾:“嗯。”
阿秀一喜,這是不是意味著,這件事已經過去了?
很開心,本來都累得胳膊酸了,現在突然又有了力氣,從魏瀾的左肩一下一下地捶到右肩,再往下挪一拳頭的位置,然后從右邊一下一下地捶到左邊,捶到魏瀾窄瘦的腰間為止,再從下往上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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