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淺淺只要一想到外祖母臨死前,最后見的是云若夕,給十大管家見的也是云若夕,就氣不打一來。
憑啥啊,才是安晴芳的兒,安家真正的脈,那云晴雪得到外祖母另眼相待,是因為云晴雪頂替了。
這云若夕又不是安家的人,外祖母為什麼要那麼看重!?
不過一個人販子手里的嬰兒,要不是他們買了,指不定得淪落去勾欄做下賤呢。
安淺淺越想越來氣,怒目道:“你不許走!”
云若夕覺得好笑,“為什麼不能走。”
“因為,因為……”安淺淺眼珠子滴流的轉,很快就找到了理由,“因為我外祖母是你害死的。”
“哈?”
“小醫仙明明說過,我外祖母暫時不會有事,可在你留下來單獨和我外祖母說話后,就突然死了,而且你昨天見過我祖母后,你就不見了,馮媽媽還專門找過你,可府里沒有一個人見你出去過。
這說明什麼,說明你昨天害死了我外祖母,你做賊心虛,你就讓你的婢帶著你跑路了,等到第二天,你發現安家和府都沒有通緝你,你以為你的罪行沒有被人得知,這才堂而皇之的前來祭拜。”
聽到這番話,云若夕突然覺得,這個安淺淺真不愧是安晴芳和云高卓的孩子,至從智商上來說,還算有救,居然能能結合昨天的況,一來就給扣上謀殺的罪名,
只可惜——
“安小姐,你說這樣的話,可是要講究證據的。”云若夕淡聲道:“昨日我離開安府的時候,安老夫人剛去世,安家一團,自然沒有人看到我離開。
或許你會說,我作為客人,離開的話應該給你們這些主人家打個招呼,可我這個人子不好,在安家唯一悉的人,就只有安老夫人和馮媽媽。
當時馮媽媽正哭得傷心,我不好前去叨擾,就自行離開了。你懷疑我殺人,可有仔仔細細去看府的檢查報告?
安老夫人的死因,已經被確認為病老衰竭,你說我謀殺,難不是覺得京兆衙門和刑部的仵作先生們在弄虛作假?”
“你!”安淺淺見云若夕巧舌如簧,居然三言兩語就把嫌疑輕松掩去,氣得不行,可一時之間卻又補不上什麼,只能強行頂道:“誰知道你是不是用了什麼手段,讓仵作他們查不不出來。”
總之——
“我外祖母的死跟你不了干系,你這個卑鄙無恥的人,騙了我家的家業,還害死我的外祖母!”
“加之罪,何患無辭。”云若夕不想和這種浪費時間,牽著兩個孩子就想越過安淺淺,離開正廳。
可安淺淺不肯放,見云若夕要走,居然直接手去逮云若夕。
因為云若夕是一手牽著一個小包子的,小長樂正好在云若夕和安淺淺的中間,他見有人想要傷害自家娘親,立刻抬起小腳,踹了安淺淺一下,。
按理說,一個小孩子踹一腳,不會如何。
但安淺淺
是千金之軀,從沒磕著著,小長樂練武之后,又氣力極大,這麼用力一踢,當即讓安淺淺慘一聲,往后倒去。
“淺淺!”安淺淺養母大驚失,跑去扶著安淺淺。
被踢痛了的安淺淺也不管在場是不是很多人看著,直接指著小長樂大罵:“你,你這個死小鬼,居然敢踢本小姐!?”
云若夕微微皺眉看向小長樂,便見小長樂心虛害怕的低下頭,不敢抬頭看,似乎知道自己做錯了,害怕娘親責怪。
云若夕將小長樂往自己邊拉攏,和安淺淺隔開距離,“安小姐你要是不先對我手,我兒子怎麼會踢你。”
“你還敢強詞奪理!”安淺淺指著云若夕,怒罵道:“云若夕!你自己是個野種,沒有教養,帶的孩子也不知道是和哪個野男人生下的野種,也沒有教養!”
安淺淺這話一說,頓時冷沉了云若夕的表,“安小姐,那你這般口無遮攔,就是你們安家老宅的教養!?”
云若夕將視線看向不遠,正在看們這邊好戲的云晴雪和,不著痕跡的勾了勾角,“安小姐,麻煩你睜大眼睛看看人家云大小姐,人云大小姐哪怕再生氣,也不會說出這樣對人無禮的話來。”
“你?”安淺淺呆了一下,然后就順著云若夕的目,看向了云晴雪。
只見一娉婷子,站在人群中,無論是姿還是儀態,都十分端著,完的襯托出安淺淺,有多麼的野蠻和俗。
云若夕這轉火轉得很漂亮,在場來祭拜的人,多是富貴高門,大家看了看云晴雪,再看了看安淺淺,頓時紛紛表示:“這在在老夫人跟前養大的,就是不一樣。”
“是啊,瞧這安小姐說的話,分明是此等人家,沒有教養的子,才會罵出來的。”
“可不是,你看云大小姐,安靜乖順,溫嫻雅,這才是大家小姐的風范,再看看這個安家孫小姐,唉……”
那一聲聲的議論和嘆息,簡直像錐子般扎著安淺淺的心。
“你,你們……”
眼看安淺淺居然要對那些說閑話的賓客發火,安淺淺的養母趕把拉了下去。
當然,一邊拉,還一邊裝模作樣的著安淺淺的額頭,道:“哎呀,淺淺,你的頭怎麼這麼燙,這孩子,我說你怎麼行為這麼反常,竟然是燒糊涂了!
你呀你,昨天晚上讓你休息,你偏哭著給老夫人守靈,你要是病了,老夫人還不得怪我們沒照顧好你!”
安淺淺的養母把安淺淺拉走了。
雖然臨走時說的那番話,緩解了安淺淺的尷尬,但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那安淺淺指罵人時神***,怎麼看也不像熬過夜。
沒有了擋路狗,云若夕趕牽著兩個孩子離開,結果在要出門的時候,卻遇上了人。
顧夫人看見云若夕,那是直接把鼻子揚上了天,一個眼神都不惜得給,就去了正廳。
但顧夫人后的顧之,卻是駐足在云若夕面前,道了聲:“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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