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九看向后的司畫，司畫便上前，將一副畫奉上。

那是安晴芳的畫像。

等到畫像展開，影九便將自己臉上的面巾，出了那張有著傷疤的臉。

“這……”

可真像！

只見影九那張左臉有疤痕的臉，從五氣質上，都像極了畫中的子。

不止顧夫人，連白夫人都忍不住相信，這個子，就是自己好姐妹的兒。

至于齊氏，若不是確定當時換掉的云晴月，一直在自己手里，都要懷疑孩子被換掉了。

“的確長得和安晴芳長很像。”趙大人點了點頭，“可單憑這點，還是不能讓人相信，你就是安晴芳的兒。”

“大人英明。”齊氏恭謹道，“這天下相似之人何其多，你怎麼能治憑一張臉，就證明你是我姐姐的兒？”

“那你又有什麼證據證明，你帶來的人，是真的云晴月？”影九毫不慌，冷笑著看向齊氏。

齊氏心中亦是冷笑，就知道這假冒之人，會這般說。

“還請大人傳喚證人。”

“嗯。”

趙大人揮揮手，齊氏帶來的云晴月的母、教養姑姑，和幾個丫鬟便都上堂來。

一一表示，眼前這個白蒙面的子，就是云晴月。

影九聽完一笑，“齊氏，這云府上下都是你的人，你自然可以想讓他們怎麼作證，就怎麼作證。”

齊氏眸閃過一得意，“我就知道你這惡之人，會這般狡辯，所以我特地請了白夫人和白老爺來為我作證。”

“月兒，讓大人和白夫人他們看看你的臉。”

“是。”云若夕很是聽話的上前，當著眾人的面，揭開

了面巾，一張完好無損的臉，便出現在公堂之上。

眉似遠山，不描而黛，若涂砂，不點而朱，眼前的玉容，仿若睡蓮一般，水沈為骨，玉為。

，極。

哪怕是京城十大花魁之首的綰娉婷，站在眼前這子的邊，都不下那仙靈出塵的婉容。

不過不是重點。

重點是——

“你的臉怎麼沒疤？”趙大人微微皺眉，這云家二小姐時不小心毀容的事，可是眾所周知的。

齊氏見云若夕臉上沒疤，心中也是詫異了一下。

云若夕左臉上的疤痕，可是今天早上出門前，親自盯著上去的。

什麼時候扯下來的？

又是為什麼扯下來？

此時此刻，齊氏是殺了云若夕的心都有。

可這麼多人盯著，也不能去質問云若夕，只能迅速反應，對趙大人道：“大人贖罪，其實小……”

未等齊氏想到借口，云若夕便搶先一步道：“回大人，民的臉，的確在十二歲那年，被瓷弄傷，但后來民遇到高人，得到了一去疤痕的方子，便養好了臉。”

聽到云若夕自己解釋，齊氏心中的怨氣才按捺下來，子都好，想，或許是這云氏不想當著這麼多人面前丑，才把那疤痕弄掉的。

齊氏本打著不讓云若夕出風頭的心思，才讓

傷疤，既然不，事就更好辦了。

司畫說過，那假的云晴月，是易容的，那麼只要讓人來驗臉，立刻就能證明那假的是假的。

不過有了新注意，齊氏也不急，而是接著剛才的想法，讓白夫人等人來驗證。

“白夫人，你和白老爺都是見過月兒相貌的，你們二位可以好好看看，在場的這兩張臉，到底誰才是我的兒云晴月。”

白夫人瞧了瞧影九，又瞧了瞧云若夕，微微皺起了眉頭。

記憶里的云晴月，論相貌，在云家幾個兒中的確是最拔尖的，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格的緣故，云晴月總是低著頭，眼睛也沒有什麼神采，讓不記得對方章樣子。

不過眼前的云若夕，卻讓有一種悉之，尤其是那雙明亮的眼睛，更是讓覺得，自己好像在哪見過。

“實不相瞞，我和我相公見著云晴月的時候，還年，這子長開后，五或多或有些改變，你讓我現在認，我認不出。”

白夫人實話實說，齊氏也不生氣，只看向趙大人，“大人，我聽說，江湖上有一種可以易容的奇，可以讓一個人的臉，變另外一個人的臉，我想請大人驗查，這個假冒我兒的人，是不是一張真的臉。”

“易容？”趙大人有小黃人，別說，他也是聽說過這種江湖手藝的，這麼看來，“是得驗驗一下，可這兩邊都是子……”

“大人，可否讓我的丫鬟來。”顧夫人寒聲道，“我的兩個丫鬟都曾被我送去峨眉學武，于江湖上的門道，還是略知一二的。”

“既然顧夫人愿

意相助，那自然是極好。”趙大人對著顧夫人殷勤的笑了笑。

顧夫人便立刻讓邊的鴛鴦和珍珠上前，去檢查云若夕和影九的臉。

只是還未等鴛鴦靠近，影九便笑著擺了擺手道：“不必檢查了，我這張臉，是假的。”

說完，就直接扯下了臉上的人皮面。

“天吶，居然真的是假的？！”

在場眾人對這易容，雖然都有有所耳聞，可真正看見卻是第一次。

連堂下的差，都忍不住瞪大眼睛，瞧著一張臉在轉瞬間，變了另一張臉。

真真是神奇。

不過更神奇的是，這假冒之人承認得也太快了吧，且那得意的樣子，好像一點也不像被拆穿后，即將面臨刑法的人啊。

“你，你果然是假的！”齊氏才不管這假冒之人真容如何，緒如何，要趕證明自己的清白和無辜。

“是啊，我是假的，可齊氏，我就算是假的，也不能說明你沒有害安大小姐。”影九看向云若夕，“也不能說明，你當年沒有調換兩個嬰兒。”

“你！”齊氏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意識到了有些不對勁，可哪里不對勁，又說不上來。

等到云若夕邁步上前，跪在了堂下，大概知道哪里不對勁了。

“大人，民云晴月，請大人做主，正我份，還我清白，懲戒惡人。”云若夕的聲音鏗鏘有力，震得堂上所有人，都徹底愣住。

連書記手里的筆，都忍不住掉了下去。

這，這什麼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