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想要用云若夕難得的一點特別,來證明,他們保護的不是一個村姑,而是一個十分重要的人。
畢竟他們在影樓,也是有份有地位的人,怎麼能真的像狗一樣,去保護一個村姑?
能被他們像忠犬保護的對象,這世間,可只有樓主一人。
影魑當時聽了,神立刻有些不對勁,低聲念了句“萬蠱蛇王”,便徹底消失,到現在都再也沒出現。
“不過影魑行事,向來隨心所,誰知道他會不會再次出現。”
影十三想起影魑消失時的手,就有些頭大,“要是主子再不回應,影魑一旦對云氏下殺手,僅憑我們三人,本無法阻止。”
另外兩人,也很是憂慮,不是憂慮云若夕的命不保,而是憂慮自己任務失敗,會打破他們至今任務零失敗的記錄。
三人用傳音聊著天,然后如同影子般,的跟隨者云若夕。
他們沒有一個,提到過昨日的殺手,因為在影樓的暗影十三衛看來,這世間讓他們陷憂慮的對手,本就沒有幾個。
但在淇縣的里,云晴雪卻是震驚的打翻了手里的雪耳湯,“你,你說什麼?暗殺堂的人,全死了?”
素來沉著的秀芳眼里,也是驚懼,“沒錯,全死了,尸還被那人報,給了府……”
“給了府?”云晴雪的心臟,突突了兩下,一種巨大的后怕,環繞著。
還好,因不在蘇城和岳,就沒派他們自己的人去做這件事,否則,尸被送到府,一定會被府知道份。
“小姐,暗殺堂那邊說,我們瞞了事實,沒說那目標附近有高手護衛,導致他們折了十多個好手,所以……”
秀芳聲道:“一千兩黃金,他們不會退還。”
“一千兩黃金算什麼。”云晴雪毫不在意,“我是安家的孫小姐,這點錢財,我連看都懶得看。”
說完,忍不住寒了聲音,“我就知道,這個人當初逃,是有人在暗中相助,你拿信鴿了來,我要立刻夫人寫信。”
“是。”秀芳沉下心思出去了。
云晴雪在房間里躲著步,很快就冷靜下來,筆寫信,那賤人邊既然有高手護衛,那麼背后,一定有勢力在幫。
云晴雪不相信,一個毀了容的人,能靠相引來人的相助,所以那個背后幫的人,一定也是沖著安家的票號來的。
“該死,我早該想到的。”云晴雪邊寫,邊懊惱。
沒想到,那個賤人裝得溫順,卻居然一直這麼有心機,在得知自己的份后,就立刻說了出去。
而這件事,只要有點野心的人聽了,都會想辦法,幫那個賤人恢復安家孫小姐的份,以得到安家富可敵國的財富。
“那賤人逃走了四年,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暗中收集證據。”云晴雪愁得不行。
安晴芳已死,那個賤人憑安家的玉牌,和一段換嬰的說法,其實是很難證明,
才是安晴芳的親生兒的。
所以,這四年來,那賤人必定是蟄伏著,和幫助的那勢力,一起收集證據,以對們母,一擊即中。
雖然云晴雪并不怕他們找到什麼鐵證,因為當年換嬰,是齊氏心策劃了好久的了,弄死了安晴芳,又在之后毀滅了一切證據。
那個賤人想要找證據或者證人,本不可能,但只要云晴月這個人存在,又有人在暗中支持,他們就始終是個不定的數。
云晴雪寫完信后,立刻讓秀芳傳信,剛傳完,羅家的羅夫人,就協同著羅瑩瑩來拜訪。
自打來了來了這羅府暫住,羅家人就對十分殷勤。
因為這凡是做生意的人,都會和票號打道,云晴雪是德昌號的繼承人,提前和好關系,百利而無一害。
“云小姐,聽說你喜歡喝雪耳,這是我丈夫日前,才得到的一盒極品燕,和雪耳搭配,滋補極了。”
羅夫人將一盒紫紋錦布包裹的盒子,從丫鬟手里接過,親自用雙手遞了過去。
“羅夫人,你們真是太客氣了。”云晴雪在外人面前,素來都是知書達禮的大家閨秀形象,立刻上前,雙手捧住了禮。
羅夫人見云晴雪居然親自接禮,不由對這個云家大小姐,多了幾分好。
“云小姐,聽說你們不久后就要走了,今日正好,我羅氏布莊,又來了不新款式的青蟬紗、和云袖錦,不如一起去看看?”
青蟬紗和云袖錦,都是布料中的上品,淇縣的十多家布莊,也只有最大的羅氏布莊行,每年能進到那麼幾匹,可謂稀貴。
但對于安家的孫小姐而言,這些東西,卻并不是什麼稀罕貨。
云晴雪在心中,不屑之極,但面上卻表現得極好,正準備同意一起去,門而的云晴悠就笑了一下——
“青蟬紗和云袖錦?我大姐家里多得穿都穿不完,全都拿去賞賜丫鬟了,你們要是喜歡,等我們回去岳,寄幾匹給你們?”
云晴悠的話一出,羅夫人和羅瑩瑩等人的臉,就變得十分難堪。
“三妹!”云晴雪立刻呵斥了一下云晴悠。
就不明白了,自己和母親齊氏都那麼八面玲瓏,怎麼和們同為一脈的云晴悠,就長了這麼張蠢。
羅府的人,是不值得他們結,可好歹們現在,在人家的地方住著,怎麼著,也該客客氣氣,做好客人本分的。
“大姐,你干嘛吼我,我有說錯什麼嗎?”云晴悠一臉無辜,甚至還有些小委屈,“我說的是實話啊。”
“你!”云晴雪氣得不行,連忙讓云晴悠給羅夫人道歉。
云晴悠更委屈了,“為什麼要道歉,我好心送布料,怎麼就對不起們了。”
“大小姐,三小姐說的沒錯,很好心,是我們的邀約,太唐突了。”作為人的羅夫人,怎麼可能真的讓云晴悠道歉。
得罪了云晴悠,那不也還是會影響他們羅家對云家的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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