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們一聽,那還有不明白的。
孫大梅和劉香蘭,分明是把他們當害人的槍使喚了。
見大家把憤怒的目甩來,孫大梅連忙往李鐵柱后躲。
云若夕卻是突然上前,抓住了的手。
“走吧,孫大姐,這是非自有公道,我們一起去縣城,讓老爺來查查,自然就知道真相是什麼了!”
“我不去!”
孫大梅連連后退,想把手從云若夕的手中出。
可也不知道為什麼,云若夕那手,看著纖細小巧,若無骨,力氣卻極大,怎麼也不出。
“為什麼不去,你不是認為我***了你相公嗎?”云若夕淡淡道,“還說我是狐貍怪來著。”
孫大梅著急不已。
那些老爺,可是不會信狐妖這一套。
而且鎮上那個張老爺,明顯在偏幫云若夕。
他有錢有勢,若是找人在衙門說說話,孫大梅只是個普通村婦,進了衙門,指不定就出來了。
也是想到這里,孫大梅才發現,這云寡婦,本沒有劉香蘭說的那麼好對付。
開始后悔了,對著云若夕就哭喊道:“云娘子啊,你抓錯人了,想要謀害你的不是我,是劉香蘭啊!”
“孫大梅你!?”劉香蘭驚呼出聲。
孫大梅卻是不給說話先機,連忙道:“今日這事,完全是劉香蘭找到我,讓我和鐵柱來害你的!”
云若夕聞言,默默勾了勾,看向了劉香蘭。
劉香蘭立刻怒火直燒的指著孫大梅道:“好你個孫大梅,明明是你和李鐵柱想謀害人,居然把臟水都潑我上!”
劉香蘭現在已經顧不得找云若夕的茬了,若是孫大梅去了府,把臟
水往上潑,那倒霉的可就是!
“七叔——”
劉香蘭趕把目看向村長。
村長一收到這個侄媳婦的眼神,就氣得有些心梗。
要不是他收了陳大壯的錢,他奈何要這麼照應這個多事婦。
“我說過,凡是要講究證據,孫大梅,你說劉香蘭指使了你,證據呢?”
村長突然覺得,自己這個講證據說辭,還好用的。
因為村里人大多不識字,約定什麼的,都是口頭商議。
哪會有什麼證據。
浴室劉香蘭一下子就從這件事里,而出。
孫大梅聞言,立刻坐在地上捶頓足,“天殺的劉香蘭啊,你害我啊——”
孫大梅這些人,都是有理的時候耍恨,沒理的時候耍渾。
劉香蘭也是同類,立刻哭慘道:“孫大梅,你太過分了!你說你丈夫在外養野人,求我幫你請鄉親們捉,結果我好心幫你,反被你——”
“夠了!還真要把這事鬧到縣城里去嗎?”
村長橫眉怒目,孫大梅和劉香蘭兩個人要死要活,他不管,可這事要真鬧去縣衙,他這個村長,可是會被縣令責罵的。
“行了,孫大梅,你伙同丈夫,害人命,被人拆穿,還反拉無辜的人下水,我現在就罰你和李鐵柱搬離清河村,永遠不許再回來!”
孫大梅一聽,頓時哭吼道
:“村長你偏袒劉香蘭,你不配做村長!”
“你!”
村長被激得,看向劉香蘭就吼道:“劉香蘭,你也是,這云寡婦三番兩頭出事,都有你摻和,現在你就滾回你的屋子去,在你丈夫回來前,不許出屋門一步!”
“七叔!”
劉香蘭還想反駁,卻被村長夫人一把拉住。
“憑什麼,憑什麼我要被趕出村,劉香蘭不用!”
“憑我是這個村的村長!”
村長這回是真怒了,孫大梅敢當著這麼多村民的面,挑戰他的權威,他必得治!
孫大梅知道現在得罪村長,也不能讓自己留下來,只能賣慘哭泣道:“我不走,我死也不走,清河村有我的地,有我的——”
“你的地,我會給里正理,你要還敢有異議,我就拉你去縣衙門!”
去縣衙門,可就不是被趕出村這麼簡單了。
“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孫大梅氣的,當即往后倒去。
李鐵柱連忙扶住了。
相比較孫大梅的瘋癲,李鐵柱明顯要鎮定的多。
他看向村長道:“村長,我會帶著大梅搬走,還請多給我們幾天時間。”
“哼——那就給你們三天時間。”
村長冷哼一聲,抄起煙桿子走了。
劉香蘭看著啥事沒有的云若夕,那是恨得眼睛里都裝了毒。
但村長夫人卻狠狠的拉了,警告道:“別多事!”
劉香蘭沒得辦法,在眾人討伐般指點下,只能趕跟著
村長夫人走了。
孫大梅坐在地上捶頓足,鬼哭狼嚎,一會罵云若夕,一會罵劉香蘭。
其他人看著,覺得實在難看,便紛紛走了。
只有李鐵柱,在眾人走后,看著云若夕,低頭道了聲:“對不起。”
孫大梅一聽這對不起,就嘶啞著嗓子道:“什麼對不起,都是因為這個賤人——”
“大梅,你還要鬧到什麼時候!”
李鐵柱實在忍不住了。
“這二十兩銀子,云娘子本就沒打算要回去,是我覺得作為一個男人,制不住媳婦沒臉面,才要你拿出來還給的。”
“什麼?”
孫大梅呆住了,云若夕居然不要這二十兩銀子。
“我本來是把這二十兩,當做給你們的勞務費的。”
云若夕神淡淡道:“李鐵柱來還我,我也沒打算收,如果你再晚點人,興許就可以看到李鐵柱帶著銀子返回了。”
云若夕的話,孫大梅不信,也不想信,因為要是信了,不僅證明了的惡毒,還證明了的愚蠢。
云若夕也不奢求信,只道:“孫大梅,其實今天這件事,你回去后可以好好想想,看看究竟是我害了你,還是別的人害了你?”
“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應該很清楚。”
云若夕瞇了瞇眼睛,“給你出主意的是誰?幫你煽風點火造勢的是誰?最后仗著村長是親戚,把事都甩在你上的是誰?”
孫大梅一下子頓住,“是,是劉香蘭?”
“沒錯,是劉香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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